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是為了這點事多好。
嚐過了滋味,自然就不會惦記。
可以餘己這樣,要她一個無期徒刑的囚犯怎麼辦?
鍾二胡亂抹了一把臉,糟心的把尿尿了,回到原地繼續做工。
隻不過這一次一直用餘光瞥著餘己,餘己的臉色已經恢複正常,正像模像樣跟在廠長的後麵,壓低了帽子,做質檢工作。
鍾二這才想起,這幾天總會看到這樣一個身影。
但她沒有注意,知道是餘己,這才發現,餘己的視線一直圍著她轉。
鍾二收起視線垂頭,認真做事。
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趕工,臨近中午的時候,打報告要上廁所,餘己很有默契的跟了出來。
鍾二又將他拽到昨天的那個地方。
先給他來了一個熱情如火的親吻。
感覺到他反應劇烈,這才重新提了昨天的那件事。
“不好嗎?你有什麼可猶豫的,錯過這個機會,你想抱我也抱不到了……”
“聽我說,是我想男人了行嗎?你答應嗎?”
鍾二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卻都沒有用,談話還是以餘己逃走結束。
鍾二深深歎了一口氣,擰著眉心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回去繼續做工。
第二天,鍾二沒有去工廠。
她和人打架,折了手骨。
來做工的隻有表現優異的人可以,鍾二被關了禁閉。
餘己是托了好多層關係,好容易才找到這個牛仔褲場子,見到鍾二第一眼,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才壓製住想喊出來的欲望。
本來就想著默默看著她,卻沒想到沒幾天就被她給撞到。
餘己很懊惱,鍾二對他提出那種要求的時候,他心都要跳出來了。
抱住她的時候,餘己覺得自己抱住了整個世界。餘己的出身並不光彩,但上天對他尤其厚待。
從小什麼都不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就連他那個渣爹,最疼的人也是他。
他從小到大就沒有想要什麼東西什麼人,強烈到這個地步。
餘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知道他一定得要她,如果要不到,那他大概整個後半生都會鬱鬱寡歡。
他小心翼翼的親近,生怕惹她一點不開心。
他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站在一片黑暗之中,卻散發著讓他不敢直視的光亮。
越是了解她的過往,餘己越是無法自拔。
鍾二不來做工,餘己見不到她了,也就不在工廠耗著。
隔月月初的時候,餘己大著膽子去探鍾二的監,結果比他預料的還要糟糕。
鍾二不僅不見他,連他的東西都被交代過,直接就退了回來。
鍾二從禁閉室出來之後,將手養好了,又重新恢複了死寂的生活。
餘己每個月都會送東西來,不過鍾二一次都沒有收過。
她覺得這小少爺腦子可能壞掉了。
日子久了,整個監獄都知道,每次有人和鍾二提起餘己,鍾二都會笑罵一聲傻逼。
可這一聲不是罵餘己的,是罵她自己。
在這裏麵生活的人,那一個不是竭盡全力的抓住世上最後一絲溫暖。
要是就是為了這點事多好。
嚐過了滋味,自然就不會惦記。
可以餘己這樣,要她一個無期徒刑的囚犯怎麼辦?
鍾二胡亂抹了一把臉,糟心的把尿尿了,回到原地繼續做工。
隻不過這一次一直用餘光瞥著餘己,餘己的臉色已經恢複正常,正像模像樣跟在廠長的後麵,壓低了帽子,做質檢工作。
鍾二這才想起,這幾天總會看到這樣一個身影。
但她沒有注意,知道是餘己,這才發現,餘己的視線一直圍著她轉。
鍾二收起視線垂頭,認真做事。
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趕工,臨近中午的時候,打報告要上廁所,餘己很有默契的跟了出來。
鍾二又將他拽到昨天的那個地方。
先給他來了一個熱情如火的親吻。
感覺到他反應劇烈,這才重新提了昨天的那件事。
“不好嗎?你有什麼可猶豫的,錯過這個機會,你想抱我也抱不到了……”
“聽我說,是我想男人了行嗎?你答應嗎?”
鍾二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卻都沒有用,談話還是以餘己逃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