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桃灼遞來的藥,深呼吸一口氣閉著眼睛迅速將藥給喝下。
喝完之後繚歌緊皺眉頭,不敢呼吸就用另一隻手接過桃灼遞來的蜜餞。蜜餞咽下她方才忍不住呼吸,卻因滿口的苦澀和藥味險些吐出來,“水……”
每次繚歌喝藥都是兵荒馬亂的,待她喝完水桃灼才鬆了口氣。
繚歌擦了擦嘴角的水,“碧竹呢?怎麼覺得好像許久都沒有瞧見了?”
桃灼正準備離開,問言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繚歌,“碧竹?”桃灼話音剛落就又想起了什麼,她道:“剛剛王爺不知怎地突然出看著瑤夕閣,碧竹生怕王爺淋雨生病,所以去給王爺送傘去了。”
喝完藥就是有些困,繚歌打了個嗬欠,“那沒事了,你下去吧,我再睡會兒。”
桃灼知曉繚歌需要休息,便點頭告退。
江南夏家。
夏大人麵色陰沉的看著麵前的兒子,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居然做出讓他這般惱火的事情。
夏徊麵色平靜,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意,“父親,我已經說過,頤歌您不能動。”
“好好好,長大了翅膀硬了對吧?啊?”夏大人氣憤的拍了拍桌子,夏徊露出諷刺的笑意,“翅膀硬不硬父親您都清楚,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唯有頤歌的事情不可能!”
夏徊從小到大何時同夏大人這般作對過,夏大人隻覺得滿腔的憤怒無處可發,他捂著胸口臉色漸漸變了,“你非要氣死我才心甘情願嗎?”
“兒子不敢。”
夏大人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他指著夏徊已經快要講不出話。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
夏徊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有人從自己身旁跑過。
看到夏夫人出現,夏大人也有片刻的怔忡,“你怎麼來了?”
夏夫人即使心疼夏大人,又心中惱怒,她哭道:“我若是不來,怎知你們父子居然私下有這樣的心思,我身邊現在隻有頤歌陪著,徊兒總是不在府中,你若是將頤歌送到千裏之外的茂陵,我該如果能夠活下去?”
夏夫人趴在夏大人腿上痛哭,讓夏大人心中煩躁不已。
頤歌跟著夏夫人走進來,她不敢向夏夫人那樣失聲痛哭,隻是小聲啜泣。
“胡鬧!真是胡鬧!”夏大人推開夏夫人,夏夫人摔到在地。
他是夏家的家主,現在夏家的狀況他在清楚不過。若是子孫後代無所作為,那麼夏家的存在絕對不過撐過三代。他含辛茹苦的為夏家園著想,結果他們非但不理解,還這般胡鬧。
頤歌扶起夏夫人站在一旁,雖然這事情同她有關係,但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哪裏又能說上話來。
夏大人的神色幾近悲痛,他望著夏徊,“徊兒,你母親和你妹妹不知情形,那你應該是最明白的,可是你這樣實在讓我失望,你說你置夏家到底什麼地位?”
麵對夏大人的嗬斥,夏徊想不到理由反駁,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隻是即使夏家堪憂又如何?他隻是想好好保護著自己的妹妹。繚歌去了易家,可是未有兩年便已經不知不覺的死去,他不敢再冒險讓唯一的妹妹離開。
“父親,是孩兒不孝,隻是孩兒做不到將自己的親生妹妹推進火坑之中,繚歌妹妹死的不明不白,易家至今為止沒有一個說法,而頤歌妹妹,隻要我在,我堅決不會讓她去易家。”夏徊說著說著跪倒在地,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如今他也忍不住眼中泛光。
夏大人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徊兒,你應該知道的,易家已經駁回了我的請求,而且目前易家並沒有合適婚嫁的男子,所以我也就此作廢此事。”
像是沒有想到夏大人居然如此好說話,夏徊一臉的欣喜若狂,“既然如此就謝過父親。”
頤歌臉上閃過一絲希望,對於那個埋葬了自己姐姐的易家,頤歌實在沒什麼好感。
事情暫時解決,夏大人讓夏夫人同頤歌離開,他單獨留下了夏徊。
夏大人道:“徊兒,以你覺得,現在朝中大臣,你覺得哪個個你加我潛力?”
“孩兒認為權重莫過於長安的王氏和淮東王穆洛廷,但孩兒覺得若是合作,選擇淮東王穆洛廷最為合適。”雖然夏大人沒有說,但夏徊依舊能猜出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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