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白鍾)(1 / 3)

白忱去洗澡,鍾禮清呆在房間裏有些坐臥不安,這還是四年後兩人第一次獨處,好像連空氣都變得稀薄難耐起來。

她四處打量著,這家酒店比之前在鎮上住的條件要好了許多,居然還有大床房,而且浴室的牆壁居然是磨砂玻璃,隱約還能看到白忱修長結實的軀體。

鍾禮清急忙移開眼,兩頰微微發紅,心跳好像也越來越快,隱隱有些細微的刺痛感。

浴室裏的水流聲很快就停了,白忱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身上隻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胸膛上還沾著汨汨的水漬,腹間的肌肉硬梆梆的棱角分明,整個人透著一股和穿著衣服時全然不同的性感氣息。

鍾禮清垂著眼不看他,可是白忱哪會讓她如願,沒一會便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過來。”

鍾禮清遲疑著抬起頭,看到白忱坐在沙發上直直看著她。

她不想和他做無謂的抗爭,走過去靜靜立在他麵前,白忱忽然把吹風機遞到她手裏:“幫我吹頭發。”

鍾禮清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伸手接了過來。

白忱的頭發很軟,手指拂在上麵時分外舒服,她不自覺記起以前他也曾這麼體貼的幫自己吹過頭發,那些畫麵好像才發生在昨一樣。

柔軟的手指一遍遍穿過他極短的黑發,偶爾觸到他幹爽的頭皮,她輕輕的幫他按壓著,力道越來越舒適。

白忱黑眸微沉,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吹風機摔在了地板上,耳邊還響著嘈雜的風筒聲,她卻倉惶的摔在了他懷裏,還沒來得及驚訝,嘴唇已經被重重堵上了。

她早就知道會這樣,沒有意外,也沒有掙紮。

白忱用力扣著她的手臂,凶狠的掠奪著,舌尖掃過她唇中的所有敏感帶,吸著她嬌-柔的丁香用力舔-吮。

她無力的癱軟著,全身更是動彈不得。

白忱吻得用力,幾乎要把她整個吞進肚裏一般。

等他終於退出來,卻依舊沒給她適應的機會,直接抱起她扔在了床上。舒適的床墊不至於摔疼她,可是還是讓她有短暫的眩暈。

白忱沉重的身軀覆了上去,重重壓迫著她。

他等不及了,等了四年才找到她,這幾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心力。這麼感受著她,汲取著她的味道,一點點找回熟悉的感覺,這才讓他積蓄許久的不滿慢慢消散一點。

白忱幹燥的指腹揉-捏著她細滑的臉頰,聲音沉得聽不出任何情緒:“想不想我?”

鍾禮清一怔,隻是眼神複雜的盯著他看。

白忱用手指一點點描摹著她的眉形眼睫,好像在確認這是否還是自己心裏的那個女人一般,輕柔的力道,好像羽毛一樣拂過心尖。

“禮清——”白忱低低喊她,如過去親昵時一般溫情柔軟,他低頭輕輕吻她的鼻尖,好像怕她再次消失一樣。

鍾禮清被他突然改變的態度嚇了一跳,之前他還那麼橫眉冷對,現在怎麼……她縮了縮肩膀,想緩過那陣他帶來的異樣酥-麻,白忱卻不住往下,沿著她瘦削的鎖骨細細吮著。

鍾禮清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單,白忱抬眼看著她的表情,手指微微用力,一顆顆挑開她襯衫的紐扣。

兩捧飽-滿白嫩綻放出來,瞬間彈跳在他眼前,他湛黑的眸子微微緊縮,張口便含-住了她不斷顫栗的紅蕊頂端。

他太會折磨她,舌尖舔-舐吸咗,牙齒還細細咬著那一粒拉扯逗-弄,鍾禮清渾身抖得不像話,鼻息漸漸加重,胸膛卻起伏不定更加方便他埋頭吞咽。

白忱握住她的腳踝微微分開,跪坐在她腿-間慢慢勾起唇角:“告訴我,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