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知道,就算他不說,這蘇陌籬失憶的事兒也不可能瞞得住呀。
有了這容潯在這,孟君辭也不想解釋,都是來撬牆角的。
結果,倒是蘇陌籬笑了一聲,“我……失憶了,所以,你是誰?”
韓言卿的反應和容潯的反應簡直不要太一樣,那眼睛一瞬亮的,“我是韓言卿,皇後娘娘的青梅竹馬。”
孟君辭聽了不高興了,“朕倒是不知,這韓卿家這般不懂規矩,這‘青梅竹馬’一詞如今是能對皇後娘娘說的嗎?”
他將那“皇後娘娘”幾個字咬的特別重,是想提醒韓言卿注意身份,當然了,也是順便提醒一下另一邊也想撬牆角的某人。
若不是說話不能太直接,孟君辭才不想說“不懂規矩”這四個字呢,他更想說的是“厚顏無恥”四個字。
韓言卿卻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可,微臣與皇後娘娘的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這三個大男人,一個在左一個在右,還有一個在前,蘇陌籬就跟夾心麵包似的,夾在中間頗為無奈,她怎麼覺得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呢?
剛想著要說什麼的時候,身後又來人了,這下好了,四角齊全了。
眾人齊齊往後一看,便見沈玉走了過來,蘇陌籬倒是覺得,這個人看上去倒是親切的很,溫溫柔柔的樣子。
沈玉拱手道:“見過皇上,見過容國公,見過韓大將軍,見過……皇後娘娘……”
蘇陌籬也是覺得好笑了,今兒個也真是熱鬧,她看著沈玉,問道:“你呢,你又是誰?我失憶了,不記得了。”
沈玉笑著回答道:“臣,左都禦史沈玉。”
沈玉倒是內斂的很,不似容潯和韓言卿那般眼睛發亮,整個人依舊溫潤如玉的樣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任誰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蘇陌籬環顧一圈,這四麵包抄的局勢,也是有些無奈了,“我呢,想要出城去玩,你們願意來的就來。”
說著,她越過韓言卿就往城門口走了,身後那四個大男人便是齊齊跟了上去。
誰成想啊,這幾個大男人便是單獨往那兒一放,也是讓天下女子心動不已的,如今竟是四個人湊到了一起,這場麵,已經無法控製了。
蘇陌籬聽到身後一陣陣嘈雜尖叫聲,便是停下來回頭一看,得了,那四個人已經被人圍的水泄不通,當然了,都是些女子。
蘇陌籬笑了笑,他們這樣的,走到哪兒都能造成擁堵吧。
隨後,她便自個兒出了城門,倒也是清淨。
這時正值春暖花開的季節,出城之後,走哪兒都能嗅到一陣芬芳的花香,也有不少人與她一樣,出來踏春。
蘇陌籬看著這一路上有不少情侶呢,她看著他們甜蜜的樣子,心裏生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突然停下腳步,然後回過身,看向城門口的方向。
隻見那城門口的地方還擁堵著許多人,她已經看不到那幾個人的身影,她的心裏忽然升起一陣失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他也知道,就算他不說,這蘇陌籬失憶的事兒也不可能瞞得住呀。
有了這容潯在這,孟君辭也不想解釋,都是來撬牆角的。
結果,倒是蘇陌籬笑了一聲,“我……失憶了,所以,你是誰?”
韓言卿的反應和容潯的反應簡直不要太一樣,那眼睛一瞬亮的,“我是韓言卿,皇後娘娘的青梅竹馬。”
孟君辭聽了不高興了,“朕倒是不知,這韓卿家這般不懂規矩,這‘青梅竹馬’一詞如今是能對皇後娘娘說的嗎?”
他將那“皇後娘娘”幾個字咬的特別重,是想提醒韓言卿注意身份,當然了,也是順便提醒一下另一邊也想撬牆角的某人。
若不是說話不能太直接,孟君辭才不想說“不懂規矩”這四個字呢,他更想說的是“厚顏無恥”四個字。