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的黑火焰是什麼嗎?”秋月對這個問題很是在意。
“那是偉大魔界最強的大火炎,隻是如今我主修為尚淺,但依然可以召喚魔火打開魔界之門,你們好自為知吧。”天星暫時侵占朝月影的身體已經很消耗她的力量了,身體搖晃中倒在秋月懷裏。
秋月苦惱的將這事講述給天字輩五人:“他是師祖的後代子孫,可還真是個麻煩呢,我們也沒能力處置他,這可怎麼辦?”
“的確是挺麻煩的,昭兒怎麼把這麼個魔頭扔回來了,他不會自己管嗎?”天怒也很是無奈:“當年昭兒就很難管了,可哪個時候大家都很疼他,而且他還有他師傅又是師傅又是老婆的,不如小月啊,你也跟魅影學下吧,這孩子要管住了也是不錯的,未必比昭兒差。”
“呸,老不死的你在說,連徒子徒孫都成神了,你就成不了。”秋月滿麵緋紅的抓住了天怒的胡子。
“我說實話。”天怒也的確是沒辦法:“男人嗎都是聽老婆話的,反正你也沒嫁人呢。”
“他有老婆的,就是國際上大名鼎鼎的歌壇女皇神樂。”
“能管的住他嗎?”
“夠戧。”秋月臉更紅了,她暗地裏沒少偷著看現場表演,人就是如此,哪怕你修為在高,對沒有嚐試過的東西也覺得好奇,尤其是偷窺是種心理,可是她也挺好奇的,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痛苦的事情,兩人確經常做。
“那神樂根本就完全聽他的。”
“那就看命吧,這個世界昭兒給予我們族人繼續生活的地方,如果命運注定由他的子孫毀滅。”天怒開始說的很坦然,可後麵就不是那樣了:“媽的,我還是不甘心。”
“天怒爺爺,其實你的實力在他之上一些,可你今天竟然受傷了,您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他每一擊都是全力,力圖一擊殲敵,可以說他戰鬥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防禦,但你確是防禦,而這就是說他的力量可以形成尖銳的矛,但你雖然一塊鐵板,但力量太分散了。”秋月對武功的理解很是透徹:“換句話說,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根本就沒考慮自己,或者說他渴望的是死。”
“還有一種理解,他不屑於防禦。”
不論如何,南宮家此次雖然沒死人,可是家園毀了,那裏麵可住著上千人,但南宮家的產業就是航天製造,在過幾年又是一個家園,暫時就住在普通房子裏就是了。
“這事是我們家的孩子過分了,可是這以後該如何是好?”南宮決害怕了。
“沒關係,我盡力勸他吧,好歹我也是他師傅。”秋月自己說的都不那麼自信,但她隨後間用水之力熄滅了在南宮無恩經脈裏燃燒的天陽之力:“你以後不要在用什麼南宮家的名頭壓人了,這個世界隱士多的是,今天算你倒黴遇到個愛殺人的,得到我水力的治療,你兩年之內可以恢複功力。”
朝月影醒了,隻是他有點不知道自己經曆的是真是夢,在那短暫的爆發中,他集中的全部力量在瞬間全力衝擊著封印,雖然是無意識的,可結果確是一樣的,雖然隻是片刻的衝破,但他取回了一些意識,但是非常少,他隻看到了一個戰場的過程,無數人類大軍在和獸人大軍決戰著,大地都被血所染紅,但他也沒在意,因為周夫人的公司拍攝過關於這種題材的影片。
“醒了?”秋月雖然惱怒自己的徒弟要殺自己,但還是很溫柔,比以前可要溫柔的多了:“還記得你說連我也要殺的話嗎?”
“記得。”朝月影捂著腦袋:“不過我為什麼會那麼和師傅你說話呢,真的很奇怪,我生氣的時候仿佛不是我自己,好象是別人在控製著一樣。”
“那是你心性修為不夠,讓力量控製了你,日後跟我好好領悟天道修心。”秋月也隻能如此糊弄朝月影了。
“哼,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朝月影站起身,懶散的伸著懶腰,可是他這時並沒穿衣,在戰鬥中他的衣服被魔火燒沒了,正好給秋月來了一個大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