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逸澈站在原地呆立不動了,似是被呂淩意的話語幹擾了似地,心中悸動非常,隻覺得心跳加速,就這麼看著呂淩意,一陣陣喜悅湧上心頭。陽光照在呂淩意慘白的臉上略顯紅潤,杏花眼忽閃忽閃的眨著,看上去俏皮可愛,懷裏的人是多麼地誘人真想一輩子就這麼抱著。慶逸澈覺得呂淩意還是一直病著比較好。軟弱無骨,馨香入鼻。
“看什麼看。”呂淩意嗔怪的瞪著慶逸澈。慶逸澈回了回神,不好意思再看呂淩意。加緊步伐,朝門外走去。
呂淩意看著慶逸澈發紅的耳根,覺得有趣,肆無忌憚的打量。從客觀角度講這個家夥還是很帥的,比師兄白皙,比師兄冷峻,比師兄多了一分霸氣,而且睫毛居然也比師兄的長。想到平時師兄與慶逸澈站在一起,好似慶逸澈還高了那麼一截。呂淩意想到這裏,為張玄羽憤憤不平,完全沒注意到張玄羽本人的意誌。待到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床榻上麵如白紙的張玄羽,焦急的湊到張玄羽的身旁。
“我師兄都這樣了,你怎麼還說他沒事。”剛剛還柔弱的呂淩意一下子變成了炸毛的兔子,一臉責怪的瞪向慶逸澈。
“先生莫要責怪公子。”弄弦慌忙為慶逸澈辯解,卻啞了聲,慌忙轉身。隻見呂淩意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弄來的銀針擺列在自己麵前,熟練地扯下張玄羽的衣服,以及身上包紮的布條。定了定神,準備施針,卻在見到張玄羽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時倒吸了一口氣。
“師兄啊,你真不乖,怎麼就不好好保護自己呐。”雖然知道躺著的那個人現在聽不見,但還是溫柔的責怪。身後的慶逸澈臉色頓時難看不少。
施完針以後,呂淩意蹣跚的走到桌邊,提筆寫下需要的藥材,交給弄弦,隨後附了一張新的紙,在上麵繪畫起來。慶逸澈等在一旁靜靜地觀看。
“這個是用來火攻的,齊文軒傷了我師兄,他死定了。”呂淩意向來嫉惡如仇,今日張玄羽尚未轉醒,就更加想為師兄打抱不平。
“好,今天日中,我們就出兵。”慶逸澈帶著些許的寵溺,隻是口氣太淡,呂淩意並未注意。
“隻是那陣。”慶逸澈想起呂淩意前些日子教自己的陣法,深有疑慮的看著呂淩意繪畫的圖。
“我告訴你的陣法就留著吧。”現在的呂淩意隻想快些為師兄報仇雪恨。“火攻既可以速戰速決,而且還可以斬草除根。”呂淩意此話不是在吹牛,手中的所繪的是用於火攻的機械製造圖,那東西在現在看來隻是簡單的杠杆原理,但是在落後的光啟大陸卻可算作是絕世珍寶。
“先生,你能不能救救弄影。”弄亭聽說呂淩意醒來以後就尋此,現下已經滿頭大汗。
“小影子,怎麼了?”呂淩意放下手中的筆,挑眉問道。
“弄影他,一直沒有醒來,傷口的血也止不住。”弄亭吞吞吐吐的說。
“哦,你把他抱來,我看看。我現在沒有力氣。”呂淩意壞壞的說道。臉上露出邪氣讓弄亭感到一陣慌亂。
“先生可要好好地救他啊。”弄亭擔心的說。
“放心放心,為了我們小亭亭,我也會竭盡權力的。”呂淩意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讓弄亭一陣雞皮疙瘩,心驚膽戰。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對自己來說有多重要,直到有一天,你除了他什麼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