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小李嚇得渾身一顫,趕忙解釋:“boss,那女孩不是您請來對付雷靂的嗎?”
“我請的?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上帝思來想去都不記得曾經找過這麼個冒失的女孩來對付雷靂,情急之下暴跳了起來。
他自認為智商天下第一,是絕對不可能和鏡頭裏那個一看就是白癡的女人有任何關係的。
“呃,就是昨天那個死活不願意走的女人!”小李言簡意賅地提醒。
這次上帝總算有了點印象。
昨天他正在跟方子強談生意,外麵突然很吵,說是有個女人想錢想瘋了,要來投靠他,除了賣身以外什麼都做,不給錢死活不走。
上帝無奈,為了耳根子清淨,隻好用雷靂的案子將那個瘋女人打發走了。原以為那女人聽到雷靂的名號會知難而退的,沒成想她居然當真了,還跑來壞了自己的好事。
哼,該死的瘋女人,膽子倒是不小,真當我天堂酒吧是誰想來就來、想鬧就鬧的嗎!!
找死!!
“boss,我們該如何處置那個女人?”小李見上帝麵色不善,有些顫顫巍巍地出聲問詢。
“如何處置?嗬,你覺得該如何處置?”上帝冷聲反問,邪魅的鳳眼一挑,如銀月般閃爍著寒光,同時對小李伸出了手。
小李頸後一涼,打了個哆嗦,迅速走到旁邊的木架上取來了紅酒和杯子,倒好酒後給上帝遞了過去,而後才不緊不慢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種麻煩的女人還是除掉的好,眼不見為淨!”
“嗯,有點道理,那你就看著辦吧!”
上帝端起酒杯輕輕搖了搖,而後泯了一小口,情緒突然就穩定了。
燈光映照下杯中的美酒晶瑩剔透,伴隨著他優雅的動作形成了一副唯美的畫麵。
那一刻的他看起來當真像是俾倪眾生的上帝,一樣不食人間煙火,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裏。
毛芊芊是死是活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差別。
“是!”小李微微點頭,然後迅速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跟了上帝多年,他早已摸透了上帝的脾氣,一旦上帝擺出這種目空一切的表情,就意味著他該撤退了。
上帝似乎很喜歡獨處,有時候小李甚至懷疑上帝有嚴重的自閉症,他好像從不與外人正麵交流,每次談生意也都是對著電腦。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疑似自閉症的他,總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叫人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李走後,上帝孤身一人坐在旋轉椅上雙目緊閉,手上端著酒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是一動也不動,仿佛與座椅合二為一了。
霎時間整個世界仿佛又回歸到了最初的平靜……
而就在上帝名為閉目養神實為裝深沉的時候,毛芊芊正在天堂酒吧裏瘋狂逃竄。
那兩個保鏢逼得太緊,酒吧裏又人員冗雜,她根本就無處可逃;並且超能力已經對那兩個保鏢用過了,不可能再次使用。
看來這次是鹹魚挨刀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毛芊芊冷汗涔涔,一邊推搡著眼前眾人,一邊尋找著突破口。
硬撐了十幾分鍾後,終於頂不住了,也找不到酒吧的出口,她隻得精疲力竭地停在了牆角。
兩名保鏢追在毛芊芊身後也累得氣喘籲籲,見她停下腳步,忙一左一右將她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