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心道不好,不小心戳到對方痛腳了,一時間心跳如鼓。
半晌她歎了口氣,把藥玉船從手包裏掏了出來,“喏,這就是了。”
她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把藥玉船放在桌麵上,任由林主席他們觀賞。若是不治病,這隻造型獨特藥玉,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如洪廷安之前所說的,看著不過是個帶有鐵沁的白玉酒杯,年代瞧著也並不久遠。
但他忽略了一點,就是這隻藥玉船裏外雕工不同,外部雕工古拙,內部雕工細膩,但內部的雕工需要用強光手電筒,用特殊角度才能看得清楚。洪廷安因為自負傲慢,當時隻掃了幾眼便胡亂下了結論,根本沒有發現其中內有乾坤。
林主席端詳良久,應聲點頭:“有趣,豎看是酒杯,橫看就成了一條精巧的小船。如果我沒看錯,裏麵還設計有船艙和座位,甚至還有一個趴在地上做針灸的小人兒,真是太有意思了。而且,這例外的白玉似乎材質有別?”
聶錚錚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的眼力竟會這麼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您這視力,比我們年輕人還好呢。”
“哈哈哈,你怕是不曉得,林主席十七八歲時是射擊運動員,還代表國家隊去參加過國際比賽呢!”胥嘉大笑著說道。
聶錚錚挑起一根大拇指,“您是這個。”
林主席繼續盯著藥玉船琢磨,聳了聳鼻子道:“好濃鬱的藥香味,是它散發出來的?”
聶錚錚硬著頭皮回答:“是的。”
“難怪叫做藥玉船,果然是有些神奇之處的。但這味道是不是和那小葉紫檀似的,隻有少數人才能聞得到?”林主席聰慧過人,一下子切入要害。
聶錚錚:“是啊,您這腦子轉的也忒快了。”
“哈哈,你這丫頭才是鬼精鬼精的,自以為我什麼也察覺不出來吧。好東西,就這藥味我聞著就感覺渾身舒服,要說它有治病的功效,我還真的相信。不過周平安說它能延年益壽,治療絕症,是不是吹噓得有些過分了?”林主席問這話時,神思清明,看不出任何貪欲。
聶錚錚慶幸的同時,在心裏又把周老爺子痛罵了一頓,說:“我不知道周老是從哪兒聽來的傳言,但確實誇大其詞了,這東西要真的那麼神奇,怎麼可能現在才被人知曉?還不早就被人搶破頭了呀!”
林主席輕輕頷首,“有道理,應當隻是一個略有藥效的玉石。”
說罷將藥玉船拿起來還給了她,戲謔道:“麻煩你跑這一趟,讓我看了個新鮮,還賠上一塊金縷絲,少賺了幾千萬,心裏是不是覺得挺虧的。”
聶錚錚提起十二萬分警惕,淡淡地一笑:“哪能啊,我這份壽禮力壓群芳,在幾位老先生麵前大出風頭,高興還來不及呢。”
“得,說的胖妮還喘上了!你這丫頭心性穩,膽色驚人,隻要能保持初心,恪守原則,以後前途無量。”
聶錚錚心道不好,不小心戳到對方痛腳了,一時間心跳如鼓。
半晌她歎了口氣,把藥玉船從手包裏掏了出來,“喏,這就是了。”
她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把藥玉船放在桌麵上,任由林主席他們觀賞。若是不治病,這隻造型獨特藥玉,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如洪廷安之前所說的,看著不過是個帶有鐵沁的白玉酒杯,年代瞧著也並不久遠。
但他忽略了一點,就是這隻藥玉船裏外雕工不同,外部雕工古拙,內部雕工細膩,但內部的雕工需要用強光手電筒,用特殊角度才能看得清楚。洪廷安因為自負傲慢,當時隻掃了幾眼便胡亂下了結論,根本沒有發現其中內有乾坤。
林主席端詳良久,應聲點頭:“有趣,豎看是酒杯,橫看就成了一條精巧的小船。如果我沒看錯,裏麵還設計有船艙和座位,甚至還有一個趴在地上做針灸的小人兒,真是太有意思了。而且,這例外的白玉似乎材質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