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閆曉曉飛撲入她懷裏,委屈地哭訴:“袁泥!你可要幫我做主!他們汙蔑我,還把我外婆給我求的平安繩給扯斷了!”
“是誰做的?你先別急,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袁泥肅殺著神情問道。
竟然有人這麼張狂,這麼欺負人!
閆曉曉抽泣道:“是韓露幹的!還不是那個張叔翰惹的禍,說什麼是我給你打小報告,說他倆幹了見不得人的事,然後他們就在我屋裏一頓亂砸,撒潑,還說什麼根本不會怕你,讓你叫人來把他們捉去最好!”
“他們敢這麼說?”袁泥隻覺奇怪。
平時韓露和張叔翰再怎麼和她作對,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們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公然向她挑釁。
“他們就是這麼說的,我一點也沒誇張!”閆曉曉抹了一把眼淚,隨即又道,“我承認,之前說他們在學生麵前勾勾搭搭,我有些誇張了,但我也沒有冤枉了他們,有一次就被我撞見在辦公室裏親親我我,那時候學生們在操場上做操,但如果沒有做操呢,被孩子們看見了,這能行嗎!”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也別太難過,我這就去找他們!”袁泥說,“他們現在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他們砸了以後,就走人了。”
“好,我現在去找他們,你在家裏收拾,收拾好了就去革委會等著我。”袁泥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閆曉曉點點頭,立即轉身去收拾起屋子來。
袁泥先去學校裏轉了一圈,沒見人,剛走出學校門口,遇見了魏愛國。
他快步迎上,先向袁泥問好,他眉眼裏滿是意氣風發之色,看來應該是把瑤華哄好了,才這麼開心吧。
袁泥細細打量著他,好半晌才想明白,他恐怕是語文不行,所以臉色才會這麼難看。
但數學有韓露教,現在他去頂替,就怕韓露有意見。
袁泥問道:“其實就是教小孩子語文,不用太複雜的……”
墨魁狠狠瞪了她一眼:“說了不教就不教,哪來這麼多廢話。”
“你凶什麼!都跟你說了是教小孩子,你好歹也是個大學……”
她‘生’字還沒說出來,墨魁冷聲打斷了她的話:“你另請高明吧。”
“好好好!我回去跟別的老師商量一下,你去教數學,好不好?”袁泥妥協道。
現在學校裏缺人,她可不能失去墨魁這個人才。
他這臭脾氣,她也隻能暫時忍著了!
袁泥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她還是要自己學習才行,別人都太難伺候了!
以後萬一又出現什麼狀況,她也好及時頂替上去。
接著,袁泥又勸了許久,墨魁才算是消氣了,勉勉強強地答應會去學校裏教書。
袁泥的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多做逗留,與他道別後,她就徑直去知青點,打算找韓露商量商量。
去到知青點,袁泥聽見有人在哭,走進去一看,才發現是閆曉曉在哭。
她平時都特大大咧咧的一個人,哭得如此傷心,一定是很難受。
袁泥趕緊上前詢問:“曉曉,你怎麼了?”
下一秒,閆曉曉飛撲入她懷裏,委屈地哭訴:“袁泥!你可要幫我做主!他們汙蔑我,還把我外婆給我求的平安繩給扯斷了!”
“是誰做的?你先別急,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袁泥肅殺著神情問道。
竟然有人這麼張狂,這麼欺負人!
閆曉曉抽泣道:“是韓露幹的!還不是那個張叔翰惹的禍,說什麼是我給你打小報告,說他倆幹了見不得人的事,然後他們就在我屋裏一頓亂砸,撒潑,還說什麼根本不會怕你,讓你叫人來把他們捉去最好!”
“他們敢這麼說?”袁泥隻覺奇怪。
平時韓露和張叔翰再怎麼和她作對,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們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公然向她挑釁。
“他們就是這麼說的,我一點也沒誇張!”閆曉曉抹了一把眼淚,隨即又道,“我承認,之前說他們在學生麵前勾勾搭搭,我有些誇張了,但我也沒有冤枉了他們,有一次就被我撞見在辦公室裏親親我我,那時候學生們在操場上做操,但如果沒有做操呢,被孩子們看見了,這能行嗎!”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也別太難過,我這就去找他們!”袁泥說,“他們現在在哪兒?”
“好,我現在去找他們,你在家裏收拾,收拾好了就去革委會等著我。”袁泥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