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大型瘟疫(3 / 3)

逖喪那哦的一聲,道:“原來如此,不知小兄弟當時情況如何,能否詳細的告知一二,我們都是仰慕的緊。”

薩爾加多便一五一十的將剛剛的情形說了一遍,未了又道:“其實這股能量早就在幼年之時,我便已發覺,隻是渾不知如何的用法。”

昭珍珍道:“你那股能量其實是你祖傳血脈,就如我們光明教廷的光明血脈一樣,一旦逼出來,就會有好幾倍的增幅力量。力量有多大,就要看你的血脈有多純淨。如果我猜得沒錯,你那股應該是獸人戰神和神族中人的混合血脈。”

亞斯及驚訝道:“哎呀,原來兄弟你擁有神的力量,真是可喜可賀。來,我敬你一杯!”

逖喪那暗罵道:“好你當官的家夥,看見人家有本事了就拚命的稱兄道弟,剛剛也沒見你那麼熱情!”麵上卻笑道:“如今大陸上,也隻有小兄弟有如此的造化,來,我也敬你一杯!”

薩爾加多忙道:“我不大會喝酒的,你們千萬不要見怪!”

亞斯及幹笑道:“僅此一杯而已,兄弟不會不給麵子吧?”

昭珍珍一把搶過他手中杯,一口喝了道:“我代他喝了就是,他不會喝酒的,你們別難為他了。”

席上諸人都是愕然,怎麼男的不喝,反倒讓女的喝了。逖喪那道:“如今前線正是用人之際,小兄弟何不去從軍,也好搏個功業。”

薩爾加多搖頭道:“我不稀罕什麼功業,我隻希望能找到一樣重要的東西。”

亞斯及道:“小兄弟如此神功,有何須去居於人下呢,它日開疆拓土,必為一方霸主。”

逖喪那哼哼冷笑道:“子爵大人身為落日官員,不懂得報效國家便罷了,卻為何要勸小兄弟去與國家為敵?什麼開疆拓土,開誰的疆拓誰的土啊?”

亞斯及叫屈道:“大人這說的哪話啊,我也是一番好意。所謂開疆拓土自然是搶奪魔人的土地,天下之大又不隻落日帝國一家。”

逖喪那道:“你也不想想,魔人兩百年前隻不過一番邦小國,如今的土地大多都是我們人族的領地,往後等我人族勢大還是得歸還的。”

亞斯及道:“大人此話差的很,土地本歸自然,有能者得之。若是我們人族力量薄弱,再多土地也是保不住的。”

逖喪那拍案怒道:“你竟然如此卑劣,忘了自己也是人族中人麼?就憑你剛剛那番話,我告到元帥麵前,就可以讓你人頭落地。”

亞斯及驚道:“就憑你一麵之辭,如何將能將我定罪,恐怕你見了元帥也是枉然。”

逖喪那冷然道:“不信你盡管試試看,如今元帥身係落日一國的安危,隻怕他寧可殺錯好人也不放過一個歹人。”

亞斯及用手指著道:“你這廝究竟想怎樣?難道真要置我於死地嗎?我跟你一無怨二無仇。”

逖喪那哼的一聲道:“你膽敢對我無禮不成?本法師也是憂國憂民,如今魔人對我人族虎視眈眈,多一個人幫忙也多一分力量。你竟然勸這位小兄弟不為軍隊效勞,反而自立門戶,我倒要聞你究竟是何居心才對?”

亞斯及高叫道:“什麼是何居心,我瞧你是為了一己之私,見這位小兄弟武技蓋世,好拉攏了來當你幫手,日後飛黃騰達,更不在話下。

好啊,我還納悶你怎麼就跟我作對,原來是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逖喪那怒道:“你這是小人之心度人之腹,本法師若是有個人私心,叫天誅地來滅。我看你也是什麼好人,人家剛剛幫了你解決了瘟疫災難,你卻在盤算著如何利用人家。如此卑鄙,那才叫人心寒。”

亞斯及倏的站起,左手緊窩佩劍,右手直指,氣極敗壞道:“你、你含血噴人,我也是一番好意。本子爵身為一城之主,還用得著利用人家做什麼?”

薩爾加多見越鬧越僵,忙插口道:“你們別再吵了,剛剛不是還和和氣氣的嗎?大家握個手,全當沒事發生好了。”

亞斯及急道:“小兄弟,他要害我,我跟他生平素無仇怨,卻沒想到因為你的原故,大家撕破了臉。你大仁大義,一定要幫幫我!”

