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便給你個機會,講!”
水德隻得說出了真相:“這……這個馮賜並非是我的女婿,而是……而是我侄女水清的心上人……”
“什麼?!”滿堂皆驚,況鍾更是大感意外。
水德哆哆嗦嗦地說道:“兩年前的一個深夜,水清背著他回到了我的家裏,當時這馮賜渾身是血,昏迷不醒。是……水清,一切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要我救活這個人的。可我一想,家中平白無故多出了一個男人,不好解釋,我隻好……隻好說她是我女婿了。”
“嗬嗬,”水清發出了一記陰惻惻的苦笑,“水德呀水德,你怎麼不說,為何馮賜可以在你家待上兩年之久呢?”
況鍾心思一顫,覺得其中大有緣故。
果然,水清接著說道:“你當初奸淫我時,可曾想過這些?”
此語一出,眾人更是嘩然。
堂外聚攏的圍觀百姓議論紛紛。
水德大呼冤枉:“大人呀,水清胡說的,是她冤枉我的。小人好歹也是保長,怎會做出如此禽獸之事?”
“爹……”水韻囁嚅說道,“你可知女兒為何自認馮賜是我的夫君,甘願自汙名節?隻因為……女兒想替你恕罪呀!”
水德咬牙,汗如雨下。
向珤一拍驚堂木:“大膽水德,你可知罪?!”
水德長歎一聲:“小人……小人知罪了。”
如此,看來水清所言非虛。
況鍾問道:“你為何擄劫孫小姐?”
水清苦笑道:“馮賜的心上人本來就該是我,憑什麼是她孫玉珠?難得馮教頭對她癡心一片,可是她呢?馮教頭尚在人世,她卻要嫁給汪昌年,似這樣人盡可夫的娼婦,留在世上又有何用?”
孫琦氣得渾身顫抖:“玉珠在哪兒,她在哪兒呀?快說!”
水清笑而不語:“你們一輩子都休想找到!”
況鍾看著她的眼睛,猛然醒覺:“快,命人去死人山!”
“伯律,為何要去死人山?”向珤不解。
況鍾看著水清:“你因妒生恨,自以為替天行道,目的就是要在馮賜當初險些喪命的死人山,殺死孫玉珠,是也不是?”
水清驚訝地望了他一眼,而後輕輕低下了頭去,並不曾說一句話。
向珤當即命宋學領著十幾名衙役趕往了死人山,在經過了一天的搜尋後,果然在一個隱蔽的樹洞中,發現了孫玉珠,所幸人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性命無虞。隻需靜養幾日便可痊愈。
況鍾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輕輕地歎了一聲。
顧詩筠發問:“案子既然已經破了,你為何要歎氣?”
況鍾起身,駐足仰觀明月,喟然道:“案子雖然是破了,但是馮賜已然變得癡傻,雙腿殘疾。一位武林響當當的好漢,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水韻姑娘為人心善,卻一夜間失去了兩位親人……每一件案子的背後,都是人間悲劇。”
顧詩筠輕輕拉住了他的手:“怎麼,你不想破案了嗎?”
況鍾笑了搖了搖頭,張臂攔住了她的香肩。
“好,本官便給你個機會,講!”
水德隻得說出了真相:“這……這個馮賜並非是我的女婿,而是……而是我侄女水清的心上人……”
“什麼?!”滿堂皆驚,況鍾更是大感意外。
水德哆哆嗦嗦地說道:“兩年前的一個深夜,水清背著他回到了我的家裏,當時這馮賜渾身是血,昏迷不醒。是……水清,一切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要我救活這個人的。可我一想,家中平白無故多出了一個男人,不好解釋,我隻好……隻好說她是我女婿了。”
“嗬嗬,”水清發出了一記陰惻惻的苦笑,“水德呀水德,你怎麼不說,為何馮賜可以在你家待上兩年之久呢?”
況鍾心思一顫,覺得其中大有緣故。
果然,水清接著說道:“你當初奸淫我時,可曾想過這些?”
此語一出,眾人更是嘩然。
堂外聚攏的圍觀百姓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