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古董嘛,接受不了姐弟戀,並非是長銘不夠好。”
整個宴會分成兩撥人,一撥人是葉長銘的同學同事還有往來的朋友,另一撥人便是葉太邀請來的富太朋友們。
無論是葉長銘還是葉太的朋友,大多數是同齡的,所以時淺一走進來,瞬間就吸引了絕大多數的目光。因為她太漂亮太年輕了,皮膚白嫩的能滴出水一般,細腰更是不堪一握的纖細,而眉目裏含著淡淡的笑意,像是星辰,不染塵世俗物。
“時淺,這邊。”葉太招呼她。
而另一邊,葉長銘與陸淩曼也同時看到了她。
時淺表麵鎮定,內心卻是有點慌亂的,她對葉長銘幾乎是生理性的厭惡。他的眼神一往她身上看,她的胃便翻騰起來,想嘔吐。靠著強大的自製力,她才把那反胃的感覺強壓下去。乖巧的走到葉太的身邊聽幾位富太的聊天。
過了一會,到了時間,葉長銘才走過來跟葉太說
“媽休息好了,去樓上扶她下來吧。”
“嗯。”葉太淡淡回應,然後轉身對朋友們說
“你們隨意,別客氣,我去接壽星。”
葉長銘趁著眾人不注意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時淺。那一眼有如一把冰刀刺在時淺心髒的位置。她想,葉長銘是認出她了。她此時並不是像當年那樣恐懼無助,而是一種強烈的反胃,惡心。他曾碰過她的地方,都生出密密麻麻的刺痛,像被螞蟻啃噬過一般。
時淺強忍著,拚命強忍著,保持鎮定回望葉長銘。克製恐懼的方法就是麵對它。
“江小姐,別來無恙。”
偏偏葉長銘這個禽獸有恃無恐,看著時淺的目光裏閃著讓她惡心的光芒,他看時淺的目光,就像狼看到了肉。道貌岸然,禽獸不如。別人當他是禮貌,隻有時淺知道他的肮髒。
葉太很快跟看護扶著老太太下來了,老太太大病初愈,盛裝喜慶的穿著出席也遮掩不住她的虛弱。
葉長銘這才過去與葉太一同扶著老太太都到中心席位,他也借此機會,慷慨陳詞一番,“感謝大家來參加我母親的生日宴。老人家辛辛苦苦一輩子把我拉扯大,如今正是安享晚年的時候,我很幸運,我還來得及照顧她老人家。”
他話音一落,底下的賓客便紛紛祝賀老太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接著葉長銘資助的幾位貧困生不知何時也出現,站在老太太的麵前,一口一個奶奶的叫著,還一同唱了一首感恩的心,把老太太哄的十分開懷,賓客也被葉長銘的善舉感動。
葉長銘對外的形象一直是公正清廉,有愛心,有孝心,從政路上找不出一絲的缺點,真正的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宴席已近尾聲,時淺還未看到樓音的影子,逐打電話過去,好半晌才接。樓音道歉
“不好意思,我出門時不小心在台階上摔了一跤,小腿破了,剛在醫院縫針,沒來得及跟你說。”
“好,那你好好休息。”
“時淺,你沒事吧?葉長銘有認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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