逖喪那道:“你這會兒搬救兵也是沒用了,除非你斟酒認個錯,我或許還能當沒聽見過,饒了你這回。”

亞斯及慘笑道:“好啊,你竟如此逼我,大丈夫寧可亡身也不可受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生,來人呐!傳令軍營將士入府捉拿賊人。”那華麗裝束仆人領命去辦,一輪腳步聲響,幾十個士兵衝進大堂,將那幾個魔法師團團圍住。

逖喪那冷笑三聲道:“我有元帥親發令牌,你敢動我就是大逆不道之罪,十個人頭都可以砍了。”

亞斯及拔出佩劍,道:“我城內一萬多軍隊,軍團高手眾多,任你插翅也難飛!”

薩爾加多站在中間勸解道:“你們這是何苦呢,這般的爭鬥實在是沒趣的很。大丈夫要打也要保家衛國時才動手,卻如此的好勇鬥狠,讓魔人看了笑話。”

昭珍珍卻含笑道:“兩位大人真是好興致,這麼多人的鬥起來還真熱鬧的很。不過我倒是想瞧瞧你們單打獨鬥,亞斯及城主身為一城之主定然有家傳的功夫,逖喪那法師大人一定也是魔力不弱,不如交手分個勝負,也好過口舌之爭。”

薩爾加多苦著臉道:“他們都鬧成這樣了,你不勸勸,反添一把火,這該如何是好?”

昭珍珍微笑道:“我哪有添什麼火,隻是看著兩位大人舌戰個不休,卻不知手底下功夫怎生的了得,倒叫人氣悶的很。”

薩爾加多真的想不明白她怎麼如此加油添醋,自己又笨嘴拙舌的,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話來相勸,隻能幹瞪眼。

亞斯及叫道:“好,叫這廝看看本爵的真功夫!剛剛在河岸上咄咄逼人,我已經忍他很久了。”再不遲疑,一劍刺將過來,隱隱有火焰燃燒在劍身上。

逖喪那隨手一個土之護盾,道:“好一個‘落日劍法’,劍法是好的使的人卻是差的,太祖國王落日神君傳下來的武技讓你給糟蹋了。”接連幾個地刺攻了過去,打得是輕鬆灑脫。

大堂內站了許多人,兩人打得劍氣縱橫、土球紛飛,眾人隻有緊貼在牆邊惟恐被殃及無辜。有個華服仆人叫道:“子爵大人好功夫,劍法了得、步法沉穩,實在是落日帝國學武技的典範。”

昭珍珍也悄聲道:“這兩人一個是天空騎士,一個是中位魔導士,果然不愧是軍隊的人。放在大陸上行走,可以跟田阿伯和斯倫迪之流相匹敵了。”

薩爾加多道:“珍珍,你一向不是不喜歡打鬥的嗎?怎麼這會兒卻讓他們爭個不休?”

昭珍珍悄聲道:“誰讓他們都在打你的主意,我看兩個人都不是好人,由得他們去狗咬狗好了,省得我們自己來動手。”

薩爾加多道:“這萬萬不成,讓他們打下去一定會有所損傷的,我得尋個機會把他們攔下來,又得不傷他們的臉麵。”

那邊眾觀看的土係魔法師罵道:“你們這幾個渾球,叫什麼叫?沒瞧見我們大人打得很瀟灑嗎?真是荒鄉僻城沒見過世麵。”那少年人師西將喊道:“你們那個破城主,三腳貓的功夫,若是街上賣藝的隻值一個銅板。”說完果然丟出一個銅板在地上。

城主亞斯及習得貴族劍法,實在是萬分的榮耀,更是城內軍民的偶像。銅板這一丟,惹惱了眾士兵,都是叫罵不休。

亞斯及越打越是心焦,對方打來打去就是一些低階的魔法,還一臉的不屑,自己的落日劍法都使了大半,連人家衣袖都沒有碰到。

眾人眼見兩團身影翻飛,其中藍影最是迅猛,身法穩健多變,還不時冒出火焰來;灰影則是護盾加騰飛術,土球地刺連連,打得自然灑脫。薩爾加多明眼人已瞧出優劣,雖然亞斯及攻多守少,占盡上風,不過對方隻是運用低階的魔法來抵擋而已。

果然過得片刻,逖喪那喝道:“原來你隻有這點火候,還差得很,也該玩夠了!”倏的定住身形,使了個單方位魔盾,吟唱道:“願那大地之母啊,將你的力量布施於我,形成毀滅的力量之碎石風殘卷!”一塊塊碎石漂浮起來轉動,迅速成了一個巨大的碎石旋渦,衝了過來。

亞斯及厲聲道:“我跟你拚了,火神落日!”一劍直指頂上,使了劍花火焰團,火焰由紅變綠、由綠變藍,就如爆炸般的砸了下來。

火神落日,這招是落日劍法中的絕頂劍招,練至劍聖實力時還可鎖住對方的氣機。這招之所以厲害,是用盡全身的力量做導引,將空氣中的鬥氣元素集中在一起發出。可以說這是類似於魔法的劍招,武士本來就是靠自身的力量取勝,和自然的力量一融合就更是如虎添翼了。

魯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