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0

而楊喻義現在的心情卻是大好,剛才在茶樓楊喻義用上了恩威並施的手段,以牙還牙的對付了徐海貴,讓他不得不臣服在自己的威儀之下,這樣的感覺真好,真的很好。

楊喻義離開的時候是愉悅而快意的,上車之後,楊喻義說:“小張,回政府。”

秘書小張發動了車子,卻沒走,轉過頭看看他,一笑說:“楊市長不是說到我家吃飯嗎?”

“奧,奧,嗬嗬,看我這記性,嗯嗯,到你家裏去。”

小張這才開動了小車,兩人要不了多久就到了小張住的地方,小張開門把楊喻義讓進了客廳,喊了幾聲老婆,也沒見在家,小張對楊喻義說:“估計是買菜去了吧、”

“不急,不急,這會一點都不餓呢,我們坐坐。”

小張趕忙手腳麻利的給楊喻義準備了煙茶,兩人坐著喝了會子茶,聊了陣子天,小張老婆回了來,她手裏大袋小包地拎滿了菜,進門熱情地招呼道:“楊市長。好長時間都不來妹子這裏吃妹子做的菜了,是不是嫌棄了妹子的手藝?”

小張老婆叫沙采佳。沙采佳雖逝去了少女歲月的芳齡,但卻也風~韻猶存,天生得一副美人胚子,窈窕身材,最具惹人喜歡的是她那嫵媚一笑,幾乎傾國傾城,並且聽聞過她名字的人都會私下裏稱讚說,這沙采佳還不妄叫了這麼個獨有風格且高雅的名字,並還有一些街頭的狂妄之徒流傳出這樣一些膽大之言來,說如果不是礙著這沙采佳做了市長秘書的老婆,定會掠了充作自己的情婦的。

楊喻義與進得門的沙采佳搭訕道:“采佳妹子說得哪裏的話啊,就別說你這菜做得好壞了,就憑你這詩畫般的名字,我都不忍忘了的,何況手藝還不一般呢。這一陣子有點忙,這不,這一有空便抽身過來了。”

“楊市長。你喝茶。煙沒了。我出去買兩包煙去。”小張說著告別楊喻義走出門去,雖楊喻義要攔,說不抽了,但這小張卻走得匆匆,終沒喊回來。屋子裏最後剩下楊喻義和沙采佳漫漫聊敘起來。

沙采佳過來在楊喻義身邊應酬似地坐罷片刻,之後便進得廚房忙活去了。忙活畢,做得好一桌豐盛的飯菜,卻小張說是去買煙了,但還沒有回得來。

沙采佳便吆喝著不再等了,便把菜一一端上了餐桌,並客讓楊喻義湊桌坐下。

楊喻義剛穩下身子似要說點什麼,但沙采佳卻先了一步:“你看這小張,說是出去買煙了,卻剛才打電話來,說遇到了一個牌友拉扯著去打牌,回不來了。竟將市長一個人丟在了家,真不夠意思的。咱們不等他了,做菜用了好一會子時晌,讓市長一定等餓了。來。楊哥。動筷子。甭管他了。”沙采佳說著將一雙筷子遞到楊喻義手裏並往楊喻義麵前的碗裏夾了好幾筷子菜。

更為奇怪的是,她現在連楊喻義的稱呼都變了,怎麼就城了楊哥了,楊喻義心裏也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什麼事情,有點不安起來,雖然接筷子在手裏,卻不肯動得,說:“咱們給小張打個電話讓趕回來,好不容易來家裏聚個飯場,怎麼就他缺了。”

楊喻義說著拿出手機撥了小張的號,但機子裏卻傳出關機的應答。

“這小張啊。怎麼竟關了機。”楊喻義歎言道,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楊哥,咱們甭管他了。他那個人一見打牌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的,那還顧得上楊哥和我。”沙采佳說著臉上顯出一片憤然之色。

“小張在我的記憶中可對打牌沒什麼愛好的,怎麼現在竟好上了這個?”楊喻義驚訝道。

“那你回頭問問他,也批評批評他。。。。。。”沙采佳說著又為楊喻義麵前的碗裏夾起菜來:“咱們吃咱們的吧。甭管他了。”

至此也許是餓了,楊喻義沒再客讓,便動起筷子用餐起來。

沙采佳一邊吃,一邊幽閑地拉著話,一邊滿上兩杯酒與楊喻義碰,楊喻義也不拒絕沙采佳的一片盛意,來沙采佳這裏用餐也已數次,雖然旁邊沒了小張陪著,但也無礙用餐之欲,酒盞之興。

酒過三巡,沙采佳的臉上泛出紅色酒暈來,沙采佳此刻竟喊說熱地走近臥室將外衣去掉露出了臂膀重又回到飯桌上。楊喻義再次拿眼睛去打量沙采佳時,眼前顯得一陣迷離。

楊喻義發現沙采佳去了外衣後,內衣裏兩隻潔白而豐~滿的乳體露了多一半兒在外邊,鼓鼓的,惹人眼饞十分,楊喻義顯得有點怯懦地將目光壓下來,兀自夾起菜吃罷一口地打發著眼前的尷尬。

“楊哥。其實妹子不喝這白酒的,但今兒不知怎的,就想用這白酒陪了楊哥喝,雖然酒勁衝得我滿身直泛燙,但卻愈喝愈來了興致。楊哥。我們再幹了這一杯。”沙采佳說著又舉起盛滿酒的杯子。

