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什麼?”沈心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君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冷亦清一個字一個字的大聲說。
手下的人們,耷拉著腦袋,耳朵卻豎直偷偷的關注著上麵的動靜。什麼什麼?剛剛主上說什麼?
看著沈心心猶豫的眼神,冷亦清大概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也是啊,冷亦清是江湖上惡魔般的存在,滿手鮮血,冷血的鬼麵邪君。可他錯了。因為……
沈心心茫然:貌似,貌似,我還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再說了,我想知道這是哪裏?為啥都是古色古裝的裝扮?本小姐好像是名正正當當的大學老師吧?還不等想清楚……
“女人,你到底聽到沒有?”冷亦清沉著臉不耐的催道。
沈心心看著眼前問出這樣問題的傻帽一樣的男人“噗哧”笑了出來。
就這麼一笑的時間,冷亦清沉著臉將雙手從沈心心的頭繞過去,把沈心心逼到了主位上,惡狠狠的說:“女人!你盡敢笑本君!再說一遍!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君的女人了!聽到了沒有!?”怕眼前的女人還不知好歹,冷亦清直接用上了本君自稱。
沈心心腳步淩亂的被逼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再次茫茫然的抬起頭心想:我靠,這人腦子秀逗了吧?再仔細一觀察他沒遮住的半邊臉,邪魅上翹的丹鳳眼,劍眉,俊秀挺鼻,薄情紅唇,半邊白皙溫潤的皮膚,另外半天蓋著一張鬼魅似的麵具,乍一看恐怖至極,這麼一近看,該死的和諧。
見沈心心不說話,冷亦清憤怒了。一拳頭敲在了椅子後的牆壁上。
“該死!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本君說話!”
沈心心深吸了一口氣,從麵前的男人手臂縫看過去,嗯,一地的人,沒錯,一地的古裝扮相的黑衣人,可能是乘著風,一地黑衣人頭巾上的絲帶輕輕飄揚,本應感覺黑暗死寂,卻被這一群飄揚的絲帶莫名的帶上了一股活力。
沈心心收回眼神,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好吧。我穿越了。
(作:你也太淡定了。出場幾分鍾愣是一句台詞都沒有。心:我也不想啊,明明是你寫的好不好?作:這個……額……貌似……是的吧……)
於是沈心心穿越到這個奇怪的時代說了她的第一句話:
“喂,我說,你是傻帽兒吧?”
隨即,冷亦清懵了,接著,一地的吸氣聲……
這個女人剛剛說什麼?她是在說誰傻帽兒?手下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死活不敢往那出想,隻得望望周圍是不是在說他們。
突然,冷亦清笑了。不是殘酷的笑,不是冷血的笑,不是殺人前是一切為螻蟻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笑了。
“本君看中的女人果然不凡,哈哈哈哈……”說完直接毫不掩飾的爽朗的笑了起來。
手下的人更加傻眼了。這是誰?心中默默的念叨,這不是邪君,這不是他們的主上,堅決不是,肯定不是,一定不是。
“儂腦子瓦特了是伐?”沈心心不耐煩的再一次發話。神經病,老娘哪裏不凡了,老娘不就是個正正經經的現代人麼!有什麼好笑的。剛度。
(作:女主是上海人,你們懂得。)
冷亦清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瓦特?是什麼意思?”
沈心心再一次破功了,“撲哧”笑了出來,這次幹脆就直接抱著肚子靠在椅子上狂笑,冷亦清冷冷的看著眼前笑的誇張的小女人,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