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之前都是在這裏交流信息的。”由迷亭解釋道。接著，他湊過去看了一眼李奈奈麵前的菜單，明白了她不適的原因，道：“那既然你是第一次參加我們鑿壁尋真相小分隊的聚餐，你來定這次我們聚餐的地點吧。”
“那……我們去吃齋吧，從那天之後，我已經吃了好幾天齋了。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錯的素菜館就在這附近。”李奈奈試探地問道，她生怕“慶功宴”吃素不夠喜慶。
但由迷亭和鄭方謬顯然不在乎這些。他們都同意了李奈奈的提議，起身一人為李奈奈拿包，一人為李奈奈拿好外套。
“走吧。”
19點30分，羅漢齋。
由迷亭、鄭方謬和李奈奈麵前擺了六菜一湯：如意香幹、毛豆燒茄子、豆豉虎皮青椒、尖椒豆腐釀、涼拌金針菇、蒜蓉粉絲蒸白菜還有一份萵筍湯。這家羅漢齋的師傅廚藝了得，雖然都是素菜，但樣樣色香味俱全，引得三人食指大動。
稍嚐了兩口菜，墊了墊肚子後，由迷亭又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就想知道一個事，顏毓究竟是不是失蹤案和凶殺案的作案人？”
鄭方謬猶豫了半晌，咽下嘴裏的飯菜後道：“是的。經過法醫同事的確認，在他家發現的三具腐屍正是失蹤案裏三個失蹤者的屍體，而他本人也在前天的審訊中對犯下凶殺案供認不諱。”
由迷亭追問道：“動機是什麼？”
鄭方謬摸了摸鼻子，道：“幹淨。”
由迷亭和李奈奈異口同聲道：“什麼？”
鄭方謬解釋道：“按他的說法就是，他需要錢維係潔淨無菌的生活，但他又嫌社會太肮髒不屑出去工作，所以他想承擔起‘清潔世界’的責任。第一步就是男扮女裝，去屠殺那些‘靈魂裏滿是色欲的人’。”
他回想了一下，又道：“顏毓還說了一句什麼‘人的靈魂是由理性、意誌和情欲構成的’，但現在的人的靈魂裏都找不到理性和意誌了。”
由迷亭聽完，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他父親王之易知道這事嗎？”
鄭方謬點了點頭：“顏毓的律師就是王之易請來的，但王之易似乎沒有放棄他兒子，在綁架案上仍然堅持他未被顏毓綁架的說法。”
由迷亭歎道：“何必呢，家庭算是美滿，家境也非常優渥，為什麼要走上這條路……”
李奈奈附和道：“就是，我以前認識他的時候就覺得他這個人不靠譜，沒想到他這麼不懂事，多大人了還讓他爸這麼擔心。”
由迷亭翻了個白眼：“你也差不多，你之前惹上麻煩的時候，就是我老板、你父親來請我幫忙為你洗脫嫌疑的。”
李奈奈吐了吐舌頭，道：“那次都證明是誤會了！況且，沒有那次誤會，迷亭哥你也不能參與調查這個案子嘛不是。”
由迷亭對她的這個說法不置可否。
“不過，我也是得少給我爸添麻煩了……”李奈奈喃喃道，緊接著，她又看著由迷亭和鄭方謬道，“誒，你們爸爸呢？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因為我們之前都是在這裏交流信息的。”由迷亭解釋道。接著，他湊過去看了一眼李奈奈麵前的菜單，明白了她不適的原因，道：“那既然你是第一次參加我們鑿壁尋真相小分隊的聚餐，你來定這次我們聚餐的地點吧。”
“那……我們去吃齋吧，從那天之後，我已經吃了好幾天齋了。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錯的素菜館就在這附近。”李奈奈試探地問道，她生怕“慶功宴”吃素不夠喜慶。
但由迷亭和鄭方謬顯然不在乎這些。他們都同意了李奈奈的提議，起身一人為李奈奈拿包，一人為李奈奈拿好外套。
“走吧。”
19點30分，羅漢齋。
由迷亭、鄭方謬和李奈奈麵前擺了六菜一湯：如意香幹、毛豆燒茄子、豆豉虎皮青椒、尖椒豆腐釀、涼拌金針菇、蒜蓉粉絲蒸白菜還有一份萵筍湯。這家羅漢齋的師傅廚藝了得，雖然都是素菜，但樣樣色香味俱全，引得三人食指大動。
稍嚐了兩口菜，墊了墊肚子後，由迷亭又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就想知道一個事，顏毓究竟是不是失蹤案和凶殺案的作案人？”
鄭方謬猶豫了半晌，咽下嘴裏的飯菜後道：“是的。經過法醫同事的確認，在他家發現的三具腐屍正是失蹤案裏三個失蹤者的屍體，而他本人也在前天的審訊中對犯下凶殺案供認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