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有意思了。
“苓官人請自重。”劉祿卻儼然打定了主意並不打算讓那人如願:“名義上來說,隻有這鸞喜宮才是您活動之所。旁的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
他這話說的口氣便加重了幾分。男子竟也不惱,掩唇輕笑著說道:“如此說來,我便不能替公公分憂了。您也不必惱,我這就回宮去便是。”
說著話,他再度朝君青藍福了福身子,嫋嫋婷婷邁步進了鸞喜宮。
“縣主,咱們走吧。”
“你的腿……?”
“奴才身子卑賤,這麼點子小傷算不得什麼。方才被苓官人一攪和,也歇了這麼許久,行走間不礙事的。”
“那便有勞公公了。”
君青藍跟在劉祿身後離開了鸞喜宮,心裏麵卻總能想起方才那男子,對那人身份實在有些好奇。
“不知,方才那位小爺是……。”
“他呀。”劉祿對她詢問男子之事竟也全不覺意外:“他算個什麼爺?他名字叫做苓毓,不過是唱了幾折子好戲罷了。前些日子大皇子纏綿病榻,連帶著我們娘娘身子也不舒爽,日日不得開懷,皇上便在民間秘密尋了這戲子過來。奴才們瞧他能得主子歡心,便都尊稱他一聲苓官人。說白了,不就是個下九流的戲子麼。”
君青藍一時不曾言語。
那人還真就是個戲子!
一個戲子竟能在這遍布危機的皇宮裏行動自如,那人定有幾分本事。更加難得的是,從他周身上下經瞧不出半分的精明算計出來,無論從何處瞧著,那人純真均不似作偽。
這人越發的有意思了。
“卻不知是自哪個班子裏找到的如此妙人?我那府邸還不曾開門宴客,回頭也請上一台戲,好叫大家熱鬧熱鬧。”
“這怕是不能了。”劉祿一時變了顏色,倒叫君青藍越發上了心。
“怎麼?”
“老奴也不知苓官人是哪個戲班子的出身,隻知是長樂公……。”劉祿的話說了半句,陡然想起長樂公主同眼前這人之間的恩怨。立刻轉了話題:“是馮氏舉薦給皇上的人選。”
“馮氏?”這倒叫君青藍有些意外了。
實在想不到,那般純淨的男子竟也會是……長樂公主的男寵。
“幸好他來的早啊。”君青藍感歎著說道:“不然,菜市口的亡魂怕是又要多了一位呢。”
劉祿嗬嗬賠笑著說道:“誰說不是呢?”
這麼一路聊著便漸漸離著禦書房近了。劉全忠並未在屋中伺候,而是同旁的宮人一起站在廊簷下候著。瞧見君青藍過來,親自迎了上去。
“縣主可算來了,咱們這就進去吧。”
劉祿向劉全忠交了差事,折返回鸞喜宮去了。君青藍便在劉全忠的帶領下進了禦書房。
二人才挑了簾櫳踏過門框,君青藍尚來不及感歎一下又見春日般溫暖的地龍,忽聽內殿傳來叮一聲脆響,下一刻便是男人一聲怒吼。
君青藍心中一驚,認出那是皇上的聲音。正在擔心時,劉全忠已經率先衝了出去。君青藍緊隨其後,轉過屏風,便叫她瞧見了此生最不願瞧見的一幕。
這就……很有意思了。
“苓官人請自重。”劉祿卻儼然打定了主意並不打算讓那人如願:“名義上來說,隻有這鸞喜宮才是您活動之所。旁的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
他這話說的口氣便加重了幾分。男子竟也不惱,掩唇輕笑著說道:“如此說來,我便不能替公公分憂了。您也不必惱,我這就回宮去便是。”
說著話,他再度朝君青藍福了福身子,嫋嫋婷婷邁步進了鸞喜宮。
“縣主,咱們走吧。”
“你的腿……?”
“奴才身子卑賤,這麼點子小傷算不得什麼。方才被苓官人一攪和,也歇了這麼許久,行走間不礙事的。”
“那便有勞公公了。”
君青藍跟在劉祿身後離開了鸞喜宮,心裏麵卻總能想起方才那男子,對那人身份實在有些好奇。
“不知,方才那位小爺是……。”
“他呀。”劉祿對她詢問男子之事竟也全不覺意外:“他算個什麼爺?他名字叫做苓毓,不過是唱了幾折子好戲罷了。前些日子大皇子纏綿病榻,連帶著我們娘娘身子也不舒爽,日日不得開懷,皇上便在民間秘密尋了這戲子過來。奴才們瞧他能得主子歡心,便都尊稱他一聲苓官人。說白了,不就是個下九流的戲子麼。”
君青藍一時不曾言語。
那人還真就是個戲子!
一個戲子竟能在這遍布危機的皇宮裏行動自如,那人定有幾分本事。更加難得的是,從他周身上下經瞧不出半分的精明算計出來,無論從何處瞧著,那人純真均不似作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