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頓時發出痛苦的低吟,手指蜷縮,在房瀧的背上留下數道劃痕。
……
房瀧看著躺在自己胸前的聶錚錚,聽著她淺淺的呼吸和有規律的呼吸聲,目光深邃而晦暗,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一絲愧疚和悔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幻聽的情況似乎更嚴重了?還有他身體裏的那個家夥分明故意挑釁,他如何忍得!?
就算他不愛聶錚錚那又怎樣,她隻能屬於自己!
房瀧卻沒有去想,他心中如此強烈的獨占欲究竟從何而來?從沒有戀愛過他的老處男,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怎麼樣算是愛一個人。
對待聶錚錚,他完全憑著自己的本能,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反正他是黑天財神,權勢滔天,收服和禁錮一個女人還不簡單?
這麼想著,房瀧發出輕蔑地冷笑,摟緊聶錚錚緩緩閉上了眼睛。至於別人,隻要他們敢付諸於行動,就等著被剁手吧!
翌日萬裏晴空,驕陽似火,不管是哪兒都熱浪滾滾。
聶錚錚戴著墨鏡和遮陽帽走在胡同裏,依然覺得非常炎熱,趕緊加快腳步,邁入高高的門檻,走進方家。
“方爺爺,我來了!買了你最喜歡的無籽瓜,待會放到井裏冰鎮一會兒再吃……”
話未說完,聶錚錚被幾個穿製服的警員擋在院內。
“抱歉,警察辦案,請您出示身份證,說明和方胥為的關係。”一位便衣女警走上前,對她如此說道。
聶錚錚有點懵,“怎麼回事,方老沒事吧?!”
獨居老人很容易出意外,她頓時後悔不迭,埋怨自己沒有找個保姆看顧他,滿臉的焦急。
女警麵無表情地打量她,“你是方胥為的孫女嗎?可他不是隻有一個孫子麼,至今下落不明。”
“我不是他孫女,是他孫子的朋友,受過他的恩惠,所以他現在也算我半個爺爺!快說,他出什麼事了?”聶錚錚急忙追問。
女警仔細地打量,點點頭:“我知道了,你是他孫子的女朋友。方雲磬在哪你知道嗎?方胥為的兒子屢次掛斷我們的電話,有關這起陳年舊案我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方胥為是主要嫌疑犯,依法逮捕,需要知會他的直係親屬。”
“陳年舊案?我說警官您能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而且我不是方雲磬的女朋友,我有家室的!”聶錚錚害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因為外人並不清楚方雲磬具有三重人格,這事沒法解釋。
女警漠然冷笑:“我還沒說什麼,你就著急撇清關係?既然你今天來了就別想走,必須配合警方辦案,說出你知道的一切事實。”
“哎不是,我發現你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呢?”聶錚錚懷疑她小學沒畢業。
女警倨傲地揚起下巴,出示自己的警官證,“老城區刑警支隊隊長,我有多年辦案經驗,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要不是有確切的證據指向方胥為,我不會親自出馬。你不承認沒關係,跟著我們一起去警局,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張嘴。”
聶錚錚頓時發出痛苦的低吟,手指蜷縮,在房瀧的背上留下數道劃痕。
……
房瀧看著躺在自己胸前的聶錚錚,聽著她淺淺的呼吸和有規律的呼吸聲,目光深邃而晦暗,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一絲愧疚和悔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幻聽的情況似乎更嚴重了?還有他身體裏的那個家夥分明故意挑釁,他如何忍得!?
就算他不愛聶錚錚那又怎樣,她隻能屬於自己!
房瀧卻沒有去想,他心中如此強烈的獨占欲究竟從何而來?從沒有戀愛過他的老處男,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怎麼樣算是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