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穀子前輩!”鄒袁來到這座幽靜偏僻的小山之後,卻是沒有當即上山,而後躬身而立,站在山腳之下,對著麵前虛空輕輕說道,好似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般,說不出的恭謹。
“你的事情想好了?”一個好似帶著殺伐之意的聲音突然在山腳響起,對著鄒袁說道,同時鄒袁麵前虛空景色一變,現出一個百十丈高的孤峰,拔地高起,姿態玲瓏生動,好似要飛去的神氣。孤峰之上橫黛籠煙,山容浩渺。山角岩隙,不是芝蘭叢生,因風飄拂;便是香草薛荔,苔痕繡合,清靈祥淑,居然不帶一絲霸道凶厲的氣息,卻是不知為何,這裏的主人居然同鄒袁這樣的凶人認識。
“是的!前輩,晚輩已經想好了。”鄒袁聽到這個聲音後,愈發恭謹地對著麵前虛空說道。
“那你便進來吧!”隨著那個聲音所說,一道虹橋突然自孤峰之上竄出,龍蛇電擎一般來到鄒袁跟前,而後在鄒袁踏腳上去之後,倏地一縮,回到孤峰之上,同時周圍煙雲舒卷,又自恢複成先前那般幽僻的景色。
孤峰之上,蓋著幾座清雅的茅屋,一個身著青袍的男子正在盤膝而坐,好似在吐納練氣一般,鄒袁被那架虹橋直直送到青袍男子身前,而後虹橋一閃,化為一點清光縮回青袍男子衣袖之中。
鄒袁恭謹地站在青袍男子麵前,一點都沒有以往那種囂張凶狠的神色,同時努力收斂自身氣息,恨不得將的氣息全都都縮回體內一般。
“你身上的氣息太過凶厲,你在此待得久了,便會破壞我這裏的精致。你有什麼事情,快點講出來吧!”青袍男子見到鄒袁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一抖手發出一蓬清光將鄒袁全身罩住,同時對他問道。
“是這樣的,前輩。”鄒袁麵前這個青袍男子的性情,也不矯作,對他說道晚輩險些被人殺死,隻餘一絲殘魂得以逃脫,勉強恢複到這般情形,便再也無法,隻好前來求助於您,希望您能幫晚輩將元神補好。”
青袍男子聽到鄒袁所說之後,眉頭又是輕輕皺了一皺,心中想到果然是這件事!”鄒袁初來之際,他便已鄒袁元神殘破,沒想到他所來還真是為了此事。不過鄒袁既然已經說出,以他性情,萬萬沒有拒絕推托的道理,當即點了點頭。
“你便在此暫時居住吧!”青袍男子此刻沒有別的辦法,隻好讓鄒袁在這裏暫時居住下來。一個人的元神若是殘破之後,再想補全,那是千難萬難,便是有著上古靈丹妙藥亦是無法辦到,不過青袍男子向來說一不二,性情乖僻,萬萬不會說讓鄒袁再換一件事。加之他最近研習魔道功法,恰好悟出一種異法,能夠借助他人元神修補令外一人的元神。不過所選那人的元神必須比鄒袁的元神還要強大許多才可以,一時片刻,他去哪裏尋找這樣的人呢?
“青穀子前輩!”鄒袁來到這座幽靜偏僻的小山之後,卻是沒有當即上山,而後躬身而立,站在山腳之下,對著麵前虛空輕輕說道,好似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般,說不出的恭謹。
“你的事情想好了?”一個好似帶著殺伐之意的聲音突然在山腳響起,對著鄒袁說道,同時鄒袁麵前虛空景色一變,現出一個百十丈高的孤峰,拔地高起,姿態玲瓏生動,好似要飛去的神氣。孤峰之上橫黛籠煙,山容浩渺。山角岩隙,不是芝蘭叢生,因風飄拂;便是香草薛荔,苔痕繡合,清靈祥淑,居然不帶一絲霸道凶厲的氣息,卻是不知為何,這裏的主人居然同鄒袁這樣的凶人認識。
“是的!前輩,晚輩已經想好了。”鄒袁聽到這個聲音後,愈發恭謹地對著麵前虛空說道。
“那你便進來吧!”隨著那個聲音所說,一道虹橋突然自孤峰之上竄出,龍蛇電擎一般來到鄒袁跟前,而後在鄒袁踏腳上去之後,倏地一縮,回到孤峰之上,同時周圍煙雲舒卷,又自恢複成先前那般幽僻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