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禮清感覺到唇-肉都有些發熱脹-痛了,白忱才慢慢退了出來,烏黑沉靜的眸子近在咫尺的凝視著她,粗糲的指覆摩挲著她唇角流-出的曖昧液體。
“我不喜歡你那樣看別的男人,下次注意。”
他的理所當然,鍾禮清卻聽得心裏不是滋味。白忱到底有幾分真心,她實在越來越看不透了。如果真的像表現的這麼在乎她,為什麼還要利用她呢?
白忱看她不話,低頭在她紅-腫的唇上又輕輕吮-吸一陣:“以後就這樣,隻看我。”
“……”鍾禮清複雜的看他一眼,沒再多話,她更加看不透麵前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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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又陪她去看了鍾孝勤,鍾孝勤傷得不重,隻是有些皮外傷,繃帶紗布密密實實得倒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霽一進門就撲過去大哭,鍾禮清和白忱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白忱忽然感歎一句:“年輕人的愛情,真是直接又大膽。”
鍾禮清微微側目,目光和他交彙在一起,撞進他深沉又意味深長的眼底陡然有些心跳紊亂,急忙錯開眼:“愛情難道不該是彼此坦白嗎?”
白忱靜靜看她一眼,又不接話了。
鍾孝勤和霽膩歪夠了,這才和鍾禮清起話來,霽就乖巧的坐在一邊給他們削水果,鍾禮清看到床頭櫃上的東西有些驚訝,她沒想到白湛南這麼細心。
白忱中途出去接電話,鍾孝勤這才斂了神色,有些肅穆的刻意壓低嗓音:“姐,我有重要的事兒要告訴你。是關於爸的,我上次回江市老屋,發現了一件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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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忱發現鍾禮清一直在走神,或者自從那次在辦公室被她撞破之後,她就一直心不在焉。
白忱很想戳-破這層關係,可是他現在一點把握也沒有。鍾禮清還沒愛上他,要是告訴她自己那麼偏執近乎變態的愛-欲,還有甚至瘋狂到算計她的婚姻……更嚴重的是,還想從鍾嶽林手裏拿到那樣東西。
白忱想到這些,就又膽怯了。
他不是個膽的人,卻在鍾禮清的事情上一直有些猶疑不定。既想愛她,又怕傷害她。可是他不懂愛情,每每想要做得更好,卻適得其反。
夜晚的公路安靜寂寥,隻有一排排間隔很長的黃色路燈灑下稀疏的影像,鍾禮清腦子裏還想著孝勤跟自己的話,還有孝勤給自己的東西……她下意識伸手探進手包裏,白忱忽然開了口:“在想什麼?”
鍾禮清搖了搖頭,扭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沒想什麼。”
看到他緊蹙的眉心,又補充一句:“忙了一,太累。”
白忱沉默著,慢慢扭過頭:“禮清,孝勤出事你可以找我的。”
鍾禮清絞弄著手指,再看向他時卻不回答他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了,逼仄的空間裏流動著讓人窒息的尷尬氣氛,白忱忽然猛打方向盤,將車開下了公路,停在一條僻靜的徑上。
路邊的林子樹蔭簸動,月色襯得周圍的景色都失去了白日的美感。鍾禮清看著身旁沉默不語卻略有些陰氣沉沉的男人,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
白忱鬆了鬆領帶,忽然傾身靠了過來。
鍾禮清嚇得貼緊車門,滿眼戒備的瞪著她:“你要幹嘛?”
白忱單手撐在她身後的座椅上,深邃的眉眼靜靜睨著她,留意到她緊張懼怕時,手指附上去溫柔摩挲著她的麵頰:“別怕我,禮清。”
他眼裏的黯然太明顯,鍾禮清一時怔楞住。
白忱的手指沿著她兩條漂亮的鎖骨往下滑,一路拂過她高傲挺-立的兩團飽-滿,鍾禮清瑟縮得更加厲害,白忱卻俯身含-住了她巧的耳垂,含糊一句:“怎麼才能……讓你早點愛上我?”
這話似真是假,又像他在自言自語,鍾禮清渾渾噩噩的想轉頭看他,卻被他順勢放下座椅,毫無預兆的躺在了這男人結實的軀-體-下。
作者有話要:明早的更新不保證時間了,我寫完就傳,我速度奇渣……下章兩對都有,困死了,明早接著送分(n_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