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逸澈聽了呂淩意說做了飯,皺了皺眉頭。想起呂淩意表麵雖然傻了些,但是還是很精明的一個人,做飯的手藝卻差了那麼多,想起第一次吃呂淩意那碗,燒焦的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東西,就覺得,生病了的自己到現在都沒有被吃死,真是撿回了一條命,要知道那時候自己缺少意識,什麼都往肚子裏吞……額,可能就是那碗怪味東西,讓自己恢複了意識吧。但是他現在不想吃呂淩意親手做的任何東西,有嚴輝涯那個小廚師就夠了,呂淩意這輩子都甭想再跨進廚房一步。
想著,手中的力道大了幾分。“我不吃那個。”慶逸澈溫柔的一笑,“你要不要考慮考慮給我點別的吃,比如……”
呂淩意笑道:“我懂,我還做了好吃的鹹菜。”
慶逸澈挑了挑眉毛:“我不想吃那個。”
呂淩意歪著腦袋:“那你想吃什麼?”
慶逸澈邪魅一笑,勾了勾手指,看著呂淩意果然乖乖的向自己湊了過來。慶逸澈湊到呂淩意的耳邊,向那敏感的地方吹了口氣,輕輕柔柔的道:“吃你。”
呂淩意覺得周身麻麻癢癢,耳邊一熱,再聽慶逸澈的話語,身上頓時一僵,“吃……吃……吃……”頓時變了口吃。
“吃你。”慶逸澈又說了一遍,末了還不忘再對呂淩意吹了口氣。
“怎麼吃?”呂淩意問道,直接忽視了好不好吃的問題,和能不能吃的問題。
慶逸澈湊近呂淩意的鼻尖,輕輕吻了吻:“你還是很有經驗嘛。”
“隻能證明我聰明。”呂淩意理直氣壯的說道。
“哦?”慶逸澈笑道,“呐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你都知道了。”
呂淩意微微一笑:“當然,我可是郎中,你的那點小心思我怎會不知。”說完又覺得不夠清楚加道:“但是你現在病還沒好,不易做劇烈運動,咱們還是……”
慶逸澈臉黑了下來:“不行。”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慶逸澈幾十年縱橫政治界,什麼排場沒見過,什麼招數沒拆過,怎會被呂淩意這種小小的理由就放棄了這等風流快樂的風月之事。
呂淩意覺得氣惱,撅了撅嘴,“可是,這種事情自然要等了成婚之日才可以。”
呂淩意這麼一說,慶逸澈頓時恍然大悟。呂淩意說的很對,他們沒有成婚就做這等事情,確實有點對不起呂淩意,但是整日麵對這條大魚成天的在自己麵前晃悠,真的是……按耐不住啊。
慶逸澈摸了摸呂淩意的頭,又覺得不夠本,於是又摸了摸呂淩意的臉,還覺得不夠本,於是又親了親呂淩意的臉蛋。才不情願的放開呂淩意。道:“好吧,你說的對,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呂淩意沒想到自己這句話還真的蠻好使,其實自己剛剛卻是又些小小的期待,但是麵對道德問題,和節操問題,(某濂:你有節操麼?)呂淩意還是堅持了一貫的原則,但是慶逸澈說要做飯?“為什麼?不吃我做的麼?”
慶逸澈的臉黑了那麼一黑,但是心裏卻告誡自己,一定要循循善誘,“我怕不夠。”
“夠的夠的。”呂淩意慌忙點頭。
“我是怕,不合你胃口。”
“我胃口好的很。”呂淩意點頭如搗蒜。
“我……”
“好啦,走啦,吃嘛。”呂淩意翻身下床,拉著慶逸澈的手。
“咳咳。”慶逸澈道,“我有些不舒服,你此先吃吧。”
“一個人吃飯不香。”
“我不舒服,不想吃。”
“不行,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我不餓。”
“你剛才還說你餓呐。”
“這個……你吃我看著。”
“那你不會饞麼?”呂淩意問道。
“不會,看你吃很開心。”慶逸澈說的絕對是大實話。
……呂淩意在心裏掂量了掂量,說道:“好吧,但是你也要吃點哦。”
慶逸澈慌忙點頭,“會的,看你吃的香了,我自然也會吃些的。”
於是呂淩意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就端來了一個小方桌,放到慶逸澈的榻前。嚴輝涯跟在呂淩意的後麵,進入,手中端著香噴噴的米飯。
慶逸澈看到嚴輝涯,心中頓覺安慰,看著呂淩意相繼端端進來的飯菜,心裏深感安慰。
花好月圓,正是吃飯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