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名的感覺對靳裔來說少有,所以這次他很高興,上次班級對決的畫麵被同學們拍下來了,有某些嫉妒蕭幻美貌的女生把這一視頻發了抖音。
要不說現在的人們真的很無趣,居然對這種可以宣泄他們高尚道德情操的視頻緊追不舍,這條視頻很快便上了熱搜。
可是這一切對靳裔來說卻是挽救他的機會,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對他一頓誇讚,順便將前段時間的事澄清一下。但蕭幻就不那麼好了,她和靳裔正好互換了位置,靳裔成為了傲人的天才,而蕭幻卻成為了眾人唾棄的對象。這一切雖說靳裔不是元凶,但也是因為他造成的,他和蕭幻的戰爭以靳裔全麵勝利而告終。但靳裔卻高興不起來。不知為何他看到這個女孩受傷反倒很傷心。
“丁零零,丁零零”正當靳裔百無聊賴之際手機響了起來。
“喂,兒子你小子行啊,但你把人家姑娘整得太慘了。找個時間,買點東西,給人家陪個理,道個歉。記住,你是個男人。”靳裔的父親正語重心長地對靳裔闡述人生道理,但靳裔心中卻想:暈,老爸你到底是誰的老爸啊。
“老爸,你知道當初是誰把我整得臭大街的地步嗎?”靳裔反問道。
“理是這個理,但……”還未等他說完門鈴聲就響了起來。靳裔心想道:到底是誰啊,我一個人在北京也沒什麼朋友,也就房東偶爾來收下房租,但是我不剛打過款嗎。唉,不管了總比聽老爸嘮叨強。
於是靳裔草草應付就掛了,開門一探究竟,卻發現站在他麵前的竟是幾個帶墨鏡的黑衣人,個個膀大腰圓,還未等靳裔開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他裝進麻袋裏帶走了。
“混蛋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去?”他掙紮叫喊著,可是他不喊不要緊,他一喊對方怕招惹麻煩就將他打暈了過去。在靳裔暈倒的時候他神奇地進入了一個周遭一片混沌的世界。
“尊主,您來啦。”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麴桑揚起飽經滄桑的麵容,看著眼前的少年。
“麴桑你是個魂,難道我也死了,我的人生剛見起色我才不想死啊。”靳裔看到麴桑,再加上之前黑衣人打他給他帶來的劇痛,所以不禁浮想聯翩起來,以為自己先父母而去了。
“哈哈哈,尊主放心,您隻不過暈了過去,進入了您自己的精神世界罷了,如果您想現在清醒過來,隨時都可以。”麴桑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麴桑,你那麼厲害趕緊救我呀,我被人綁架了。”靳裔剛鬆了一口氣,便想到了現在的危急的處境便急忙求助於他。
“尊主,今天的這件事老臣還真不能幫您。但是我向您保證,今天您肯定不會有人身危險,而且說不定會有……豔遇。您該走了,讓老臣送您回去。”麴桑依舊笑容滿麵,。
“什麼?豔,豔遇?你說清……”還未等靳裔說完,這老頭竟然推了他一把,將他推飛到天上。下一秒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個英俊瀟灑,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坐在他麵前,而他則是被五花大綁的架在對方麵前。
“放開他。”男子用一種平淡的語調說道,此時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直勾勾地盯著靳裔,盯得靳裔心裏發毛。但他明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能屈從,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的經曆讓他還是有一些定力的,所以他故作鎮定的說道:“你是誰啊,抓我幹什麼?”
“怎麼跟蕭總說話呢?”聽到靳裔囂張的語氣,男子周圍的保鏢不樂意了,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無妨。小子,你聽好了,我姓蕭名劍坤,是蕭幻的父親,你說我幹什麼。”男子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
靳裔一聽此話心裏頓時涼了,也明白了一切,原來是父親給女兒報仇來了。
“你想怎麼樣?”靳裔在社會上也混了幾年,也懂得偽裝自己內心的恐懼,於是用了一副自以為很淡定的麵孔,平淡的語調說道。
“小子你在我麵前偽裝自己的內心也沒什麼用,我比你在這社會上待得更久。我不想怎樣,就想讓你以後再也說不了話。”蕭劍坤說罷揮了揮,於是就有人來豁他的嘴,靳裔瞬間明白了,他們居然想要他的舌頭。這麴桑也太不靠譜了吧,還豔遇,能保命就不錯了!
此時他內心無比恐懼,隻能掙紮,但他的身體卻被他們捆住了,情急之下靳裔大聲喊道:“你以為拿走我的舌頭,讓我永遠說不了話會讓蕭幻高興嗎,這樣隻會讓她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