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哭了,哭得無法言語,隻要她沒事就好,這個傻瓜,難道他不知道嗎?若是他出了事,她也會傷心,也會內疚的。
雖然她無法也不敢再跟他在一起,可是並不代表她不愛他,不在意他,他怎麼可以讓她擔心呢!
“弓箭手準備,本座要花勝一幹餘/黨葬身此地。”花焰輕臉色雖然有些蒼白,然而那威嚴的氣勢卻不減,神秘迷蒙的月光下,他挺拔的站在那裏,就仿若一尊強勢狂野的戰神,不倒且輝煌!
花焰輕的加入,局勢瞬間扭轉乾坤,萬箭飛射,敵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地,仿若血染的沙場。
“焰輕,焰輕,我是二叔啊!我隻是一時糊塗,你就饒了我吧!我……我可是你的親叔叔啊!”事敗不成,花勝也顧不得什麼了,他隻能低聲下氣的向花焰輕求饒。
“二叔?”花焰輕蒼白的俊顏笑開了花,他走到花勝的麵前,在花勝以為自己還有救的時候,他臉色瞬間一變,寒意十足,大手快速的一揮,劍鋒刃上了花勝的脖頸,也結束了花勝的一生。
“哼~”花焰輕冷冷一哼,回到了夏蟬的身邊,二叔?狗屁,在他要殺他所愛之時,他可曾想過他是他的二叔?在他叛/變的時候,他又可曾想過自己的身份?
現在才來跟他攀親帶故,他當他花焰輕是傻子嗎?
“蟬兒,沒事了!”
“不,有事,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啊~”
“蟬兒!你別嚇我~”花焰輕頓時慌了手腳:“來人啊!來人啊!快請禦醫~”
“主人,城府的人都被下藥了,他們都在昏迷中,包括禦醫……”安東陽垂頭喪氣的說著。
他們隻顧著來救人,可是卻沒有準備禦醫,所以……
安東陽擔憂的瞄了花焰輕一眼,果然,主人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沉得不能再沉,冷得不能再冷。
“城內,去城裏找,隻要能救下她,本座重重有賞。”
“我來吧!”青龍的身影突然出現:“宮主畢生所學,琉璃閣的四大堂主都得到她的真傳,包括醫術。”
雖然宮主說過,不到不得已,他們的醫術不得輕易展現,但現在已經是不得已了,他必要出手,否則宮主性/命不保。
青龍的話,花焰輕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最後還是將夏蟬交給了青龍醫治。
清晨,柔柔的陽光漸漸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輕紗,花兒異草在晨曦裏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隨著微風搖擺輕舞,迷蒙的天空漸漸破曉,大地朦朦朧朧的,仿若籠罩著一層灰色的神秘輕紗。
然而在這舒心的空間裏,眾人卻擔憂的站在了夏蟬的房前。
“怎麼還沒出來啊?你們蟬兒會不會……”三夫人欲哭的擔憂著,從他們醒來到現在,都已經是幾個時辰了,眼看這天都全亮了,但是青龍還沒有從裏麵出來。
“噓~”花老城主看著臉色沉而冰冷的花焰輕,輕輕的噓了一聲,要三夫人不要再添亂了。
“哇哇~”嬰兒哭泣的聲音突然從屋裏傳來,眾人臉上一喜,孩子竟然落地了?
此時,一個琉璃閣的女子抱著孩子出來:“小主子雖然不滿月,而且是破腹產,但是很健康。”
“破腹?這是話是什麼意思?”花焰輕看都沒有看那孩子一眼,因為此時,他的耳裏隻聽到了兩個字,破腹,這會是他所想的嗎?可是一個人如果破開了肚子,她還能活嗎?
“就是破開肚膛,把孩子從肚子裏取出來。”女子平靜的回答,雖然她也擔心這會不會要了宮主的命,可是青龍堂主既然說這是宮主教過的,那麼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