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簫見過公孫家族用手中的絲線把人大卸八塊,甚至能把堅硬的鐵打兵器打彎,這樣子霸道的力量,施加在黃金鐵騎兵的身上,一定能摧枯拉朽,所向無敵。
但是涼簫被沒有見到血肉橫飛場景,原本鋒利無比的絲線,在黃金鐵騎兵的麵前,失去威力。
黃金鐵騎兵摔倒之後,就地一個翻滾,立刻起身,居然毫發無損。而隊伍後麵的黃金鐵騎兵,即刻做出了反應,直接就從其它黃金鐵騎兵的身上跳了過去!
絲線瞬間斷開,快速收回到公孫策和公孫勇氣的手中。黃金鐵騎兵分散開來,撲向兩個人。
公孫策手中的絲線一甩,就劃出了一個圈,環環相連,形成了一個螺旋形狀的圓柱體。
螺旋圓柱機具彈性,速度淩厲的指向獸血戰士。
那些野獸一樣的戰士自恃身體強橫,也不躲避,揮舞著長矛就砸了下去。
螺旋絲線在空中一個旋轉,將獸血戰士手中的長矛絞碎,直接打到獸血戰士的身上,居然將獸血戰士粗重的身軀打飛了出去。
另一邊公孫勇氣手中的絲線,卻沒有這樣強硬的姿態,蜿蜒曲折,在空中隨意揮舞,速度也不夠淩厲,如同隨風飛揚的樹葉。
一隻獵豹躍起一踩,居然輕易的將絲線抓住,踩在腳下。
公孫勇氣也是不急不躁,隻是默默的拖拽著絲線,跟獵豹較量著蠻力。稍有拖延,其它黃金鐵騎兵趕了上來,都用爪子壓住了公孫勇氣的絲線。
涼簫有些憂心,看來在黃金鐵騎兵的麵前,公孫家族的人並沒有必勝的把握,這些野獸和騎乘野獸的野人身體過於強橫,數量上又占有絕對的優勢,恐怕難以匹敵。
時刻已經到了中午,大祭司,公孫策,公孫勇氣都已經現身,唯獨不見了一真,他是遇害了,還是作為伏兵,要伺機而動?
涼簫仍舊沒有行動,因為黃金鐵騎兵的統領,那個帶著麵具的女人,依舊沒有出現。涼簫的目標是麵具女人,因此一定要冷靜,一定要隱藏,抓住最好的時機發動襲擊。
涼簫喊道:“快些放我下來!”
大祭司手掌一拍,兩道空手風箱發出,身體騰空升起,對著涼簫被後的大樹一掌揮出,兩道鋒刃居然將粗壯的樹枝斬斷了。
大祭司一手抓住樹枝,一手扶著涼簫,緩緩的落了下來。
涼簫手臂一揮,將綁縛在背後的樹枝甩了出去。樹枝落下,涼簫卻見到驚喜的一幕。
公孫勇氣手中的絲線,原本在黃金鐵騎兵的腳下,十分的淩亂,看似失去了所有的殺機,卻隱藏一個詭異的策略。
就在黃金鐵騎兵混亂的腳步之中,公孫勇氣手中的絲線,卻突然爆發,向上刺去。
這樣的角度極為刁鑽,從獵豹的腹下揚起,由下向上,僅僅是絲線的前端,如同一根利劍,直接刺向獵豹的咽喉。
獵豹強悍的身體不再堅不可摧,居然被絲線刺穿了皮肉,直接穿透了咽喉。獵豹身上的獸血戰士無從躲避,居然也被絲線穿透,跟獵豹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