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他回來了,你也已經是我們老大的女人了,說不定,那時小孩子都滿地跑了哈哈……”
大漢淫邪的笑聲讓侏儒少女嬌軀輕顫,無助地吼叫一聲:“那樣我寧可死!”
阿爾薩斯心中輕歎一聲,拍拍侏儒少女的香肩,將她護到身後,然後淡淡的說道:“各位,……”
阿爾薩斯還沒說上兩個字,他邊上一名大漢大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臭乞丐,我們的事也敢管!”
手握巨劍的大漢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個混蛋活得不耐煩了,誰幫他一把,送他上路!”
那臉上有道刀疤的大漢有心要在自己老大的麵前展示一下,大吼一聲,一個箭步上前,揮拳便往阿爾薩斯的麵門上招呼。拳風虎虎,一看就知道,練過幾天功夫。
阿爾薩斯皺了皺眉頭,雙腳穩穩地站在原地,等拳到眼前,輕扭身軀,同時左拳閃電般衝出,隻聽“砰”地一聲,正中刀疤臉大漢的下巴,當下刀疤臉整個身子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遠遠地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直噴,在空中灑落一道淡淡的血幕,隨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掙紮了兩下,便不再動彈了。
一個大漢跑過去一看,怒喝道:“大哥,老三掛了,您可要為他報仇啊!”眾大漢聞言不禁一陣騷動,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有今天沒明天的臭乞丐,竟然下手那麼狠,一下子便將一個幾乎可以說是不相幹的人擊殺。
手執巨劍的大漢心中暗驚,眼前這個乞丐竟有如此大的力量,一拳把老三擊飛,出手又準又狠。看來,一定是某個傭兵公會落魄的傭兵,不好對付。
不過身為大哥的他也不是省油的燈,此時表現出超出常人的冷靜,他的冷靜也讓手下的人安靜下來。“閣下,你知道我是誰嗎?”
阿爾薩斯聳聳肩,和氣地說道:“不知道!”
“你……”羅大哥被阿爾薩斯不動聲色卻又狂傲無比的態度氣得臉色發青,很有一種想要揮劍將阿爾薩斯斬殺的念頭。
可是,他知道,想要殺掉麵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想了想說道:“念你我同是人族,我不想難為你,你現在就走,我們絕不攔阻。”
一個小嘍羅聽老大要放人,心中不滿,用破嗓子喝道:“大哥,他可是殺了老三啊!你這樣放了他,兄弟們會寒心的!”
老大冷哼一聲,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閉上你的臭嘴!”然後裝出一付很有誠意的表情看著阿爾薩斯。
“救……救救我好嗎?”被阿爾薩斯護在身後的侏儒少女拉了拉阿爾薩斯的手,顫抖著低聲懇求。
阿爾薩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走了,不隻是這位小姑娘不同意,我自己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所以,我不能就這麼走了。要走,我也要帶這位小姑娘一起走。”
聽到阿爾薩斯這麼說,老大陰陰對阿爾薩斯道:“你想架這個梁子?”
阿爾薩斯歎氣道:“我今天不想打架,你們走吧。”
本來,遇到這種不平事,同時又能夠清晰看到別人靈魂之火的阿爾薩斯是一定要出手的。
可是,當他出手之後,想起了伊絲貝爾所說的那句話:“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所以,也不想再動手。
可是,阿爾薩斯的實話,在這個老大的眼中,則是無比強烈的挑釁了。老大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憤怒了,大聲怒罵道:“媽的,給臉不要臉,上去三個,把他給我做了,老子不想再看到這小子!”
三個早已等待的有些不耐煩的小嘍羅拔出刀劍,擺出了備戰的架勢。一前二後,大吼一聲,刀劍齊下,很有要將阿爾薩斯砍成幾段架勢。
看到阿爾薩斯毫無反應地站著,侏儒族少女恐懼地閉上了美眸,她實在是不忍見到這個挺身而出幫助自己的人類血濺當場,就連那個老大也以為自己看走眼了,這個男人並沒有他想像中的實力,剛才那一拳僅僅是巧合而已。
眼看刀劍就要及身,阿爾薩斯手中突然躍起一股金黃色的能量,貼住正麵襲來的刀身,順勢一翻手腕,隻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刀刃被折成兩段。
就在拿刀的嘍羅呆愣之際,阿爾薩斯的手已經接住那被他斬斷的刀刃,隨後輕輕一插,將那截斷了的刀尖插進了那嘍羅的胸膛。
當場那嘍羅就口吐鮮血倒地不起。此時,阿爾薩斯身形不停,輕靈地晃動,在兩個遲了一點的嘍羅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前,阿爾薩斯手中那金黃色的光芒已經劃過他們的手腕。鮮血飛濺,他們的長劍在空中劃出幾道圓弧之後,鐺鋃一聲落在地上。
幹脆俐落的幾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不已,半晌,除了老大之外所有的大漢都大叫著衝上來,企圖用人數的優勢製伏阿爾薩斯。
阿爾薩斯無奈地歎息一聲,手中的金黃色光芒就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中不時劃過的閃電一般,每一次出現,必然會有一個小嘍羅倒在地上。
就這樣,三下五除二,不過片刻的功夫,這些小嘍羅便全都倒在了地上呻吟著。
這還是阿爾薩斯手軟了,這段時間的軍旅生涯,讓阿爾薩斯那顆本就冷酷的心更加的冷,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半天的手軟。
所以,剛開始,他一出手,便要了那個大漢的命以及那執刀小嘍羅的命。
可是,當他要了這些人的命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這裏不是戰場,這些人雖然靈魂之火中或多或少的夾雜著罪惡,可是,罪不至死,因此,下手就輕了一些,隻是將他們打倒在地,無法再做攻擊,而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一擊便要了對方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