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林肖、白鍾)(3 / 3)

“這麼沒用?”

白忱伏在她耳畔輕笑,鍾禮清仰頭喘息著,嫣紅的唇肉微微開合露出白淨的貝齒,白忱眼神一黯,沿著她微張的紅唇探進舌尖,翻-攪著,手指慢慢撤離另一張收縮的嘴,握著她的手引向自己膨脹的欲-望。

鍾禮清感受著那粗-實的一根,燙得似鐵,隱隱還有黏-膩的水珠在頂端滑動,她被他引導著來回撫-弄,隻感覺手裏的硬-物不斷壯大,尺寸駭人。

她睜開眼,濕漉漉的眸子,眼角還有晶瑩的濕意,白忱托起她抱至床邊,直接將她折成跪-趴的姿勢。

她抓著床單,指尖繃得很緊。

那兩隻滾燙的大手摩挲著,細細在她兩瓣臀-肉上來回撫弄,動作極慢,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掌心的薄繭刮過細膩的肌理,來回揉-捏。

她以為他會這麼直接闖進來,孰料溫暖濕-滑的觸感,隱隱從腿-根傳來,她羞得快要抬不起頭,從床頭的玻璃鏡麵看到他伏在自己身後,而羞恥的部位正被來回刷-弄著,偶爾被含-進溫熱的腔-壁,偶爾被溫柔吸咗。

她控製不住,沒出息的又被他送上頂峰。

等他慢慢從她腿-根撤離,她整個都癱軟在床上,臉頰埋進床褥間,幾乎快要不出話。

白忱箍住她的腰,將她完全提起,他站在床邊,這才慢慢解開自己的束縛。

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任由他由上而下的進入,他憋得太久,早就猙獰粗-壯的蓄勢待發。

看著她獨自到了兩次,足夠潤滑,這才慢慢推進,握著她汗濕的腰肢緩緩抽-送。

她每次都被折騰得很慘,白忱現在經過她的悉心調理,體力較之以前不減反增。她白若是冷落得他太久,晚上他就會雙倍找回來。

鍾禮清最後都不記得他怎麼結束的,一整晚好像都被翻來覆去,隱秘的部位濕濕黏黏的,還有些微微的發痛。

***

第二一早,還沒睡醒就感覺腹疼得厲害,去衛生間發現是例假提前了,她算著日子,似乎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縱-欲導致的。

白忱看她這樣,既心疼又內疚,老老實實的喂她喝糖水、充電暖寶。

偏偏那兩個家夥也不省心,在隔壁兒童房一個勁兒喊媽媽,鍾禮清想自己過去,白忱伸手將她按回床上:“老實躺著。”

眉眼間有些遲疑,平時他很少會去兒童房,兩個孩子和他不親近,他也便鮮少踏足一步。

這時候看鍾禮清身體不舒服,他皺著眉頭,微微卷起袖口就走了過去。

安安樂樂正抱著枕頭在床上嬉鬧,本來還嘰嘰喳喳的樣子,看到白忱進去就跟按了靜音效果似得。

看著兩個家夥仰著腦袋,眼睛瞪得極大的傻樣,白忱瞬間眉心蹙得更深,繃著臉把鍾禮清昨晚準備好的衣服扔給兩個家夥,嘴角沒有半點笑意:“穿衣服。”

安安樂樂麵麵相覷,他們哪裏會穿衣服,有時候正反還分不太清呢。

樂樂嘟著嘴就縮回了被子裏,鼓著腮幫:“我要媽媽,要媽媽。不要美,美好凶!”

安安也瞪著眼不住朝門口張望,顯然對白忱的出現特別不滿意。

白忱抱著胳膊,站在兩個孩子的床中間:“媽媽身體不舒服,今要好好休息,難道你們不心疼她?”

安安樂樂一聽媽媽不舒服,也不敢吵鬧了,再看白忱一副凶巴巴要吃人的樣子,乖乖垂著腦袋蹭到床邊。

兩個家夥把衣服攤開,翻著袖子來回研究,時不時哀怨的看向白忱。

白忱忍不住想翻白眼,他時候可什麼都是靠自己的!

居高臨下站著,他冷聲指揮道:“衣服,有圖案的部分朝前,褲子,腿從那兩個窟窿裏放進去。誰先穿好,誰就有獎勵。”

安安倒是從容不迫,他以前也自己穿過衣服的,隻是動作稍微笨拙一些。樂樂就急得滿頭大汗,還不時朝安安那邊瞥一眼,學著安安的樣子。

好不容易等兩個孩子折騰著穿好衣服,白忱又把他們提溜進了衛生間,指揮著孩子們洗臉刷牙。安安是男孩子很利索,可是樂樂洗漱完,指著一頭亂糟糟的長頭發直撇嘴:“媽媽梳——”

白忱擰眉研究了一會,覺得梳頭發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拿起梳子把樂樂抱在了腿上,樂樂驚訝的張大嘴:“美會梳頭?”

白忱到現在還是接受不了丫頭給自己取的古怪稱呼,寒著臉斥道:“閉嘴。”

樂樂撇著嘴,可憐兮兮的對手指,白忱哪裏給人梳過頭發,就會來回梳整齊了,再紮個馬尾。樂樂被他不知輕重的力道拽的頭皮發麻,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媽媽救命。”

白忱在她身後麵無表情重複一遍:“媽媽不舒服。”

鍾禮清就是兩個孩子的軟肋,安安樂樂雖然心裏抱怨,但是敢怒不敢言,樂樂咬著嘴唇,眼裏還含了一包淚,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安安樂樂上學的事兒還沒定下來,白忱讓鍾禮清臥床休息,鍾禮清疑惑的看了眼兩個孩子:“你要去公司,他們倆——”

“跟我一起去。”白忱淡定的喝著咖啡,這話時沒有半點猶豫。

一旁的吳嫂都驚得快要不出話了:“公司?”這兩東西會把公司給拆了吧?

白忱低頭看著報紙不再搭腔,安安樂樂互相對看一眼,居然也不反駁,似乎對白忱的公司挺感興趣。

鍾禮清擔憂的看了眼三人,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