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比猛,科哥!”
四年的兄弟終於在分別兩年之後再次相見了。這兩年,他們無時不想著再次見麵。隻是,迫於生活的壓力,他們難以如願。兩年,整整七百三十天,每一天如果按照度日如年的算法來計算,那就是七百三十年。
三個大老爺們兒就這麼麵對麵的站在那裏,誰也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他們都感覺自己此時是置身於夢中,誰都害怕自己一開口,會破壞了這個盼了兩年都沒有做到的夢。
“江爺,你瘦了!”
梁猛率先開口了,三人之中雖然關係都相當好,但是如果說最好的話,那非梁猛與大江莫屬。
聽到這句話,沉浸在不敢相信的夢中,強壓著自己內心那種激動的馮大江,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梁猛失聲痛哭了起來。
大江一邊哭還一邊罵著:“臥槽尼瑪的沙比猛,不知道去DT市找我。”
這種獨特的相互問候的方式或許隻會出現在兄弟之間吧!火車站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此時,人們心中沒有對於那種罵街的憎惡與反感,相反,很多人聽到這三人獨特的問候方式,都悄悄抹了抹自己眼角溢出的淚水。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隻是對於那些不知道淚為何物的人說的。眼淚,是本身情感的釋放。兄弟之間,這份情誼,大家都懂。
嚴科輕輕的擦幹淨悄然流出的淚水,正準備說點什麼。忽然大江推開梁猛,伸出右手將嚴科抱在懷裏,三人誰也沒說什麼,都安靜的享受著這失去了兩年的溫情。
過了一會兒,大江推開兩人說:“科哥,沙比猛說的都是真的嗎?”
嚴科知道大江說的是聽雪與張楠的事兒,點頭算是承認了。
“臥槽它嗎的,我箱子裏有刀,咱去砍了那對狗男女去。”
大江見嚴科默認,馬上暴怒,反身提起箱子就往火車站外麵走去。這就是馮大江,雖然這人有點傻傻的二,但是對於兄弟他真的能赴湯蹈火。就像今晚,如果沒人拉住他,他真的可以砍進TG俱樂部去。
梁猛見狀趕緊一把拉住失控的大江說:“還尼瑪的那麼衝動,這次叫你來是幹嗎的,你他麼的又忘了吧!咱們這次要成立一個工作室,實現咱們兩年前的夢想,一起幫科哥複仇。你他麼的懂不懂啊?明晚小鄧子帶著他媳婦就從SZ市趕過來了,咱們兄弟幾個一起轟轟烈烈的幹它狗日的一次。”
嚴科也趕緊跟著勸說:“對啊!兩年了,這兩年你雖然樣子變了點,但是內心卻是一點沒變。對於兄弟的事兒還是那麼上心。但是,這真不是玩刀的時候,咱要光明正大的艸翻他。”
大江聽見兩位兄弟的勸說,也是從怒火中平複了下來,但是仍然心有不甘的說:“難道這段時間,這就這認那狗男女逍遙自在?瑪德,我氣不過去。”
梁猛見大江的情緒雖然還是有點激動,但是沒有剛開始那麼嚴重了,趕緊開他玩笑:“行了,江爺!咱先喝點去,兩年多沒見了,你喝酒還是那麼尿性嗎?”
大江一聽不樂意了,馬上反駁道:“誰他麼的尿性了,今晚上誰要是先醉了,誰他麼的站在馬路中間喊三聲‘梁猛是狗’,敢不敢?”
“敢!”
“我草你祖宗,沙比馮大江!”
三人打打鬧鬧朝著他們的老根據地跑去,今晚又將會是一個不醉無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