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退,官將禽獸模樣便露,伸手摸向段铖臀部,意猶未盡,竟向****滑去,段铖心頭一陣惡心,隻因還在外堂,不便悄無聲息將他製服,便強忍怒火 ,伸手將官將淫手攔下,柔聲道:“官爺要在這等地方嗎,莫不如進內堂,好讓妾身伺候官爺舒暢。”
段铖一個媚眼拋過,官將險些失魂,抱起段铖鑽入內堂,見有床榻,忙不迭將段铖放入其中,自己竟脫起甲衣,眼睛不住盯著段铖,道:“真是煞魂的尤 物,看爺待會如何讓你天上地下,嗬嗬。小蹄子,也脫啊,好快些來。”
段铖作羞怯狀,嬌滴滴的道:“官爺時間還長,幹嘛猴急,妾身還想請官爺來幫忙呢,我渾身都酥了,動不得。”
官將春心蕩漾,手上加快,三兩下便脫了個精光,往床上撲來:“心肝,爺來了。”
突然段铖一招海底撩陰,痛的官將縮身呻吟,但淫色未改,忍痛道:“心肝手好重,你要打壞了它,咱們如何鴛鴦戲水呢。”
段铖胃中一陣翻湧,險些吐出,心中直罵:“該死的淫賊,看爺怎麼收拾你。對了,既是女身,索性一裝到底。”嘴角浮起一絲壞笑,柔聲朝官將道:“ 官爺可還吃得消?要不要攜手雲霧。”
官將一聽淫意大發,忍著痛楚,撲上段铖,誰知又遭一記,這下可是疼近昏厥,他有些怒氣,道:“小蹄子想找死嗎?敢戲弄大爺!”口上雖惡,身體卻 痛得直不起來。
段铖也變了臉色,女音厲聲道:“官爺不正問我們是何人嗎?我就說與你聽,我就是王小波將軍的府眷,特來城中收你們這些色魔。哼!這下明白了吧。 ”
官將一陣懊悔,便捂了下身,去拿腰刀,誰知被段铖一腳踢翻,官將無奈,討饒道:“姑奶奶,算你厲害,我是栽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段铖嘴中一嗤,冷哼道:“還算識時務。我且問你,江原城中如何布防,蛇頭和鬼鼠又在何處?”
官將一驚,心頭思量如何哄騙,不料段铖抽出一把匕首,連連晃在眼前,狠聲道:“少跟我耍心眼,小心我一不留神,把你變了太監去。”
官將一時心悸不斷,額頭嚇出陣陣密汗,段铖瞧去床上濕了一片,不由地大為鄙視,原來官將竟是嚇得失禁了。
他咽了口唾液,道:“江原城中現有精兵八千,城外尚有一萬,分居東北、東南兩向,以策應江原。主帥是西川都巡檢使張廌,居於城中縣衙,蛇頭和鬼 鼠並不在城內,他們不喜房屋,找了東郊山洞居住,在哪我也不清楚。”
段铖又問:“那西門城上守軍怎麼突然少了許多,是怎麼回事?毒王程德玄又去了哪裏?”
官將一驚,知他們有備而來,隻得老實答道:“是毒王命人在西門城牆上塗了毒藥,這才撤了巡防兵力。毒王先生在哪,我真的不知。姑奶奶,我知道的 全都說了,饒命啊。”他磕頭如搗蒜。
這時卻聽門吱呀一響,閃入一人,正是曾紹龍,他問:“如何?可有收獲。”
段铖咧嘴一笑,道:“都曉得了。”他抬眼蔑向官將,皺了眉頭,問:“他該怎麼辦?”
曾紹龍一陣壞笑,道:“交給我。”他總懷中取出一瓷瓶,倒出些粉末,給官將吃了,二人便自去了。
路上,段铖不耐好奇,問:“曾兄,你給拿家夥吃的什麼呀?”
曾紹龍忍俊不禁,回道:“**散,可是寶貝呀,保準他意淫他鄉,不過醒來就該成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