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生死存亡之際,遠處飄來的身影飄忽的那個人使陸子風感到有些驚異。隨著那個人距離陸子風越來越近,強勁的氣場,使陸子風不禁有些後怕,心想這個人一定來者不善。
還沒等陸子風想清楚,那個身影已經飛襲繞到陸子風身後,在他身體周圍轉了數圈,速度之快,沒有人能看清那個人的真麵目。
趙雲和靈月犀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畢竟眼前這個神秘人還不知是敵是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人的修為極高,起碼也是帝者中階以上的高手。
突然,那個神秘人在陸子風的身後停了下來,如同清風一般,而陸子風卻沒有一點察覺。接下來,那個神秘人出手,一掌重重地打在了陸子風的後背上,陸子風一陣劇痛從後背向整個身體蔓延,一股能量爆裂開來,他身體不由得向前趔趄了幾步,胸口一熱,鮮血從陸子風嘴裏溢了出來。
這時,這個神秘人也現出了他的廬山真麵目。身形淩厲,氣宇軒昂,一身的仙風道骨,絕對堪稱是世外高人!
陸子風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然後定神一看,臉色頓時突變,驚聲道:“是…你…。”
隻見眼前這個神秘人是須發皆白的老人,身穿灰黑色錦繡布衣,發髻上有一個血紅色的玉簪子,臉上布滿皺紋,飽經滄桑卻又略有這慈祥;目光如冰,寒氣逼人,讓人不敢與其忤視,呼吸均勻有力,氣功修為高不可測。
縣令府的人看見這位神秘的老者卻有些膽怯,可能是被對方強大的氣場給震懾到了,畢竟能打傷陸子風的人,那必定不凡。縣令可能過於害怕,偷偷地躲在了人群的後麵,露出了他那醜陋的麵目。
“哈哈,後輩小子,看來你還有點能耐,接我這麼重一掌的人還能站立不倒的沒有幾個。”老人雙手背後,看著陸子風,雖然眼神依然為什麼變化,但是他已經用餘光將陸子風上下打量了一番。
此時此刻的靈月犀的目光大變,眼神中對那個人充滿了親切,她的目光一直盯著童淵。而一旁的趙雲也察覺出了靈月犀的目光中有些不對勁,但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問。雲感覺手臂的疼痛稍有些減緩,他把靈月犀扶起,眼睛裏也觀察這個神秘人,隻是第一次見這個人,他卻倍感親切!
“童老前輩,沒想到多年前銷聲匿跡,而今日卻在此處現身,而且風采不減當年,剛才要不是您手下留情,恐怕我陸某人早
去見閻王爺了”陸子風畢恭畢敬地說道,雖然他說的並不是真心話,但是在帝者中階這樣高手的威壓下他陸子風也不得不低頭。
“難得,難得,本以為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象話,沒想到這還有這麼一個把老人家放在眼裏的人嘛。”
童淵撚子胡子微笑著說道,然後用餘光看了一眼一邊的趙雲與靈月犀。
“嗬嗬,多謝童老前輩誇獎,在下受之有愧,不知童老前輩來此有何貴幹?”陸子風回道,眼神裏充滿著警惕。
“也沒什麼,隻是小女天生頑劣,偷跑出來,老夫此次就是帶她回去的,你可有意見。”童淵說道,看了一眼靈月犀,臉上的笑意全無。
“這個…當然可以,但那個人您不能帶走。”陸子風指著趙雲低聲說道。
“哦?不過,真不是不巧,這小子老夫也要了。”童淵回道,看了看趙雲。
“沒什麼,您的女兒可以帶走,但是這個人他得罪了我們的縣令,所以他必須得留下做個交代。”陸子風說道。
童淵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好像思索著什麼。片刻之後,童淵看著陸子風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我非要帶這個人有呢?”
陸子風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眉頭緊縮,低聲說道:“如果童前輩非要帶走此人我也沒辦法,請童前輩自便好了。”
“陸子風,你說什麼?你怎麼能放走他們呢?”一個聲音從人群裏傳出,縣令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他還是很怕童淵的。
“你閉嘴,我怎麼做不用你來教。”陸子風轉過頭,惡狠狠地對著縣令說道。
縣令看陸子風真的是生氣了,所以也就沒敢再過分相逼。
“童前輩請自便!”陸子風轉回頭,強裝笑臉說道。
童淵一想,身後這兩個人的傷勢太重,如果不及時施救,恐怕有生命危險,所以童淵不敢再耽誤功夫,迅速走到兩人身邊,一手一個,將雲與靈月犀抓住。
“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小子咱們後會有期。”話音未落,三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陸子風看著童淵離去的身影歎道:“好快的輕功!”
“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你可知道放虎歸山可是什麼後果。”縣令看童淵等離去,上前對陸子風憤慨地說道。
陸子風看了看縣令,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可知道我現在身受重傷,而且童淵的功力深不可測,他若想取你我性命簡直易如反掌,所以今天我們也隻有先忍了。”
“好吧,看來也隻有這樣了,好了,你先去療傷吧,其他的事日後再說。”縣令有些不滿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