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的確有這個可能,郭海生雖然殘疾了,但是正在省內供職,不太好下手。”江離話音落下之後,就轉過身:“齊隊,快點聯係郭海生!”
“啊?!”齊亮一輛懵逼的跟著他的腳步往電梯的方向走,蘇言和丁凱嶽則是也跟在了二人的身後上了電梯。
“郭琳悅的失蹤很有可能最終的目標是郭海生,齊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通過任何手段,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內通知郭海生這件事,並且在第一時間卸下他的所有通訊手段,禁止他與外界聯係。”江離沉聲道,目不轉睛的看著電梯的層數迅速下降:“隻希望他並沒有什麼貓膩,這些人沒有那麼快能夠聯係到他,這是最好的結果。”
因為他當初遇襲,上麵為了保護他們這些參與民警的安全,統一替他們更換過聯係方式和住址等,所以嫌疑人未必會那麼順利就能聯係上郭海生。
“你們這是懷疑郭哥?!”齊亮感覺心驚肉跳,雖然他和郭海生關係很好,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他斷然是不能夠糊塗的。所以他急忙應了下來,然後問道:“那最壞的結果呢?”
“最壞的結果就是雙方早有聯係。”江離實在是不願意往這方麵想,如果真是如此,就代表著‘破邪行動’是**,如何對得起所有犧牲的同事和戰士們!
電梯內的四人俱是陷入了沉默當中,周邊的空氣稀薄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
齊亮在返回林山市局的路上就一直在不停的打電話,回到局裏之後,更是整個人的沒了蹤影,不知去向。
蘇言他們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他,她與丁凱嶽在回來之後就開始查看昨下午至晚上,郭琳悅家所在區的所有監控錄像。
丁凱嶽一邊看一邊對著屏幕指指點點:“看來果然如你所料,這輛車於昨下午四點三十六分進入區內部,停在了郭琳悅家樓下。根據監控顯示,郭琳悅在大約一個時前回到的家中……看,車上下來兩個人,他們上去了……”他動手將畫麵放大,暫停,隨即歎氣:“不行,這兩個人穿的太嚴實了,根據監控視頻的條件,連眼睛都看不到。而且他們明顯知道監控所在的位置,雖然拍攝到了身影,但是由於他們的刻意規避,無法從視頻中提取任何有用的信息。這輛車也是目前林山市最為普遍的車型,路上跑的豈止幾萬台,外形特征毫無用處,還沒有車牌子。”
“繼續播放吧。”蘇言道。
隨著監控視頻的繼續播放,在大約二十多分鍾後,兩名嫌疑人攙扶著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郭琳悅走出了單元門,將其扔在了後座上,開車揚長而去。
丁凱嶽又暫停了畫麵,仍舊對這二人的麵部或體態特征一無所獲:“日,連郭琳悅拖鞋上的草莓籽都能看得見,就是看不見這兩個玩意兒的臉!”
“這些人販子因為職業原因,很會搞體態偽裝和外貌偽裝這一套,所以試圖從體態上來進行判斷怕也是懸。就算他們露了臉,真正利用骨相等相關技術恢複原本容貌怕也是要耗費好長一段時間。”蘇言著,眼睛卻沒有離開屏幕,隻是不停的反複播放那兩名嫌疑人進進出出的畫麵。
這時,有林山市局專案組的同事進來通知他們:“交警那邊來的信息,監控裏的那輛車在出區不遠,消失在一個兩個路口監控的中央地帶,蹤跡全無。”
“艸!老子就知道!”丁凱嶽爆了粗口,十分煩躁的站起了身:“郭琳悅的電話號碼通話記錄調查的如何?”
“經通訊公司的反饋,郭琳悅在昨下午三點以後隻和一個號碼通過電話,而那個號碼經證實是匿名卡,應該是前些年未實行實名製時候存留下來的。”
“譚家那三口人的軌跡?”蘇言回頭問。
對方遺憾的搖頭:“現在隻能證實他們當的確是開車上了高速,至於在何處下的高速,到底下沒下高速,亦或是中途換車返回了林山市,這都是短時間內無從查證的。”
“所以現在咱們就是幹瞪眼,明知道譚家的人嫌疑最大,卻沒有任何的證據!”丁凱嶽直撓頭:“沒有能夠支撐申請那家體育戶外用品店搜查證的證據,也不能光靠席諼的證詞去證明任何事,真他娘的憋屈!要是真和咱們原本猜測的一樣,譚家開的店很有可能就是關著郭琳悅或者是其餘受害者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