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 3)

他用指腹壓了壓,紅腫的地方像要泌出水一樣。

他看得血脈賁張,毫無克製力的再次送進她體-內,鍾禮清抓著一旁的扶手,看著身-上男人結實有力的身-軀,吞了吞口水。

身體好像有些幹涸,又好像洪水泛濫,明明渴的厲害,卻感覺到自己到處都濕漉漉的。

他將她變得更加情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製了,身-體承受著他給予的瘋狂致命感,最柔-軟的部位,被撐得滿滿熱熱的。

鍾禮清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從父親教給她的就是老實安分的思想,上學時也鮮少和室友聊起隱-秘話題。

她以為情-事,永遠都伴著疼痛和煎熬。

可是自上次之後,身體卻好像被打開了奇異的開關,隻要他稍稍觸碰就會產生奇怪的反應。

鍾禮清羞赧的不敢看屋頂的鏡麵,交-纏的汗濕軀-體,煽-情的淫-靡畫麵。

這裏的道具很多,好多鍾禮清都是第一次見到,光是看著就覺得害羞,看到玻璃櫥櫃裏擺設著手銬和皮鞭,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生怕白忱會做出變態的舉動。

好在白忱有潔癖,尤其對她似乎有更加強烈的獨占欲,隻是做了兩次就沒再繼續。

鍾禮清好奇的問:“那你帶我來這幹嘛?”

白忱閉目埋在她胸前,雙手固執的握住一邊把玩,鍾禮清想撥都撥不出來,最後隻能由著他。

白忱臉上的表情安靜沉肅,像個幹淨的孩童,出的話卻情-色的沒譜:“我幻想一下就好,不想你沾上別人的味道。”

他睜開眼,黑沉的眸子專注的凝視著她:“你身體裏,隻能有我的味道。”

鍾禮清忍不住暗自翻白眼,白忱有時候的行為,還真是和最原始的獸類差不多。

兩人躺在床上,鍾禮清抬手輕輕摩挲著他柔軟的黑發,忍了許久才問:“你和你父親——”

“不想提他。”

白忱密實的睫毛微微一動,好看的唇形抿出緊繃的弧度,鍾禮清隻好識相的閉嘴,白忱靜了很久才:“我不帶你見他們,是因為從來沒覺得他們是我的家人。禮清,我的家人,隻剩你。”

鍾禮清默默注視著他,卻沒有回答。

是真,是假?她現在完全看不透白忱,自然也不敢輕易相信。他顯然有不少事瞞著她,無論是白家,還是那個女人,或者……和父親有關的。

兩人一時陷入沉默,白忱的手機忽然在床頭嗡嗡震了起來。他長臂一伸,看到屏幕上的號碼卻微微斂了神色,驀地起身將浴袍披在身上。

“接個電話。”

鍾禮清看著他挺拔的身影打開房門走出去,原本清晰的聲音最後被紅木門板給硬生生阻隔斷。

白忱點了煙,在外間的陽台站定,麵無表情的聽著裏麵彙報:“白先生明會去見林勝東,林勝東好像惹了不的麻煩,現在被他的女婿盯上了,而且當年的事好像露了馬腳。”

模糊的煙霧暗淡了白忱眼中的情緒,他撚了撚眉心,低聲應道:“好好伺候白先生。”

那邊的女聲頓了頓,過了幾秒才輕笑:“原來你喜歡那款的。”

白忱將大半截煙蹄撚滅在煙灰缸裏,並不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語調冰涼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下不為例,手指暫時替你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