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落衣嘶吼著要知道那個孩子,柳真真冷笑著逼近。
“孩子?當年你可是為了錢賣給富商的,還想著找到那個賤種?”
“秦落衣,比起那個野種的身世,你更應該關心的,是你自己的身世。”
“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和夏念薇心髒適配的偏偏是你嗎?”
噙著冷漠蝕骨的笑意,柳真真抬手撫摸著那張小臉。
對視著她眸底的鄙夷和嘲諷,秦落衣眉心一緊,“柳真真,你究竟都知道些什麼?”
莫名的,秦落衣心底裏有些不安。
總覺得,她好似知道些什麼事情。
尤其是關於自己的身世,她總覺得養父養母隱瞞了什麼。
隨即一道冷眸狠狠逼視著柳真真,咬著牙逼問,“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麼!”
“親生父母?秦落衣,你不過是沒人要的野種而已。”
“你害的我和落櫻母女分離,害的我們家雞犬不寧,就你這樣的賤人,就該被挖除心髒而死!”
冷冷怒視著秦落衣,隨後,柳真真不忘冷漠嘲諷,“如今你以為攀上了戰家嗎?嗬嗬嗬,戰總裁隻會是夏念薇的。”
“你不過是夏家丟棄的一條無關緊要的狗,更是戰總裁玩膩的爛貨!”
低吼出這一段話,隨後,隻見柳真真厭惡甩開手吩咐,“來人,馬上挖出賤人的心髒送給夏夫人,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這夏家千金的性命才是最金貴的,哪像是這種被拋棄的小賤蹄子能夠比的?”
將秦落衣甩開,柳真真抱著雙臂一副看戲的姿態。
隻要她今天把事情辦漂亮了,白雪蓮豈會少得了給她的好處?
想著自己那入獄的女兒,和現在過得不如狗的日子,柳真真就滿心氣憤。
哪怕剜出秦落衣的心髒,都完全不解恨!
隨著一群人湧上來,手握著刀具,秦落衣驚恐又氣憤的搖頭。
可在心底裏,她不明白,柳真真的那一句“你不過是夏家丟棄的一條無關緊要的狗。”
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她是被夏家丟棄的?
正在疑惑間,眼前的人逼近。
看著那鋒利的刀尖,即將朝著心髒處刺過去,秦落衣嘭的用頭直接撞過去。
“滾開!你們休想碰我!柳真真,你會不得好死的!”
說著,隻見秦落衣眯緊眸子,似暗夜裏的狼咬著牙凶狠撲過去,直接咬住了麵前男人的耳朵。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要製止這些惡魔。
眼下,她不能夠死,必須逃出去。
“啊!鬆開嘴,臭娘們!”
被咬著耳朵,感覺耳朵要被咬斷的男人嘶吼著,疼的握著刀子的手都在顫抖。
就在另外幾個人要衝過去的時候,原本被捆綁著手的秦落衣奮力掙脫。
唰的抓起被咬男人手中的匕首,惡狠狠揮舞著,“滾開!都給我滾開!”
幾個男人看著被咬斷了舌頭的同夥,再看向滿嘴鮮紅的血跡,不斷揮舞著刀子的秦落衣,也愣住了。
聽到秦落衣嘶吼著要知道那個孩子,柳真真冷笑著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