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跑了沒關係,我這裏多的是青壯。你喜歡胖的、瘦的還是高的、矮的,可以隨便挑,別說哥哥不疼你,這樣的待遇換了別人可是沒有的。”米福獰笑著把玩一隻小巧的匕首,一邊森然的凝視她,一邊用指尖刮了刮寒光閃爍的刀鋒。
聶錚錚腳趾頭突然抽起筋來,好半天才強忍過去。
她譏諷的瞥他一眼,問:“你這麼想給六爺戴綠帽子,怎麼不自己來?”
“嗬,你長得很漂亮麼,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也值得我親自動手?得了吧聶錚錚,你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我一根小拇指,無非是希望我把仇恨轉移到房瀧身上,忙著和他爭鬥,便無暇顧及你。再則有房瀧做靠山,你隻要乖乖躲在房家,我就奈何不了你,你爸留下的天空之鏡自然能安穩的保住。可惜啊,我等不了那麼久,半途就把你和曾老截了。另外,我知道這不是房瀧的風格,所以這根指頭的賬我隻會算到你的頭上!”
米福目光陰冷的盯著她,嘴角卻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殘忍而冷酷的淺笑。
聶錚錚手臂上泛起雞皮疙瘩,低垂眼簾,陷入沉默。
米福往後瞟了一眼,不一會兒就有四五個手下走進來,個個年輕,孔武有力,麵色凶惡。
“他們幾個都跟我挺久了,至今還沒娶妻生子,打著光棍。正好把你送給他們開開葷,就當是工作福利了。你呢,也別想不開,這身子就算不給他們,也要便宜房瀧。就房瀧那張臉,也太委屈你了,是吧。”撂下話,米福冷漠的起身。
“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聶錚錚驚恐的爬起來,伸出手臂想要抓住他的衣擺。
米福居高臨下看著她,冷冷一笑:“後悔麼?晚了。”
聶錚錚大腦嗡的一聲,頃刻間暴雨傾盆,電閃雷鳴,恐怖情緒從骨髓裏蔓延開來,充盈到四肢百骸。
千鈞一發之際,她設想了很多種反抗的方案。甚至想把意識轉移到礦產空間裏,逃避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可這等同於掩耳盜鈴、自暴自棄,不到最後一刻她實在不願意這麼做。
“你們別過來,米福雖然是你們的主子,可房六爺的威名你們當真不怕嗎?以米福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把房家的勢力連根拔起,那麼他必將在事後遭受瘋狂的報複和打壓!到那時,你們誰能承受六爺的盛怒?他碾死你們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們對米福真就這麼忠心?別過來——隻要你們放過我,多少錢我都肯給,你們開個價行不行?”聶錚錚不敢放過任何機會,萬一能在這時說服他們,成功洗腦呢。
說著說著,她從袖子裏掏出碩大的金疙瘩,豪氣的往他們麵前一擲。
“你們看,我不是開玩笑的,我很有錢,超乎你們想象的有錢!隻要你們幫我逃過這一劫,我能付給你們更多的金子!”
這幾人在看到金子的一瞬,停下了腳步。
“那人跑了沒關係,我這裏多的是青壯。你喜歡胖的、瘦的還是高的、矮的,可以隨便挑,別說哥哥不疼你,這樣的待遇換了別人可是沒有的。”米福獰笑著把玩一隻小巧的匕首,一邊森然的凝視她,一邊用指尖刮了刮寒光閃爍的刀鋒。
聶錚錚腳趾頭突然抽起筋來,好半天才強忍過去。
她譏諷的瞥他一眼,問:“你這麼想給六爺戴綠帽子,怎麼不自己來?”
“嗬,你長得很漂亮麼,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也值得我親自動手?得了吧聶錚錚,你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我一根小拇指,無非是希望我把仇恨轉移到房瀧身上,忙著和他爭鬥,便無暇顧及你。再則有房瀧做靠山,你隻要乖乖躲在房家,我就奈何不了你,你爸留下的天空之鏡自然能安穩的保住。可惜啊,我等不了那麼久,半途就把你和曾老截了。另外,我知道這不是房瀧的風格,所以這根指頭的賬我隻會算到你的頭上!”
米福目光陰冷的盯著她,嘴角卻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殘忍而冷酷的淺笑。
聶錚錚手臂上泛起雞皮疙瘩,低垂眼簾,陷入沉默。
米福往後瞟了一眼,不一會兒就有四五個手下走進來,個個年輕,孔武有力,麵色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