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今天來的早了，二哥快坐。”霍與燕打招呼，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停，看著外麵的隊伍，比之前還更長了些，她真擔心自己上午沒辦法看完所有的人。
“今日我是來幫忙的，前麵的我幫不上，煎藥我應該是做得來的。”
多了一個人手，劉狄又能騰出功夫來了，他坐在了霍與燕旁邊，仔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之前給你的兩本醫書可看完了？”
“已經看完了。”看著這麼多病人，劉狄躍躍欲試，但是病人的眼睛裏隻有霍與燕。
“那應該學了不少東西，不如這樣吧，你幫我給來複診的病人檢查一下。”
霍與燕這話剛一出口，人群便爆發出了一陣騷動，他們都是衝著霍與燕的名號來的，劉狄明顯出出茅廬。
“你們放心好了，這是我一貫的學徒，肯定不會亂來的，而且今日隻是讓他試試手，待會兒我重新給你們看過。”
“忙了這麼久了，喝杯水吧。”白玉茶杯出現在霍與燕麵前，端著那茶盞的手，潔白修長，比之茶盞毫不遜色。
“謝謝二哥。”雖說已經稱兄道弟許久了，但霍與燕潛意識裏還覺得他是獻王殿下。這杯水她接的忐忑。
“咱們兄弟之間還說什麼謝謝。”
霍與燕確實覺得口渴，秋姑姑不在，玉蘭在後麵忙碌，她走不開身，隻能一直忍著。
拿開茶蓋，上麵飄著兩朵菊花，杯底則是兩小片甘草。
“我看你說了許久的話，定然喉嚨幹澀，用自己幾乎沒有的醫術泡了這杯茶，還請霍大夫指點一二。”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霍與燕莫名的就紅了耳朵，端起茶杯啜飲，她隻覺得口齒生香。
“好。”
廖景鈺在她的身旁坐下，接過了寫藥單的筆墨。
“你說我寫，可能會快一些。”
時間不知不覺溜走，轉眼就到了午飯的時間，看著後麵依然見不到尾的長龍，霍與燕發了愁。這其中有不少都是從京郊趕過來請她治病的，此時讓人回去豈不是耽誤了人家一個上午？但是霍平定那裏也是有話交代，隻能在這裏待半日。更何況自己現在住在青蕪院，想瞞都瞞不住。
知道他說不出口，廖景鈺幫她把要說的話說了。
“各位鄰裏實在是對不住了，今日坐診的時間已經到了。”
人群中雖然有不滿的聲音但到底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送走了病人，霍與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還是覺得對不住他們，個情況擺在這兒呢。”
“確實是個問題，每天來這麼多病人，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就算是你一天到晚坐在這兒，也未必忙得過來。你可有觀察過，半日能看多少病人？”
“最多隻能看四十個，有的時候也想喘口氣，三十個是最合適的。”此時霍與燕的右手都有些伸不開了。
“你有沒有想過在時間限製的後麵加上一行字？每天隻接待前三十位客人。”
“是個好主意，隻是我擔心他們，因為排隊這事打起來。不然明天就讓張生在外麵盯著，按照到來的先後順序發牌子。”
“是我今天來的早了，二哥快坐。”霍與燕打招呼，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停，看著外麵的隊伍，比之前還更長了些，她真擔心自己上午沒辦法看完所有的人。
“今日我是來幫忙的，前麵的我幫不上，煎藥我應該是做得來的。”
多了一個人手，劉狄又能騰出功夫來了，他坐在了霍與燕旁邊，仔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之前給你的兩本醫書可看完了？”
“已經看完了。”看著這麼多病人，劉狄躍躍欲試，但是病人的眼睛裏隻有霍與燕。
“那應該學了不少東西，不如這樣吧，你幫我給來複診的病人檢查一下。”
霍與燕這話剛一出口，人群便爆發出了一陣騷動，他們都是衝著霍與燕的名號來的，劉狄明顯出出茅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