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三章:
沒有任何的掌聲,除了一個婦女帶著一種玩味的笑容看著常於外,也沒有誰去看有一個人走上了演奏台正準備他的演奏了。
常於和那些正在演奏的人一樣,坐了下來。他的旁邊正好是那個老者,老者還是像根本沒有看到常於一樣,自己做自己的。
常於拿起了樂器,可是,該奏那一首曲子呢?他會的曲子,在這裏沒有一個人會,在這裏的每一首曲子他也同樣不會。他隻能選地球上的優秀曲子了,而最好的他覺得就是《二泉映月》了。本來若是能夠一種奏出《二泉映月》的聲音,一種奏一首曲子的聲音,這樣配合起來會更加美妙,可常於還沒那麼大的本事。隻好兩聲同曲了,或者分配開來。
常於拉動了琴弓,演奏著早已不知拉過了幾篇的曲子。在繼短小的引子之後,旋律由商音上行至角,隨後在徵、角音上稍作停留,以宮音作結,呈微波形的旋律線,恰似一人獨坐泉邊沉思往事。第二樂句隻有兩個小節,在全曲中共出現六次。圍繞宮音上下回旋,打破了前麵的沉靜,開始昂揚起來,流露出無限感慨之情。進入第三句時,旋律在高音區上流動,並出現了新的節奏因素,旋律柔中帶剛,情緒更為激動。音樂從開始時的平靜深沉逐漸轉為激動昂揚。使音樂略帶幾分悲惻的情緒。
這是一位飽嚐人間辛酸和痛苦的盲藝人的感情流露,能不感人嗎?。
音樂呈現出行雲流水般的起伏連綿的律動美感,仿佛是道不完的苦情話,流不完的辛酸淚,給人以“歎人世之淒苦”,“獨愴然而涕下”之感。
在常於開始演奏後不久,旁邊的老者竟然停下來了。眼神帶著癡迷的看著常於。
二音合一,他竟然能夠二音合一,這能不讓他吃驚嗎?或許,這二音合一正是老者夢寐以求的境界吧!
一曲結束了,常於郝然發現全場竟沒有半點聲音。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我演奏的太好了嗎?”,常於心裏疑惑的問自己,隻有他自己知道,很多地方都出錯了。
隻是,那一點點的錯誤非同行人是聽不出來的。可同行就算聽出來了,又能怎麼樣。這二音合一不是誰都可以做的來的,就像那老者一樣。何況,《二泉映月》是地球上的名曲,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的曲子,任誰也不得不沉浸在美妙的音樂裏麵。更有些人,聽完後就落下眼淚來,這就是好音樂的感染力了。
回春的主人帶著怦怦跳的心,走上了台子。激動的對常於說道:“小兄弟!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一個這麼出色的音樂家我竟然差點把他拒之門外了!”。
直到這個時候,場上才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回春的那婦女忙拉著常於往樓上走去,在經過老者身邊時,老者恭敬的對常於點了點頭。有能力才能贏得別人的尊敬,在老者的眼神中再也看不到無視他人存在的影子。
常於被帶到一個房間裏,又被恭敬的請坐在一張軟軟的椅子上。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但我也可以告訴你,你的忙我幫定了!”。
常於高興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感激的說道:“謝謝!我叫常於!我不是什麼音樂家,隻是對音樂有特殊的愛好而已”。
“我叫薇納斯,嗬嗬!你也別謙虛了!沒看到善粱那老頭對你的眼神嗎?簡直把你當神一樣,二音合一可是他至今都還沒有達到的境界啊!”。
常於心裏可不屑了,有這麼難嗎?不就是兩種音奏同一種曲子而已,這也叫境界。在他心裏的最高境界,就是演奏出兩種不同的曲子,而且還能完美的配合在一起。
“薇納斯姐姐,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去呢?我想越快越好!”。
薇納斯笑著道:“你不用著急!我說過帶你去自然已經想好了什麼時候會帶你去見蠻滿領主。剛好!再過五天就是蠻滿的大婚之日了,他大婚那天我受邀要去為他祝賀,到時再帶上你不就剛好嗎!要是平時,我也不敢保證,我和他的關係沒你想的那麼好。隻是他曾經娶了我們蛇族的一位美女而已,我們隻算是相識而已”。
常於沒有再多要求,這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雖然他很想立刻就去探看白狐的消息。
“那真是有勞姐姐了!”,常於感激的謝道。
“還謝謝什麼啊!不過你要是真那麼有誠意,我倒領了你的謝意,不知你是不是可以用這種方法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