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白鍾、林肖略少)(2 / 3)

有了他的認真開拓,進-入得很順利,他緩緩研磨著,並沒有太過急色,好像在給她時間適應自己,還溫柔的吻著她的唇角:“我會輕點,扶好腿。”

鍾禮清咬唇瞪著他,狹窄的位置她已經被折成了艱難的弧度,即使她柔韌性不錯,還是難受得厲害。

她隻得死死抱住膝蓋借以平衡,白忱果真掐住她的腰,就開始了激烈碰-撞。

她一頭長發都被肆意顛-簸震-動給搖得亂作一片,腰酸酸麻麻的,卻比不上身-下傳來的異樣更亂人心神。

隨著他的抽-出進-入,鍾禮清感覺到身-下有黏-濕的冰涼感,她垂眸想忽略這窘態都辦不到,深處不斷有空虛感隱隱傳來,腿-根的部位也酸酸脹脹的,又癢又舒服。

在經曆情-事的時候,她也再難像以前那樣抽-身忍耐了,她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她真的如白忱所,在試著慢慢感受他。

白忱或許也考慮到是在野外,沒有做太久,扣緊她的腰身做最後衝-刺,鍾禮清覺察到時出聲阻止:“別弄裏麵。”

白忱卻不聽,執拗的按著她承受自己的東西。

車子再發動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鍾禮清歪頭看著窗外,身上還跟被拆過重組一樣軟的厲害,腦子也混亂不堪。她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白忱淡然處之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她都越來越注意他。

白忱側目看她一眼,她心事重重的模樣看起來讓他難受,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其實……嘴拙又詞窮。

“我不懂表達,隻會用自己的方式達到目的。禮清,如果我讓你累了,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有些事,騙你是情非得已,但我不會傷害你。”

他能的就是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出口。

他們的開始實在太糟糕了,他回國的時候她已經在計劃結婚,如果肖禾娶她是因為愛情,他就也甘願罷手了。

可是肖禾,也隻是利用她而已。

鍾禮清沉默片刻,轉過頭來認真睨著他:“白忱,我拿什麼相信你?我並不了解你,連你對什麼感興趣我都不知道。我們缺乏溝通,你和我的話算起來還不超過——”

白忱薄唇緊抿,忽然毫無預兆的打斷她:“你,我隻對你感興趣。”

鍾禮清閉嘴看著他,隻當他又在演戲。

白忱冷靜下來,卻借著道:“禮清,我這輩子隻有兩件事一定要做到,一,為我母親討回公道。二,就是讓你愛上我,以任何代價。”

鍾禮清驚訝的看著他:“你母親……不是被輿論……”

“不是。”白忱的側臉線條剛毅緊繃,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用力到骨節泛白,“是白友年,怕事情曝光後醜聞會讓自己身敗名裂,於是設計導演了那出戲。我母親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連他已婚的身份都不知情,是他欺騙在先,後來竟然還要了她的命。”

鍾禮清已經震驚得不出話來,白忱年紀就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死亡,還要承受親生父親是罪魁禍首的醜陋真相。

她心裏忽然有點難過,遲疑著開口:“白忱,你該對自己好一些,做錯事的人早晚會受到懲罰的。”

白忱忽然有些激動,握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受罰?有的人手裏明明有證據,卻不拿出來!你——”

他看了鍾禮清一眼,暴躁的扭頭看向車窗外,長長籲了口氣才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鍾禮清從沒見過白忱這麼激動的樣子,一時有些錯愕,而且她的證據……她下意識又想到了孝勤給自己的東西,難道白忱要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