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看著凱斯出去後,弗沃對科特恨恨說道:“你有種。”
科特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一揮,衛士們就將他押了下去。
科特馬上又換上了笑臉,緩緩地掃了眾人一眼,看他那笑意,眾人隻覺心髒不聽話般加速跳了起來,有點發毛。
“剛才各位應該都看清楚了,和百姓作對那是沒有好下場的。”科特同樣的語氣說道,後麵故意拖了拖音量,眾人有種見到惡魔般的感覺,即使有沒看清楚的也不敢有什麼異意。
再緩緩地掃了下眾人,科持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慷慨激昂氣粗聲重地說道:“如今‘蒼天已死’,西北軍的氣數已盡,正是百姓翻身的時日。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做官的不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那算什麼官,他的官還能做多久?官就要有官的樣子,這樣百姓才能尊敬你;官就要做官應該做的事,這樣你也才能得到百姓的擁戴。可這西北軍像什麼樣子,在他們的統治下百姓已成了什麼?你們應該清楚。”他再掃了下眾人,接著道“你們在西北軍的帳下做官,憑良心說,你們都為百姓做了些什麼?你們有多少得到了百姓真正的尊敬和擁戴的?為什麼保利亞城會被起義軍攻下,為什麼我的軍隊會輕鬆的攻下了這裏?那是因為我們的一切都是從百姓的角度出發,一切都是為了讓百姓能過上好日子。所以不用我們強征,百姓都是非常自願地加入了我們的軍隊,因為他們相信他們翻身的日子到了。”他的聲音時高時低,頓措有力。眾人無不心情澎湃,都覺自己真是白做了半輩子的官。但也有些不以為意的。
懷德也是一陣感歎,總算是跟對了人了。要說昨天科特向他們說出那翻顛覆性的理論時他還有點認為科特有點胡搞的話,那麼今天科特的這翻說詞算是真正地征服了他的心了。
科特接著說道:“接下來就請我軍的太傅大人懷德先生向各位說說我軍的宗旨和以後的發展路線方針吧。”科特向懷德道“太傅請。”然後回到本是城主的位置。
太傅?太傅是什麼東西?是官職嗎?多大的官?眾人滿腹疑問,都不知道這起義軍在搞些什麼。
懷德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老朽懷德,也許各位早就忘記了老朽,但五年前西北軍的軍師各位應該還有些映象吧,那正是老朽。”
眾人都有點吃驚,五年前的西北軍軍師不是早就死了嗎?都有點不可思意。但既然是他,那官職肯定是不會小的了,那“太傅”肯定是大官的意思了,這起義軍還真是會玩新鮮啊。
懷德接著道:“老朽隻是想讓各位知道西北軍內部是多麼的腐敗。老朽被他們害了後這西北的情形發生了多大的變化各位應該是清楚的,我也不想多說,不過這些也已不重要了,西北軍很快就要滅亡了,取代他們的將是我們人民的軍隊,且一定是我們人民的軍隊。我軍的宗旨是一切以百姓為重,一切為百姓服務,讓百姓翻身做主人。”他說得也有點激動,說到後麵時語氣不勉重了些。
讓百姓翻身做主人?眾人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也是自古以來從沒有過的事情,眾人有些騷動,這起義軍的新鮮玩意還真不少。不隻是他們無法接受,當科特向懷德他們提出的時候他們也是無法理解的,之後科特提出的那一大堆更是讓他們個個震驚,但科特說得那麼肯定,雖然並沒有實在的例子,他們慢慢斟酌起來也很有道理。
這樣的反應早在預料之中,懷德接著道:“這不算什麼,接下來我將把我軍顛覆時代性的發展方針向各位說說。”
什麼?這還不算什麼?還有比這更顛覆時代性的方針?他們到底要幹什麼?眾人震驚之餘滿腹的疑問,都在看著懷德,看他還要說出什麼更驚天動地的話來,均想你們不會是專為搞新鮮而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