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君的新書《回憶的另一端是相守》在火星發布啦!小夥伴們可去圍觀。
以下簡介:
你有沒有愛一個人無度,你有沒有恨一個人入骨?
原來我以為的所有熱忱,於他不過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自我救贖。
陸項庭,我曾愛過你,僅此而已。
我含恨離開,回憶成為最傷人的武器。
可回憶的另一端,是他想要和我相守一生的決心。
正文預熱:
微博上麵又被爆出一個男明星出軌的新聞,可他的老婆還是選擇了原諒。
我不禁憤憤不平的感歎,為什麼結婚證的約束力那麼低,愛情會變得那麼廉價?
我看著在我身邊看電視的男人,開玩笑的問他:“老公啊,你以後不會也出軌吧?”
他先楞了一下,然後眼睛從我的臉上移開,緊張的繼續看著電視,可電視頻道卻一個接一個的更換著。
我看著他的表情,有了一種讓我害怕的第六感。
本來剛剛我是笑著問他的,可是現在我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我將他的臉掰了過來,質疑的看著他。
我們兩個人沉默了大概十幾秒鍾吧,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和思思在一起了。”
楊思思,是他的初戀。
在問他這句話之前,我還沉浸在幸福之中,可是問了這句話之後,我陷入了一陣迷茫。
如果這句話我沒有問出口,那麼我是不是就一直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
天堂和地獄,其實就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你,你說什麼?”我多希望我聽錯了,可是他卻明確的告訴我:“我和她,和好了。”
今天以前,我也曾天真的以為我嫁給的男人,他是一個良人,可以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現實給了我狠狠的一巴掌,將我徹底打醒。
我顫抖著嘴唇,強忍著積壓在心底的情緒:“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抱著一絲一絲的希望,我希望這隻是他的一個玩笑,或者他知道自己錯了,向我承認錯誤,再或者他給自己找借口和理由,說他隻是一時糊塗……
可是並沒有,他非常直接的告訴我:“都是我的錯,是我辜負了你,也辜負了她……”
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對我進行的一場極刑,這種疼痛,遠遠比讓我皮開肉綻還要痛苦。
他承認了,沒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他就是和她破鏡重圓了。
強忍著眼睛裏的淚水,再一次開口問他:“多久了?!”
他這才戰戰兢兢的回答了我:“快、快一年了……”
一年?我和他結婚也才一年多,而他們在一起竟然也都快一年了?
婚內,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現在想一想,哪有公司天天加班到十一點鍾的?哪有公司加班還不方便接電話的?
都怪我自己太傻!
想著自己和他結婚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曾有多少次,他是在外麵和別人做完之後,又進入的我的身體裏的?
此時我隻是覺得惡心,無比的惡心!
可不爭氣的我,還是會有一種僥幸,渴望他會浪子回頭。
我盡量讓自己活得有尊嚴一點,千萬不要說出那些低三下四的話去挽留他,更何況他的心,或許根本就不在我這裏,我想留也留不住。
因為他出軌的對象是楊思思,是他那個心心念念的前女友。
我和他兩年多的朝夕相處,終究還是沒能抵的過他和她那支離破碎的六年時光。
我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那五個字:“我們離婚吧!”
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竟然還有臉問我:“你說的……不是氣話?”
看來他早就想要和我離婚了,正好剛剛我問他這個問題,他就順水推舟的和我坦白了。
嗬嗬,真是諷刺!
我被他氣得不輕,“離婚!明天就離!”
我狼狽的躲進臥室,關上了門,在門關上之後,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回憶如洪水猛獸,侵蝕著我僅存的大腦容量……
我叫閆妍,父母開了一家小超市,生活隻夠溫飽,大學畢了業,我就離開了父母,一個人在市裏闖蕩。
其實也並不是什麼闖蕩,就隻是可以自給自足,在一家裝修公司做了室內設計師而已。
工作一年多,在同事的介紹下,我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公,他叫林城,比我大了三歲,我們認識的那一年,我二十五歲,他二十八歲。
我和林城平淡的相處了一年多,他對我還算滿意,就帶我見了他的父母。
他家裏是本市的,父母開了一家鋼材貿易公司,條件比我們家要好很多。
他母親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不是特別喜歡我,但是隻要是林城願意,她也沒有過多的幹預,慢慢的也接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