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自己的親媽跟著別人跑了?最疼愛自己的奶奶也在上個月去世了,這樣的局麵似乎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況且安辰的病也是要治的,可要是憑她們家的情況是無論如何也負擔不起那麼龐大的醫藥費的。
在這種時候有人拿了一紙婚約,還承諾以後所有的費用都會承擔下來,這樣優厚的條件,怕是傻子才會不同意的吧?
終究,安瑤還是答應了蘭姨的哀求跟著衛家的人走了,去享福去過那所謂的有錢有勢的好日子。
對於她這樣平靜的反應蘭姨甚至有些愕然,或許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鬆了口。
就連安瑤的父親也在看著她走出房門的時候,目光中隱隱的透了些許的驚訝。
其實,隻是他們不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因為沒有選擇,而是因為早就已經不想選擇了。
“你還真是聽話的讓人無話可說啊!”,一聲肆意且不屑的聲音將安瑤從恍惚的記憶裏拉了回來,抬眸就看見說話的人正站在離著自己隻有一步之遙的地方有些戲謔的看著她。
雨還在無休無止的下著,安瑤看著與她對立而視的人,似乎是在等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其實也已經無話可說就更不要說是反駁或者別的什麼。
“我還真是好奇,是不是為了那些為了自己把你賣掉的所謂家人,就算讓你去死你也會去呢?”。
衛遙站在院子裏撐一把黑色的傘,側頭蹙眉上下打量著渾身濕透的安瑤,毫不在意的將話說出口,似乎是真的在認真的判斷麵前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會這樣做。
那把傘很大,足夠幫對麵已經被淋濕的人擋去正在落下的傾盆大雨,可是他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打算。
安瑤聽到這話忍不住的渾身一顫,不知是冷的透了還是被這話激了,卻始終沒有開口。
她看著麵前的這個人,一如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那般的不可一世,不說話的時候光芒萬丈,猶如天上會刺痛人雙眼的太陽,男孩子長的這樣好看她是第一次見到。
可是,這份印象並沒有延續多久,很快安瑤就發現皮相這東西是真的誨人不倦的。
長的好看的不一定都是謙謙君子,還有可能是徹徹底底的腹黑紈絝。
“你他媽是不是讓雨給淋傻了?!”,見安瑤隻是一味的盯著自己看卻並未打算理會自己,衛遙忽然就有些惱羞成怒開口不耐煩的怒罵道。
安瑤咬牙硬撐著已經被淋透冷的有些發抖的身體,臉色蒼白的看著怒不可歇的衛遙,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已經說不出話了。
“靠!老子對著根木頭說話也比跟你說來的有意思!”,衛遙瞪了一眼始終動也不動的安瑤抬腳就想走卻忽然覺得手上被什麼緊緊的抓住,冰涼冰涼的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低頭蹙眉去看,就見剛才還沒有半點兒反應的人這個時候忽然就抬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隱隱的還有些控止不住的發抖。
誰讓自己的親媽跟著別人跑了?最疼愛自己的奶奶也在上個月去世了,這樣的局麵似乎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況且安辰的病也是要治的,可要是憑她們家的情況是無論如何也負擔不起那麼龐大的醫藥費的。
在這種時候有人拿了一紙婚約,還承諾以後所有的費用都會承擔下來,這樣優厚的條件,怕是傻子才會不同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