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青春就像一朵鮮花,它的美藏在每個人記憶最深的地方。可是我不這樣覺得,我覺得青春就是坨屎,它深深的壓在我的記憶深處,把我的青春熏得像馬糞一樣臭!我討厭我自己,更討厭所謂的青春年華!
我叫陳離,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就因為我父母在我剛出娘胎的頭一天就離了婚,所以收養我的人幫我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我的家在祖國西南部,一個貧窮的山村裏。——陳家村。
收養我的是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她的丈夫在十年前出了車禍死了,家裏有一個女兒,已經十八歲了,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姐姐,長得倒是不錯,她在廣州那邊打工,具體做什麼工作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偶爾間聽我的養母說她在那邊做什麼包房公主,一個月能拿好多錢呢。
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初中畢業一年。現如今整天在村子裏瞎混,到吃飯的時候我才回到那個令我害怕的家!
準確的說,是怕我的養母那個不能算是女人的老女人,她簡直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變態狂!以前我上學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可是在我畢業的這一年多時間裏,她的種種所為,已經讓我把她看得很透徹,她就是一個肮髒的女人!
晚上七點的時候,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踏進了家門,我跑到廚房裏隨便弄了點吃的,然後一頭鑽進了我的房間,我很怕見到我的養母張麗,就連吃飯時間我也要和她錯開來吃。
現在是十一月份,南方在七點這個時候,天差不多都黑了。
我連腳都沒洗,就鑽進了被窩裏,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隻留了一條縫隙供自己呼吸。我害怕養母會對我做出前幾天那種肮髒的事情來!
六天前的那個晚上,同樣的地方,我的養母卻在夜裏十點左右的時候,一腳踹開了我房間的門,她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被褥,我還沒反應過來,她便把菜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敢出聲我就一刀捅死你!反正你也是老娘撿來養的,殺你跟殺隻雞一樣,沒人會說三道四的!”張麗凶狠狠的對我說道。
我當時光著屁股,還來不及把自己最羞的部位遮擋住,就麵臨這麼一種境況,當時我害怕的瑟瑟發抖,連跟她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我一個勁的點著頭。
看到我點頭,張麗笑著把手裏菜刀收了回去,然後盯著我了好一會兒,我在她麵前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沒有絲毫隱私可言。
她看得很大膽,並不像電視劇裏那些害羞的女人一樣,大叫著跑出去,相反,她看得很仔細,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大約一分鍾後,張麗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有那麼點樣子了。”說這話的時候,她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下。
我以為她要下刀子割我身上的肉,可是她並沒有那樣做,她伸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後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跟拍你爸時候手感一樣。”
然後,走了。
有了這樣一次經曆,沒當夜晚來臨時,我都害怕得睡不著覺,生怕張麗又發神經這樣對待我。
聽村子裏的人說,張麗曾經跟我親爸有過那麼一段露水姻緣,也不知道真假。也有很多人說,張麗已經患上了一種瘋病,她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也感覺她變得不一樣了,以前的張麗雖然也很凶神惡煞的,但是沒有現在這般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