“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女人才可以生孩子。”
“對,小豬也能下崽。”慶逸澈符合道。
“我不生,你生。”呂淩意賭氣的說道。
“……”慶逸澈鬱悶到了極點,“你知道的,我不行。”
“哪裏不行。”呂淩意上下打量了慶逸澈一下,“你指的是……”
“我什麼都沒說。”慶逸澈看形勢不妙,瞬間轉移話題。“你餓不餓?”
“不許轉移話題。”呂淩意氣得憤憤的。
“……”慶逸澈摸了摸鼻尖。“我就是想要和你……”
“和我什麼啊。”呂淩意靠近慶逸澈,挑了挑眉毛。
“和你……那啥。”
“哪啥?”
“成婚。”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呐。這麼神神秘秘。”呂淩意說道。
“……”慶逸澈懷疑的看著呂淩意,這家夥是什麼做的啊。“那你……”
“我以為你想要和我滾床單呐。”呂淩意說道。
“你著是在期待滾床單,還是在失望?”慶逸澈覺得好笑,這個小家夥是在魅惑自己麼!
“我沒有。”呂淩意臉一紅。
慶逸澈低下頭輕輕的舔著呂淩意的耳垂,“傻瓜,你想什麼呐。”
“我什麼都沒想。”呂淩意機械的回答。
慶逸澈看著呂淩意的窘狀,哈哈哈大笑起來。
這年頭真是美事不斷啊。
夕陽漸漸落下,帶著曖昧的氣息和溫暖的顏色。呂淩意覺得生活也不過如此,何況此時是最愜意的時刻,好像整個人生活在宮殿裏,中世紀的哥特式建築,洛可可和巴洛特。不是因為形象而是因為心中相同的虔誠,其實在哪個地方都是一樣的。人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向心中的那個神祈禱,祈禱一生幸福順暢。
呂淩意想起從前在山上的時候,那個時候有寵著自己的兄長,保護自己的父母,在愛護下成長,一世雖然帶著些波濤,但還是風平浪靜的很。
好像幾個世界以來,都堅持著同樣的夢想,希望自己變得強大,變得可以保護任何人,但是在心底的最深處,還是期待有一個人,無論他是什麼摸樣,隻要能夠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好像就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裏,呂淩意開心的挽起慶逸澈的手臂。想著……
於是呂淩意與慶逸澈的大婚之禮就在呂淩意的念叨與慶逸澈的期盼中來臨。
呂淩意不禁感歎,這群土鱉古代人和居住在院士社會的這群人類的工作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嘛。
於是呂淩意穿上事先準備好的大紅喜袍,興高采烈的蒙上紅蓋頭,屁顛屁顛的向著喜堂走去,那裏……咳咳呂淩霄竟然也在。
雖然蒙著紅蓋頭,但是呂淩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呂淩霄,主要是呂淩意此時的姿勢……真是吸引人啊。
你看他一身寬大的長袍,淡淡的梅花繡紋,看上去就像是京劇裏的青衣。嘖嘖,最關鍵的是她家阿哥怎麼靠在別人的懷裏,嘖嘖那人呂淩意似乎還認識。於是乎,呂淩意偷偷的掀開蓋頭的一角偷偷的看向一手環保呂淩霄的倡意,頓時覺得汗毛四起。
尼瑪,某人到最後還是留了這麼一手,原來某人不喜歡女人隻喜歡男人啊!尼瑪怪不得當初某人對某人的坑蒙拐騙都不好使啊,本來還以為是某人不是某人的菜,整了半天竟然是……搞錯了品種,這家夥原來是吃肉的啊。
呂淩意腸子都悔青了。真的悔青了,尼瑪當初我要是抱住的不是你倡意而是寒斯,那麼現在抱著呂淩霄的會不會是寒斯啊。早知道這麼輕鬆就賺到了一個‘阿哥’當初就不會死皮爛臉的抓著人家不放,不過……這家夥什麼時候把自家阿哥拐到手的啊。
呂淩意歪著腦袋想了那麼一想,看著這兩人的站姿,很容易就推算出來……自家阿哥是受啊。
不要啊,呂淩意捂臉,好丟臉啊,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就在呂淩意覺得自己是偷偷摸摸的時候,禮堂的所有人都看著呂淩意以晴不定的半邊臉。燭光的照耀下,這個有些五大三粗的小姑娘正在精神質的嘀咕著,手中還念念有詞,期指一算的。
眾人都覺得呂淩意樣子是緊張的因而隻是莞爾一笑。
這時候弄弦走上前去,小聲的對呂淩意說道:“快蓋上,這樣子不吉利。”
呂淩意慌忙蓋上,才覺得這聲音好奇怪啊,於是透過紅的的喜帕,艱難的打量著許久不見的弄弦。
“呦~~好姐姐,你是啊,你怎麼來看我了。”呂淩意開心的撲上弄弦,向著狗皮膏藥似的粘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