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聽錯嗎?“逆反者”?
海靈幻兒突然一下子之間睜大了眼,的確不可理喻!這不過她終生頭一回走出水滴牡丹園呢,同一時間在她的印象裏,她完全就不認識這個人,他憑什麼這麼說她?
她骨子裏生成的倔強一會兒升騰起來,她竟然也重視著宇文天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忍痛說道:“象你這樣的漂亮的少年竟然是個瘋子,還真惋惜。”
宇文天焰的瞳仁突然一下子之間緊縮了,她竟然敢招惹他的嚴厲!
他的手越收越緊,海靈幻兒以為自個兒的頸項就將被他捏斷了。
不過她那生成的倔強驅策著她,令她不可以承認失敗。
“主上,她貌似快不可了。”阿萊特爾最後還是情不自禁的用低低的聲音提示宇文天焰。
宇文天焰從大怒中稍稍突然一下子之間想起了什麼來。
活該,這個傻女子的一兩句話竟然令他在世人前麵忘形了。
他微微放鬆自個兒的手,看著這個瘦弱的女孩。
她一對黑亮的眼珠依舊死注視他,閃爍著倔強而堅韌的光澤。白花花的牙齒牢牢咬住牡丹紅的下唇,早已沁出了血絲。
縱然像這樣的,她還固執得連一縷一毫要向他討饒的表現都沒有,她僅僅隻是拚盡了滿身的氣力在向他抵拒。
“的確是個又髒又怪的東西。”宇文天焰說著放鬆手,把海靈幻兒丟到草地上。
對這個倔強的花女,他竟然有那麼一點無可奈何的感受。
海靈幻兒以為滿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對宇文天焰剛剛的話她非常想批駁,惋惜再也使不出一縷氣力。
“王弟,象這麼一個貧賤的花女那邊用得著你親身出手呢?讓王兄代庖好了。”宇文天焰來臨海靈幻兒周邊,蹲下身體看著她因痛楚而微微蹙起的眉。
海靈幻兒一看見宇文天焰那一對眼睛就貌似看見毒蛇平常,一股涼意從內心裏冒出來。
她有一些懼怕,掙動著身體想往退卻縮。
宇文天焰突然一下子之間一把捉住她的兩隻手,非常快地用皮鞭綁住了她的雙腕。
他瘦而頎長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用勁令她的頭向後仰起,用酷寒而平滑的手強調在她的頸項上摩挲。
海靈幻兒隻以為滿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她顯然的感受到,這個人,和剛剛的聖王宇文天焰不是一樣。
她用勁的掙動,想要開脫他的手,不過僅僅隻是枉費無功。
宇文天焰陰毒地笑著:“讓我們來玩個遊戲。”
阿萊特爾的心強烈的跳動起來——這句話是宇文天焰冷酷遊戲的前奏。
阿萊特爾望向宇文天焰:“主上……”
“閉嘴。”宇文天焰冷冷地喝止他。
為了這麼一個貧賤的小東西和宇文天焰起談論,的確不值得,更況且她還曾經羞愧地欺詐過他。
宇文天焰拖著海靈幻兒走下草坡,到了小河邊。
他下令部下拉過他的坐騎“毒龍”,把皮鞭的另一端係在馬頸項上:“讓我們來看一看她的天意,讓‘毒龍’拖著她沿著小河跑,要是跑出一百米她還沒有有掉到小河裏的話,那樣的就放了她,不然……”
他淫邪地笑著:“就剝光了衣裳吊在樹上,怎麼樣?”
宇文天焰的部下發出一陣下遊的噓聲。
莫大的辱沒讓海靈幻兒差一點兒就將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