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看了看科特,接著說道:“前幾年,西北軍裏有個足智多謀,廣施仁政的軍師懷德經常給西北王莫雷出謀劃策,接管了很多政務,一時間西北百姓還過上了一陣安穩的日子。懷德更是深得莫雷的喜愛和重用,成了莫雷身邊最紅的人,因此卻也引來了不少小人的嫉妒。四年前,被奸臣和二王子設計,使其形成與莫雷的小妾有染的局麵,二王子又把他父親莫雷巧妙地帶到現場。當時莫雷氣急敗壞,大發雷霆,一掌就打死了其小妾,接著又打了懷德一掌,原本是想將其打死的,但念其平時的功勞,莫雷最終還是減輕了力道,放過了懷德一命,隻將其打成了重傷趕出了西北。從此,奸臣當道,經常蒙騙莫雷外麵的情況,橫行無忌,對百姓亂加賦稅,年年暴征,以至於形成了如今的局麵。”
喬安娜聽了直義憤填膺,憤憤地說道:“那二王子簡直就是個廢物白癡人渣,實在該殺,真想他現在就在我麵前,好叫我殺之泄氣。”
科特也點頭稱讚,不過卻明白,這純屬正常。自古以來,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政治,有政治就免不了鬥爭,更何況是宮庭裏的爭權奪利。隻是自己以後還得多加注意這點,這可很是至關重要的。
百亞看著康德,問道:“康德大哥,那懷德後來怎樣了,他受了重傷有沒有再被二王子一夥加害?”
康德接著道:“莫雷當時將懷德打成重傷,命其離開西北,以後再也不要讓他看見,懷德當時口吐鮮血,受傷極重,連走路都已困難,心想:‘奸人害我,豈有讓我走脫的,吾命休矣,恐怕離開了這宮殿就是我的死期了。’但不管怎麼說,隻要是人,在生死麵前,隻要有一絲的希望都會奮力爭取的。懷德深深吸了口氣,暫且穩住穩住傷勢,向莫雷深深拜了三拜,轉身走出了宮殿。”
康德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百亞和喬安娜齊聲問道:“出了宮殿後呢?”
康德接著道:“懷德出得宮殿,心知敵人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向其下手,於是就專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想借行人來掩護自己的行藏。他這個想法是對的,隻可惜他傷勢太重,行動緩慢,最終還是無法擺脫敵人的跟蹤。他出得城門,就被十多個打手給圍住了。”
百亞“啊”的一聲驚呼。喬安娜搖頭直歎可惜。
科特已明白了康德的意思,問道:“懷德先生可還在西北?”
康德點點頭:“目前在德薩省的愛蘭斯城,三個月前我還曾拜訪過他。”
科特麵帶喜色,鄭重說道:“若能請得懷德先生出山,何愁大事不成啊!”
康德道:“我想我能說其相助。”
科特大喜,激動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勞康德兄了。”
喬安娜聽不懂二人在說些什麼,一頭霧水,奇怪問道:“你們在說些什麼,懷德先生不是被圍住了嗎,難道他先生重傷之下還能殺死那十多個打手?”
康德笑了笑道:“那到不是,當時懷德先生傷勢嚴重,走路都成困難,怎麼還能與十多個打手斯殺,更何況懷德先生本就武功平平。”
喬安娜更是不解,越聽越湖途了:“那你剛才說他在德薩省的愛蘭斯城。。。。。。”
科特笑道:“那是當時康德大哥剛經過那裏,救了懷德先生。”
喬安娜不信:“你怎麼知道的?當時你又不在場,康德大哥又沒和你說過。”
科特笑了笑,反問道:“你道康德大哥說這個故事就隻是為了說明西北軍如何的腐朽無能?”
喬安娜不服道:“那你說還有別的什麼?”
科特笑笑不語。
百亞突然說道:“我知道了,康德大哥是要給你舉薦懷德先生。要舉薦懷德先生,就得要是認識的人。從康德大哥剛才說的話分析下來,懷德先生一定是被康德大哥救走了。”
康德微笑道:“百亞小姐分析得完全正確,的確是這樣。”頓了頓又道:“接下來的事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愛蘭斯城再作打算,這坎培拉夫省是西北軍的咽喉要塞,有重兵屯住,我們在這裏招兵買馬,發展勢力恐怕不妥。”
科特想想也是,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真是湖途啊。於是說道:“康德大哥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就去愛蘭斯城吧,我也想結交結交懷德先生。那我們就先去依魯德爾城休息今天,準備準備,明天再動身前往愛蘭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