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許進軒命令部隊停下來安營紮寨。攻取青州可不是他的任務,徐進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以他的兵力根本就不會做這樣的妄想,所以他不急。
晚上的時候,雲飛揚在徐進軒的大帳開完了會議回到了自己的隊部。諸葛明和左大島早已經在這裏等著他了。雲飛揚簡單的把徐進軒在會上分析的形勢說了出來,三個人就陷入了沉默。
雲飛揚扒拉著火盆裏的木炭,說道:“諸葛,你怎麼看?”
諸葛明默默地盯著火盆裏麵的火星,半晌說道:“現在還看不出來。隻是我覺得軍部或者說是大皇子製定的這個計劃有點太簡單了。對方如果是一般的人,我估計他會上當。但是可別忘了,對方是孫鷹揚,他可是拜月國的第一戰將,這個稱號可不是白來的。我有點擔心。”
左大島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這次的任務我早就想過了。你看我們的周圍都沒有動靜。就算他們有埋伏,但是我看這個徐進軒還是非常的謹慎的。遇到險要的地方他不會輕易的冒進的,所以即使他有埋伏我們也不會鑽進去的。大不了打不過我們就往山裏一鑽,他們又能奈我何?而且現在斥候已經回來一半了,我們四麵都沒有敵人。要是他們想要保衛我們的話,這麼寬的範圍,他有那麼多的部隊嗎?所以說肯定沒事的,隻要我們小心一點就行了。”
諸葛明說道:“話不要說得太死了,孫鷹揚能調集到那麼多的部隊的。”
“這怎麼可能,他就是調集了全青州的部隊也不可能左這麼大的一本包圍圈。”左大島不相信的說道。
雲飛揚說道:“大島,你可別忘了,孫鷹揚還可以調集福州的軍隊。”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抬眼望了望諸葛明,兩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憂慮。左大島不可置信的說道;“他瘋了,難道他不要福州了,他會把全部的軍隊都調集過來?”
雲飛揚說道:“有這個可能。福州本來就是一個難以防守的城池,說白了這就是一個雞肋。所以他完全就有可能幹脆放棄那裏,然後全力將我們吃掉。這樣即使丟了福州,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戰果。”
諸葛明讚許的看了雲飛揚一看然後說道:“不,他的戰果可不是一點點。”
“什麼?”這一次連雲飛揚都有點驚訝了。
諸葛明說道:“你們想想,要是我們南方軍團被吃掉了,那麼形勢會變得怎麼樣?”
“我明白了,我們被吃掉了,我們身後的定州將會是一座空城。那麼他一定會趁機北上,一舉拿掉定州。定州的地理位置更好,遠不是福州所能比擬的。”
左大島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情況的危急,他著急的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軍部製定的什麼狗屁計劃,居然漏洞百出。”
諸葛明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願這隻是我們的猜想而已。”
雲飛揚起身看了看帳篷外麵,說道:“這時候,最後的斥候也應該回來了吧?”
這時南方軍團的營地裏麵一陣的騷動,空曠的原野中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幾個人喊道:“斥候回來了,斥候回來了。”
雲飛揚他們幾個飛快的跑了出去,大寨門口的幾個士兵也迎了上去。暮色中,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的響起,很快就跑到了營地的門口。但是眼前的一切卻讓人目瞪口呆,跑過來的隻是一匹沒有騎士的軍馬。幾個士兵很快的上去查看,得出的結論是:這就是那些沒有回來的斥候中的一個的坐騎。
徐進軒也得到了消息,很快的趕了出來。他看著這匹馬,臉上充滿了疑惑。這麼這匹馬自己就跑回來了?難道是其中的一個斥候發生了意外?
雲飛揚和諸葛明都站在人群的外麵,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眼神中的憂慮又加深了一層。這個時候那些斥候都已經應該回來了,但是三個方向的斥候隻回來了一匹馬,他們人呢?大家又焦急的等了一個時候,夜已經很深了。雲飛揚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去說道:“徐軍團,我有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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