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禮清急忙推門進來,兩個孩子一前一後的從床上蹦了下來,雙雙撲進她懷裏,一邊哽咽一邊指責:“媽媽,他欺負我們。”
樂樂是最委屈的,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把鍾禮清的衣角都給浸濕了:“媽媽,美是壞蛋,美不給樂樂吃飯,還要把樂樂關黑屋子。”
“……”白忱無語極了,有種被人無端擺了一道的錯覺。
安安和樂樂你一言我一語,把白忱的話曲解成了無數種意思,最後連白忱掐他們屁股都給出來了。
白忱鬱卒的走過去,臉黑的嚇死人:“編夠了沒有,這麼就謊。”
安安和樂樂躲在鍾禮清身後,一臉被嚇到的表情,鍾禮清也開始迷惑了。孩子太,白忱不自覺露出的凶殘和狠戾都會嚇到他們,而白忱或許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哪裏出了問題。
“好了,寶寶乖。”鍾禮清蹲下-身,伸手替兩個家夥擦幹眼淚,語重心長的握著他們的手低聲哄著,“寶寶們不可以欺負爸爸,爸爸時候也和你們一樣,沒有爸爸疼,他連媽媽都沒有,你們是不是該對爸爸好一點。”
安安和樂樂狐疑的探出頭,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可不想被兩個還不到他腰高的東西同情。
安安一張臉臭臭的,別扭的轉過頭:“可是安安樂樂,沒有這麼壞。”
在他們的認知裏,白忱不苟言笑,動不動就會恐嚇威脅他們,還會搶走媽媽,真的一點不可愛。他們可從不搶別人的東西,也不會對誰成都凶巴巴的。
樂樂聽哥哥這麼,也一個勁點著腦袋符合:“對對,樂樂每都笑哦,美都不笑。”
鍾禮清這才發現這事的確不好辦,兩個孩子對白忱的抵觸很明顯,而且白忱真是連怎麼和孩子相處都不清楚。
鍾禮清撫了撫孩子們的腦袋,微微抬頭看白忱。
白忱表情淡漠,雙手插-在褲兜裏,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為什麼要成笑。”
“……”
***
鍾禮清一個人給孩子們洗完澡,又一個個哄睡著,孩子們閉著眼睛呼呼大睡時,她已經累得完全不想動了。舟車勞頓一整,和白忱的關係也從僵化轉為柔和,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卻好像經曆了冗長的世紀。
鍾禮清昏昏沉沉快睡著時,迷糊中聽到了臥室門被推開的聲音,繼而是被角被掀開,身體陷入溫熱寬厚的懷抱。
她微微睜開眼,眼皮沉得厲害,恍惚的看著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聲咕噥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頭吻她,溫柔舔-舐著她柔軟細膩的唇-肉:“那你在下麵。”
鍾禮清都沒仔細想他這話裏的意思,直到雙-腿被分開,腿-根脹痛酥-麻,她這才懶洋洋的睜開眼,上方的男人撐著臂彎,沉沉注視著她:“醒了?”
她這才漸漸清明起來,居然被他抱回了主臥,身體也被他開拓的淋漓盡致,早就溫暖濡-濕的容納著他。
他開始緩緩抽-送,細密的吻落在頸間,屬於他的火-熱越來越堅-硬粗-實,似乎還能感覺到上麵隱隱跳動的脈搏猙獰粗獷。
鍾禮清發出細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雙-腿進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結實的肌肉摩擦著她的柔軟,發出情-色的撞擊聲響。
“輕點。”
她有點疼了,掐著他的手臂聲抱怨,他卻完全不聽,將她腿-根分得更開,幾乎完全刺進她最深處。
“這麼濕還疼?”他故意搗得她發出汨汨響聲,粘連黏-濕的密-處快-感愈加強烈。
她被迫包裹著他,脹得厲害。
偏偏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將她頂的滑向床頭,又掐著她的腿-根用力帶回來。
鍾禮清忍得額頭都是細汗,一張嘴被咬得發紅似充了血一般。她鮮少露出這麼動-情的模樣,白忱熱得厲害,隻覺得欲-望不斷發酵膨脹,自己已經快要炸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