“采佳,這酒喝個盡興就行,可別喝醉了啊!”楊喻義說著但還是在沙采佳的客讓下舉盞碰後一飲而盡,飲完杯中的酒剛置杯子於桌麵上,突然間眼前的沙采佳竟搖晃著頭顱,迷糊著眼睛猛地倒在桌上不動靜了身子。

“采佳,采佳……”楊喻義忙湊過身子去扶,但沙采佳此刻卻已醉得不醒了人世。

楊喻義瞅著俯在餐桌上的沙采佳,無奈之下隻好半摟其在懷裏向臥室扶去,沙采佳的身子這晌已軟成了一攤泥巴,正巧那兩隻乳體時不時便蹭在楊喻義的胸部,蹭得楊喻義內心一陣發癢,但楊喻義明白,這懷裏女人是自己秘書小張的妻子,雖然自己早就對她垂涎欲滴了,可是碰不得的。有句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雖然楊喻義被惹得直上火,但也隻好將這團火壓在心底裏。

將沙采佳扶上床,拉被子覆在身上的那一刻,楊喻義的眼睛被平坦坦的置於床上的這個軀體線條分明、體態優美的女人燒得燙紅,讒得楊喻義隻好梗一口唾沫在喉嚨。

照看好沙采佳在床上躺穩,楊喻義正要直起身離開,這時,沙采佳竟一伸手,兩隻胳膊勾住了楊喻義的脖子,可巧楊喻義的整張臉被勾貼到她那兩隻優美的乳體上,近距離的目視與接觸,加上酒勁的衝力一下子使楊喻義的情感失控。

“采佳。你醉了。放開我。讓我走吧……”楊喻義近乎呻~吟地言傳著竟伸過手去撫沙采佳的身子,沙采佳在楊喻義的撫摩下表情呈現出一種幸福的笑菀,並嘴裏也迷糊地呻~吟起來。。。。。。猛地,楊喻義從沙采佳的手裏掙脫開來,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狂亂地剝起沙采佳身上的衣服,當沙采佳的最後一片衣服離開身體之後,楊喻義便像一位在沙漠裏久久找不到水源的跋涉者般瘋狂地俯在沙采佳的侗體上貪婪地親吻起來。

“采佳。你真是一個有味道的女人!”楊喻義吻著,說著。

他們把舌頭攪在一起,楊喻義把手掠到胸前抓她的乳房,擠弄她的乳~頭,她的乳房還是很挺拔很硬的,但是**周圍的乳~暈周圍稍微有些鬆軟,楊喻義一口把她的乳房含在嘴裏,用牙齒輕輕的咬她的乳~頭。

她快要瘋狂一般使勁的把頭向後仰,胸部起伏的更加劇烈,接著親吻楊喻義的乳房,並使勁兒的咬楊喻義的乳~頭,楊喻義對這一招一直很敏感,她這麼一弄,楊喻義半個身子都要麻痹的癱瘓了。她從胸部親吻,一直下移到楊喻義的肚臍位置,楊喻義雙手捧著她的頭任憑她這麼做,享受著她帶給自己的刺~激和快樂。他還能感覺下麵黏黏糊糊的,他感覺很濕潤、很軟、很熱、很滑,他明白了她用嘴含住了他的陽根,她貪婪的吸允著、時而用頭的運動幫他**,時而在嘴裏麵用舌頭抵添著。。。。。

楊喻義在欲~火的燃燒下與沙采佳的身體交合在一起,沙采佳似夢囈般嘴裏發出一陣亢奮的叫聲,楊喻義聽著像山澗的泉水般發出的丁冬之聲,愉快之至,楊喻義便浮想聯翩,大腦裏閃現出曾經到山裏遊覽時山間飄渺而優美的景色來,山清水秀,鳥兒嘰喳,一番世外桃園之景……楊喻義在酒勁的模糊中,似乎置身在了那景色裏,似乎那景色就像身子下麵的沙采佳般令他快樂。

過了片刻,楊喻義覺得那景色不再出現了,那快樂不再到來了,終於,激情消耗怠盡。

激~情畢後,楊喻義困乏地閉上眼睛倒在沙采佳旁邊,點滴的睡意已朦朧中爬上腦際,但朦朧中卻似乎又憶起這好象並非自己的居室,也並非摟了老婆或婉兒在床上,回憶罷剛才的情景,追索起竟是摟了秘書小張的老婆在性~愛裏獲得的滿足,便驚得楊喻義猛地從床上站直了身子。

酒勁這時已在時間的消磨下從楊喻義的身體裏漸漸退卻,楊喻義站在床邊瞅著床頭上赤身~裸~體的沙采佳頓時後悔地捏緊了拳頭並狠狠地敲起自己的額頭來。

正當楊喻義陷入自責之中時,突然沙采佳從床上清醒過來,竟傳出這樣一段令楊喻義驚愣十分的話來:“楊哥。你不必這麼內疚的,妹子願意為楊哥付出,即就是那小張曉得了,也不會有什麼怨言的……我們能有今兒的這番光景都是楊哥給的,為楊哥付出這麼一點兒算得了什麼呢。隻要楊哥開心快樂就好。”

“我視小張為小兄弟,兄弟之妻怎可欺?……”楊喻義言畢匆忙走出臥室神情沮喪卻又慌張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