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員嘴角抽搐，又指著那老頭兒說：“那他呢，你沒瞧見他這身衣服多髒啊，全是泥！”
聶錚錚鬆開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老人身上，“這樣總行了吧。”
女店員撇撇嘴，不太情願地側開身子，“得，就當我扶貧，可憐你們沒見過世麵，讓你們進來瞅瞅……哎哎，別伸手啊，要是不買什麼東西都別碰！”
聶錚錚翻了個白眼，“那我要是買呢。”
“就你？身上衣服加起來不到一千，連塊名表都戴不起，買的起什麼呀。”女店員正眼都不帶瞧她的，嫌棄地擺擺手，“瞅完了趕緊走，別給我惹麻煩！”
聶錚錚沒有理會，認真地環顧一圈，低頭問身邊的老人：“您剛才想買什麼，指給我看看。”
老頭兒看著怯生生的，佝僂著身體有點害怕，拽了拽她的袖子，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櫃台裏的一塊玉。
“就那個，是我兒子出國前拿來當的，我想贖回來。”
女店員冷笑：“你說這是你兒子拿來當的，那典當票據呢？既然拿不出來，我當然不能讓你原價贖回。”
“那你打算賣多少？”聶錚錚走過去，剛要彎腰查看，發覺藍水貔貅的溫度升高了。
她心中一喜，認真端詳之後發現這玉有些意思，它頭頂是個三角，下麵是長方形，合起來看像是個箭頭，但卻不是箭頭。
形狀尺寸不像素玉牌，也不是無事牌，那會是什麼？
聶錚錚回想起自己在聶父《雕工秘籍》裏看到的有關玉禮器的記載，立即對應上了，眼睛驀地一亮。
——這莫不是玉圭？
女店員拿出計算器隨意按了幾下，說：“這是墨玉，體積也不小，至少也得一萬塊才能賣。”
“一萬？和田墨玉如今的市場價是漲了，可這塊墨玉有明顯的裂紋，顏色也不夠深，顆粒也不夠細膩，連二級墨玉都勉強，哪裏值得了一萬？我看你是趁著經理不在，想故意抬高價格，打算中飽私囊吧！”聶錚錚剛才就留意到這福壽閣內隻她一個人在，每件東西都沒有價簽，豈不是她想開什麼價就是什麼價。
女店員頓時鼓起眼睛，口氣凶狠起來，“少他媽胡說八道！我工作一向勤懇認真，怎麼可能中飽私囊？你少咋呼我，要買就拿出一萬塊來，少一分我都不賣！”
聶錚錚又問了她一遍：“一萬塊，不議價了？”
女店員高傲地仰起頭，“不二價！”
聶錚錚笑著點頭，“行，那拿出來給我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直接包起來。”
說完她掏出黑金卡，在她眼前搖了搖，“刷卡。”
女店員一瞧見這卡，臉色霎時變了。
“你……怎麼可能會有黑金卡，該不會是假的吧。”她平時最喜歡接待的就是富商和華僑，因為那些人有錢，還舍得花，因此見過好幾次黑金卡。
可這麼一個樣貌平平的傻小子，竟然也有黑金卡？！
聶錚錚不管她如何吃驚，隻催促她把玉圭趕緊拿出來，“我都準備要買了，還不給我瞧？”
女店員嘴角抽搐，又指著那老頭兒說：“那他呢，你沒瞧見他這身衣服多髒啊，全是泥！”
聶錚錚鬆開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老人身上，“這樣總行了吧。”
女店員撇撇嘴，不太情願地側開身子，“得，就當我扶貧，可憐你們沒見過世麵，讓你們進來瞅瞅……哎哎，別伸手啊，要是不買什麼東西都別碰！”
聶錚錚翻了個白眼，“那我要是買呢。”
“就你？身上衣服加起來不到一千，連塊名表都戴不起，買的起什麼呀。”女店員正眼都不帶瞧她的，嫌棄地擺擺手，“瞅完了趕緊走，別給我惹麻煩！”
聶錚錚沒有理會，認真地環顧一圈，低頭問身邊的老人：“您剛才想買什麼，指給我看看。”
老頭兒看著怯生生的，佝僂著身體有點害怕，拽了拽她的袖子，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櫃台裏的一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