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呂淩意清了清喉嚨,起身,學著柯南的專注於認真,另外還帶上那點正直。向哆啦A夢一樣,從袖子裏掏出卷軸,然後口中默念著什麼經文般,展開長長的卷軸。動作一氣嗬成,麻利的就像是排練了好多遍似的。最後抬頭對大殿裏的一群問題少年(年齡可以忽略不計)緩緩說道:“基於各位的各種問題,本丞相事先擬定了各種方針,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咱就簽個字試試吧。”語氣平淡,好像在忍辱負重,順應自然……(注:《飯局也瘋狂》裏的八個字。)
呂淩意滿意的看著一頭霧水的在場眾人,舉起手中的卷軸。“這樣吧,我先給各位念一遍,如果沒有疑義的話,我們就簽字畫押吧。”說罷也不管坐著最高的慶逸澈的臉色有多麼帥氣,哦不,是多麼的變幻莫測。呂淩意用標準的普通話,帶上結婚時司儀那樣飽滿的熱情,采用隻有在葬禮時才會出現的語氣,平靜的宣讀了本日早朝儀式的演講詞。其結果,就是在場站著的都站累了,坐著的也坐累了。
終於,呂淩意念得口幹舌燥,卻滿麵春風,得意洋洋的看著慶逸澈,緩緩的吐出兩個字:“沒了。”
“那各位就簽個字吧。”說話的是一個呂淩意素未謀麵的老爺爺。
於是,百官向超市大減價時候排隊等候的大媽,在超市開門的那一刻,也不管什麼秩序,一馬當先的衝向呂淩意手中的卷軸,簡直比見了爹媽都親。
“不要擠,慢慢來。”呂淩意高舉卷軸喊道。於是在場的各位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自動的又站成了先前的四排。
慶逸澈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雖然呂淩意的出現,即解決了北方糧食緊缺的問題,南方劣質飲用水的問題,西麵海上侵略的問題,東邊邊疆戰亂問題,附加上他們倆的婚事。但是,他真的非常想知道,呂淩意的卷軸,到底是怎麼變出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寫好的。這個問題,慶逸澈覺得一定要等結婚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和呂淩意聊聊,既然已經做了夫妻,就不應該有秘密。你說是吧。
遙遠的沙坑(注意是埋程流雲的那個坑),程流雲從泥巴裏鑽了出來,猶如一根小草,嘿嘿。當然我說的有點誇張,程流雲之所以能夠鑽出來,當然是因為吉本之戰的大敗。消息傳到寒斯耳裏,立刻派了二百輕騎到吉本,要是找不到活的,找到屍體也是好的。
隻見二百漠北漢子手拿鐵鍬,到處挖坑……事態就演變成順便找棵小樹苗種上,你看古人的環保意識還是很強的。
就在第兩千個坑挖出來的時候,程流雲的手從沙坑裏漏了出來,一點一點露出了他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的頭顱,滿臉的黑灰……唯有白眼球,還是白的。(某濂:好吧,這是廢話)
顯然,埋在地下的程流雲用了透光療法,龜息法以及忍饑挨餓的方法。才能在漆黑的地底,忍受沒人與他聊天,不能洗澡,以及不能吃喝拉撒睡的痛苦,成功的翻身農奴把歌唱。而這一切都要感謝程流雲經常念叨的王——寒斯。
所謂千裏姻緣一線牽,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正是寒斯掐指一算,心靈感應一下,派人就出了掉到坑裏的程流雲。
好了閑話少說,破土而出的程流雲當然不會放過挖坑的慶逸澈,於是新仇舊恨一起加上,景國……程流雲此時是記住了。
這就是野蠻時代的弊端。所謂野蠻時代:最早是美國民族學家L.H.摩爾根在《古代社會》一書中首次使用。他根據“生存技術”的進步這個概念,將人類社會劃分為蒙昧時代、野蠻時代、文明時代。
處在野蠻時代的程流雲當然不會管是柳國先挑起的非正義戰爭,而是將慶逸澈的正當防衛當做一種不甘,化作了憤怒,決定在某天爆發出來。而所謂的曆史,都是那些勝利的人,空口說白話,自編自演的童話。
世事難料,程流雲帶著前來挖坑的二百名漢子回到漠北的時候,正好遇見前線的戰士,漠北的密探向寒斯彙報楚國狀態。
經過對燕國的吞並,已經這十年來的養尊處優,奮勵自強。楚國已經從一個江南小院中的碧玉,轉變成封建軍事的戰士,不僅對景國這個剛剛建立新的核心集團的國家虎視眈眈,更是對漠北這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漢子們,發動了總攻。
養精蓄銳的楚國,帶著他的囂張之氣,對柳國與景國同時發動了進攻。
嘿嘿,戰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