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輝反複的推敲,思索,仍舊是一籌莫展。
在修真界沒有了靈力,那就等於折斷了翅膀的鳥兒,蹦躂不了幾天的。
“哎呀。”
正在西廂房粉磚青瓦前徘徊的葉盈袖,被唐輝撞到在地,唐輝這才回過神來,見是大胸脯的妹紙,連忙帶著歉意的訕笑一聲,將葉盈袖從地上拉起,開口說道:“抱歉,抱歉,剛才想事情走神了,沒注意到你。對了,你怎麼在這?”
葉盈袖嗔怪的看了唐輝一眼,細若蚊蠅的說道:“你管我來這幹什麼?”
唐輝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口花花的說道:“大胸脯的妹紙,許久不見,你的胸脯又長大一寸沒有?”
葉盈袖氣憤不已的跺了跺腳,連忙捂住胸口,憤憤的說道:“我叫葉盈袖,不叫什麼大胸脯的妹紙。”
完全無視了唐輝最後一句的調戲。
“嗬嗬。”唐輝不以為意的笑笑,從懷裏拿出那本帶著血跡斑斑的《引氣訣》,說道:“這次可收好了,不要再弄丟了。”
“誰要你那破書。”葉盈袖別過頭,看向一旁長勢茂盛的紫竹,故意不看唐輝說道:“你,你沒事了吧?”
“你還挺關心我嘛。”唐輝這混蛋打蛇隨棍上,抱著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道理,連忙上前摟住葉盈袖的小蠻腰,說道:“嘿,娘子,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送入洞房啊?”
“呸。”葉盈袖一腳踩著唐輝的腳背上,拚命的掙紮,臉色飛起兩抹紅雲,又驚又急的說道:“快放開,放開,你這個色狼,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葉盈袖哪裏掙脫的開唐輝的摟抱,唐輝進一步湊上前使勁嗅了嗅,頗為陶醉似的一笑,說道:“真香,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啊?呃,不對,是擦的什麼胭脂?”
“放開我。”葉盈袖使勁的推著唐輝的胸膛,唐輝仍舊紋絲不動,葉盈袖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柔柔弱弱的說道:“有下人在看呢,快點,放開我,大庭廣眾之下,這成何體統!”
附近確實有不少的花匠和丫鬟在觀看,指指點點的相互竊笑和交談,唐輝環視一圈,依依不舍的鬆開葉盈袖,在又驚又懼的葉盈袖胸前的大冬瓜上狠狠摸了一把,說道:“這次就放過你。”
葉盈袖連忙退開幾步,整理有些淩亂的衣裳,幽怨的瞪了唐輝一眼,拿著唐輝遞給她的《引氣訣》,轉身便走,打算不再搭理這個色狼。
唐輝這才想起了正事,連忙追上葉盈袖,說道:“明天我就得走了,呆會兒我去向嶽丈大人辭行。”
葉盈袖頓住腳步,沒有轉身,說道:“你又要走?”
“是的,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總不能在葉家府邸呆一輩子。”唐輝緩緩說道。
葉盈袖沉默了片刻,緩緩轉身,神色複雜的說道:“既然你做得葉家的女婿,為何不能在葉府呆一輩子?”
唐輝哈哈一笑,語氣卻格外的堅定,說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修真者,凡塵俗世又豈能困住我一輩子,我遲早要破劫飛升,踏破九天。”
葉盈袖輕輕咬著朱唇,說道:“那麼我呢?”
“你?”唐輝頓時啞然,葉盈袖不具備靈根,他這次的目的前往藥王穀的藥神宗,不單單隻是替徒弟唐嫣討要洗髓丹,順帶也幫葉盈袖討要一顆,暢想著讓大胸脯妹紙也踏入修真行列,卻從未問過葉盈袖是否願意。
“隨著時光的流逝,我會漸漸老去,滿臉皺紋,華發遍生,百年之後,我便會化為一堆枯骨。”葉盈袖的嘴角逐漸咬出血絲,淒涼笑道:“我聽說修真者的壽命遠遠非尋常人可比,百年之後,你還是你,我卻已入黃土。”
唐輝輕歎一聲,上前幾步,將葉盈袖攬入懷中,感受著胸前大胸脯的柔軟舒適彈性,輕輕說道:“我帶你走。”
葉盈袖身軀一震,沒有再次掙脫唐輝的懷抱,而是幽幽的歎氣,說道:“你又能帶我去哪兒?我一介凡人,隻不過是你的累贅罷了。”
唐輝伸手刮了刮葉盈袖的瑤鼻,霸道的說道:“去藥王穀討要洗髓丹,對於他們來說,多一顆不多,少一顆不少,不給就偷,偷不著就搶。”
葉盈袖為之語結,微微抬頭,看著唐輝痞痞而自信的笑容,一時間,沉醉其間,不能自拔。
而在不遠處的唐嫣,眸子的光逐漸暗淡下去,一時間,心中五味陳雜,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唐嫣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黯然離去。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可還是輸給了那個大胸脯的女人麼?
唐嫣又豈是一個甘於服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