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貴妃還是咬緊了牙關拒絕。
肖嬪的臉色一瞬間突變，一隻手拿起包子使勁往她嘴裏塞，另一隻手使勁捏住她的下巴惡聲威脅：“我叫你吃！吃！”
莫貴妃痛的直掙紮，想要叫，結果被塞了滿口的包子，沒辦法，她隻能把那些包子咽下去。
這次的包子似乎味道不錯，慢慢的莫貴妃不再掙紮了，甚至吃完了一個，還主動找肖嬪又要了一個。
肖嬪摸摸她的頭，滿意地誇獎：“這才乖嘛。”然後又遞上了一個包子。
莫貴妃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兩個大包子，肖嬪便把最後一個包子遞了上去，正是剛才被莫貴妃咬了一口便吐掉的那個。
莫貴妃似乎還記得那個味道，使勁搖頭，嫌棄地拒絕：“不要，臭！”
肖嬪好聲好氣地對她說：“不行，你一定要把這些全部吃完。”
莫貴妃還是堅持：“不要，臭！”
肖嬪馬上變了臉：“不行，你必須吃完。”
莫貴妃也不示弱：“臭！不要！”
“今天你必須把它們給我吃完。”說著，肖嬪直接上手捏開她的嘴，胡亂往裏塞。
莫貴妃又哭又叫，可惜她的掙紮全無用處。很快，那包子便全被塞進了她的嘴裏，她趴在地上，又是吐又是咳，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肖嬪心滿意足地拍拍手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容嫵媚卻詭異：“你知道，你吃的這些包子，都是什麼餡的嗎？”
莫貴妃還在咳，根本無暇回答她的話。
肖嬪便緊接著笑道：“一個是用每天在我這宮中到處跑的那些老鼠做成的餡兒。一個是你那個叫喜兒的貼身宮女，我把她殺了，用她身上的肉做成的餡兒。而最後那個，你最不願意吃的那個，是我用我自己的糞便特意給你做成的餡兒，怎麼樣，好不好吃啊？”
莫貴妃還在不停地咳，完全沒有聽到肖嬪的這些話。
可在門外的秋煙離卻忍不住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叫喜兒的宮女是莫貴妃最信任的心腹，莫貴妃做的那些壞事，有不少她都是幫凶。
肖嬪她竟然……
胃裏的東西開始不受控製地往上翻湧，秋煙離趕緊捂住嘴巴，差點就要吐出來。
瘋了，這個肖嬪真的是瘋了！
失去孩子的打擊，加上這麼多年被鎖在這宮殿的痛苦，終於還是把這個曾經溫婉可人的女人逼瘋了。
這座曾經華美秀麗，盛滿無數恩寵的宮殿，成了這個女人無法擺脫的牢籠，毀了她的一生。
屋內的肖嬪還沉浸在那種扭曲的喜悅當中。
等莫貴妃咳的眼淚直飆滿臉通紅的時候，她俯下身把莫貴妃拎起來，隨手丟在了桌腳。
在那裏，擺放著一個沒有燃著的全新的炭盆，盆中堆了許多舊炭，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
這樣的炭，燒起來煙氣必定很大，宮中人大都是用來燒火或者熏蟲的，那些主子們，一般不會拿它去取暖，而且這個時節，炭盆的出現實在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這明顯就是肖嬪特意為莫貴妃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