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會所,就連盥洗室都裝修的富麗堂皇,極盡奢華。
容憶眨了眨眼,看著鏡子裏的女人,一身吊帶裙,露出白皙的鎖骨,容憶嘴裏輕撇一聲,用水將手狠狠的搓了搓,心底一陣厭煩。
其實這件衣服本來很保守的,原本外麵還有一個小披肩,可是到包廂的時候被安娜給強硬脫了下來。
三分鍾後她又重新回到了包廂,看到她進來,剛才一直坐她旁邊的胖導演笑眯眯的向她招手,“來,這邊來坐。”
周圍的幾個男人女人但笑不語的看著這一幕,在娛樂圈這樣的情景真是司空見慣了,所以也沒人覺得哪裏奇怪,小明星想要上位,總是要付出點什麼的。
看到她四處打量,旁邊的胖導演好心提醒她,“安娜姐已經走了,她讓我們好好照顧照顧你。”
照顧二字刻意被導演咬的很重,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周圍響起一陣肆意的笑聲容憶在心底咬咬牙,已經將安娜給罵了千百遍了,撐起臉虛偽的笑了笑。
她不知道安娜到底怎麼想的,她知道她一直都特別厭煩這些應酬。
中途陳雪給她打來電話,容憶在電話裏臉上笑著,嘴裏咬牙切齒的蹦出來幾個字,“你告訴安娜。我跟她沒完。”
安娜是容憶的經紀人,在圈子裏也算得上是個王牌經紀人,然後容憶就是她手上最大的敗筆,安娜對此常常是怒其不爭。
誰不知道安娜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在娛樂圈裏麵算是個狠角色,而容憶可以說是她手下一大敗筆。
用安娜的話說,你簡直浪費了這張臉。
容憶是美人,而且是美不勝收,娛樂圈的奇葩事數不勝數,估計容憶就算的上是一朵大奇葩,出道三年,依舊在各種瑪麗蘇劇裏孜孜不倦的打著醬油,與她同期出道的藝人,現在早就算的上是一線明星了,偏偏容憶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的爛泥。
掛了電話,容憶臉上堆著笑,她基本屬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旁邊坐著的腸肥油滿的導演一隻豬蹄手又伸了過來放在了她的腰間,然後又故意摸了摸她的腰。
容憶壓下心底的惡心,克製自己淡定一些,雖然她曾經有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像以前一樣橫衝直撞,最終害人害己。
可是容憶畢竟還是容憶,克製僅僅限於前三秒,爆發的那一刻,理智什麼都去見鬼吧。
她霍然起身,驚得身邊的人看著她,導演不悅,“幹嘛?”
容憶冷笑一聲咬牙,大有要掀桌子的架勢,“幹嘛?你以為姑奶奶便宜那麼好占嗎?”
本以為就是個在圈子裏攀炎附勢的女人,沒想到倒有幾分傲氣,這樣的女人壓根不適合娛樂圈的規則,如果不是後台很硬,她根本不可能生存下來。
胖胖的導演臉色一拉,嘲諷而又譏誚的說:“臉蛋倒是不錯,性子嘛,哼,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這個圈子裏哪個女人不是這樣?欲拒還迎,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
容憶想吐血,請問下是誰給他的這種自信,認為一定就是她在欲拒還迎呢?
恰在此時,門口響起一陣騷動聲,接著徐偉昊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