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贏了兩千萬,我懷疑有問題。”莊家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哦?”四個打手可不敢做主,立刻打電話給後台老板,一個女人能開這麼大的賭場,那她一定有後台,而以前是胡四,但現在又姘上了本市的黑社會老大,客人們一看要出事,也就沒了玩的興趣,一個個等著看賭場如何處理此次的崩盤。
“小姐好厲害啊,不過這兩千萬數目太大了。”
這人就是本市大哥,他的勢力來源已久,本市警察局長就是他的兄弟,所以這女院長才不惜賠本的姘上了他,姘上這麼一個人,根本就是找了一個防彈衣,除非上頭政府有勇氣徹底解決本市最大的毒瘤,可是誰有這個勇氣?
“嗬嗬,這是小弟隨意賭中的,小孩子家家運氣好,當不得真。”女賭客知道這人絕對不好惹,可是她確也不畏懼,雖然說的輕鬆,仿佛是退讓,可言語裏確棉裏藏針:“難道賭場不允許孩子來玩嗎?”
“哦?這麼小?有意思。”黑哥渾身筆挺的西裝,處處顯示著他的富有,光是這身衣服沒上萬也拿不下來:“那好吧,我們在來賭一把如何?就賭那兩千萬。”
“可以,小弟跟他玩玩。”女賭客臉色非常平靜,這到讓黑哥心裏沒底了,本市的富翁中沒有如此一號,也不是某位高官的女兒,可說是警察也不可能,誰家警察辦案帶這麼小個孩子?
“那我們還是玩牌吧。”
“我不會。”朝月影早聽木平說了,發牌的人會做手腳:“不如我們玩色子吧,我就會玩色子。”
“哦?可以。”黑哥自然不會被這點大的孩子叫住。
“等等,我們的錢在這裏,但不知道您呢?”女賭客人仿佛生怕黑哥忘記一樣的提醒著。
“這?”黑哥那拿的出兩千萬?何況朝月影麵前的也不是兩千萬現金,而是籌碼,賭場根本就拿不出兩千萬,黑哥對身邊一個兄弟一個眼神。
“找死嗎你?”一個小弟凶悍的說到:“你們最好老實點,否則你們今天走不出去。”
“嗬嗬,這可有意思了,沒錢竟然敢跟我來賭?”女賭客掃了一眼這個賭場:“這裏不錯,不如就做價兩千萬吧,我也知道你們也拿不出兩千萬,這把我們贏了的話,那這裏就歸我們了,至於那兩千萬,就看你們是否講規矩了。”
“好。”黑哥臉色陰沉,他知道這色子是最好作弊的,當下讓一個小弟開始,而那兩顆色子也換上了能夠作弊的,而且悄然間將一個耳機戴在了耳朵裏,時刻接受監控室裏的信息,通過很先進的掃描係統,可以監視色子的大小。
“猜吧。”黑哥信心十足:“我猜二四六。”
“我猜三個一。”
“哈哈,小家夥你輸了。”黑哥太相信耳機裏的聲音了,可他剛剛興奮的拔開了色盅,耳機裏突然傳出驚慌的聲音:“大哥,色子突然變了。”
可已經晚了,開盅已成定局。
“好了,這賭場和上麵的酒樓可歸我嘍。”女賭客微微一笑:“謝謝了。”
“你作弊。”黑哥惱羞成怒了:“帶到後麵去。”
那些客人自然不敢管這事,他們來這玩,很多人是有求於那警察局長,所以用這種方式來行賄的。
“哼,輸了就不認帳嗎?”女賭客修長的腿突然從長裙下飛出,一腳將那來抓她的兩個漢子踢翻在地:“敢惹我?你們活夠了嗎?”
“小姐你到底是誰?”黑哥知道遇到了茬子:“既然都是道上混的,那不如我們喝杯茶吧。”
“哼。”女賭客冷冷一笑,賭場外已經亂了,上百警察突然衝了進來,手裏的槍卡卡做響的拉著槍拴:“都別動。”
“這怎麼可能?”黑哥到被人戴上了拷子也沒想明白來的是否真是警察。
“哼,小琳辛苦了。”一個國字臉的漢子威嚴的掃著周圍的人:“看看你們,看看你們,國家幹部,哼。”
“你是誰?”黑哥果然剽悍,到了如今還在掙紮。
“我是誰不重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